他搂着剑姬香喷喷的娇躯,又忍不住与她热吻了起来。
今夜是朱贺第二次与剑姬热吻,她的唇舌又香又软,芳香怡人,那种销魂的
感觉,是朱贺以往在无数美女身上品嚐不到的。
这一吻,足足吻到剑姬喘不过气来才作罢。
「怎的每次吻本宫,总要吻得本宫喘不过气来?」
秦雨甯略有些娇喘着。
同时这刻才感受到,她裙下大腿处正抵着一根火热的东西,秦雨甯顿时「咯
咯」
一笑,笑靥如花的脸上,媚意尽显。
「不过是跟本宫亲了一会儿嘴,怎地就硬成这样,这似乎不符合我们银花岛
岛主,年轻时fēng_liú的雅号呢。」
洁白如玉的纤手,还在上面轻拍了一下。
朱贺喘着粗气,看着她道:「当初我惨败在陆中铭手上,眼睁睁看着这姓陆
的抱得美人归,那段时间,真是我人生最痛苦的时期。因此方纔我一想到,剑姬
你已和那傢伙亲了不知多少次嘴,就恨不得一次跟你吻个够。」
秦雨甯顿时听得「咯咯」
直笑,俯身凑到他唇上,红唇轻轻一印,又来到他耳边,带着调侃的语调道
:「怎的,你吃醋啦?」
朱贺不愿在心爱的美人儿面前,显露他的真实心意,便否认道:「当然没有。」
「哦,真的没有吗?」
秦雨甯笑吟吟地,在他耳边呵气如兰道,「那你为何说,只想到了我与陆中
铭亲嘴的情景,你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我早就被陆中铭tuō_guāng光地抱上了床,在
床塌上还被他……任意操弄……」
话音刚落,秦雨甯忍不住白了他一眼,「本宫不过逗你几句,你居然硬成这
样。敢情……你好的是这一口……」
朱贺脸色已涨得通红一片,被剑姬抓了个正着,令他一张老脸有些挂不住,
但胯下的ròu_bàng确实硬得发疼,彷彿要破裤而出。
朱贺喘着粗气道:「剑姬,给我吧!」
秦雨甯「咯咯」
笑道:「男人都这幅德性,虽然我已答应你的追求,但目前的你仍在我的观
察考核之中,什么时候给你是由我来决定的,在这之前你就先忍着吧。」
朱贺听得脸色一阵发苦,「剑姬,你该知道,男人现在这个样子,会有多么
难受,要不……要不你就帮我弄出来,就一次!」
面对朱贺的苦苦哀求,本来不愿这么快与他有亲密举动的秦雨甯,终于勉为
其难地应下。
若非她也是已有多日未受到男性的滋润,加上隔着薄薄长裙,抵在她大腿处
的阳根实在热得发烫,令她有点春潮涌动,她还真不会在接受朱贺追求的第二天
,就答应给他弄出来。
「好吧,只此一次,本宫就用手帮你弄出来吧。」
「可否不用手呢?」
秦雨甯瞪了他一眼,「别得寸进尺。」
朱贺却是涨红着脸,道:「剑姬误会了,我想要的是不用手,而是用剑姬的
双脚……」
秦雨甯立时想到昨夜,眼前这男人褪去她脚上的绣鞋,握住她的双足,又摸
又揉的,俏脸不由升起一团红云,啐了一口。
却是从他身上离开,坐到朱贺的正对面,同时纤手伸到裙下,轻轻将足上的
小巧绣鞋脱下,一对包裹在洁白袜子的秀美玉足,顿时从绣鞋解放出来。
随后秦雨甯弯下身子,手法娴熟地解开男人的腰带,褪下他的裤子。
瞄了一眼,秦雨甯掩嘴轻笑道:「想不到我们银花岛的朱贺先生一把年纪,
男人的本钱却出乎意料的份量十足。」
只见朱贺的胯间,一根不算长,但却长得非常粗壮的黝黑ròu_bàng,在秦雨甯面
前弹了出来。
一股浓烈的腥气立时迎面扑来,紫红色的guī_tóu十分硕大,棒身青筋暴满,秦
雨甯嘴上是在调笑,但对着眼前这根圆润粗壮的ròu_bàng,仍不禁感到芳心微热。
朱贺心中涌起男人的自豪感,道:「自我三十三岁那年初遇剑姬,在剑姬面
前立下誓言后,我朱贺说到做到,再也没有与任何一个女人来往。因比起剑姬,
世间一切美女皆成过眼云烟。这十七年来我修身养性,本钱自然是份量十足。」
秦雨甯自然有渠道,能分辨出朱贺嘴里说的确是实话。
否则她也不会在决意一脚踢开陆中铭后,便火速接纳了朱贺。
她妩媚地白了朱贺一眼,「算你啦,今夜本宫便破例一回,满足你的愿望。」
说完,她重新坐了回去,修长的美腿从裙下向前伸去,包裹着白袜的玉足足
尖,轻轻地贴上朱贺硬挺的ròu_bàng,随后温柔地揉搓起来。
「哈……」
朱贺舒爽地呵了几口气,随即一双眼睛,紧紧盯着剑姬的一对玉足,左右紧
贴在自己的ròu_bàng,上上下下地揉搓着。
早在多年以前,朱贺便对剑姬裙下这对若隐若现的小脚,极是念想了。
但无奈剑姬不肯接受他,朱贺只能在想像中猜测剑姬的玉足,究竟是长什么
样。
剑姬虽与陆中铭在一起有两年之久,但两人一直没有完婚,这让朱贺看到了
一线希望。
因此昨日他前来,便抱着这一丝希望,试探性地向剑姬发起追求。
当从剑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