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之一把按住了苏怀夏的手:“不要走,这可能就是最最关键的点。”顾鹤之边说着边上前用自己的身体按住苏正浩,被迫他看窗户里的景色。也不管挣扎的苏正浩,在他身上拉出一条又一条的血痕。
这样的强迫,苏正浩很痛苦,顾鹤之也没好受到哪里去。苏怀夏看久了有点心软:“今天,我们还是算了吧……”顾鹤之没有回答苏怀夏,死死的按住苏正浩,一直到他的挣扎慢慢小下去为止。
“可能会有用。我们明天再来这里看看。”顾鹤之围着苏正浩转了一圈,语气中带了些欣喜。
“先回去……休息下吧。”苏怀夏心疼地看着顾鹤之布满了手臂的抓痕,“我帮你把伤口处理一下……”
“伤口?”顾鹤之茫然的看看自己,才发现自己所有裸露在外面的皮肤,都是一条有一条的红痕,无所谓地一笑,“我没事。”
“不是不疼就没事的!”苏怀夏被这家伙气得跺脚,“你现在马上和我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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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鹤之一直带着苏正浩在窗户外看了一个月,苏正浩才渐渐习惯外面的景色
。不会像刚刚开始那样反应这么大了。
经过这一个月的强制,苏正浩竟然对外界有了一丝的反应。至少沈卿还有苏怀夏他聊天的时候,他的眼珠就会转的特别的快,像是终于把苏怀夏和沈卿的话听进去了。在这之前,无论谁和他讲话,他都不会听。
顾鹤之觉得苏正浩在这方面可能有独特的刺激点,就想可不可以继续往下深入。他找到杨文勒帮忙。他想让苏正浩进入课堂。
杨文勒按照顾鹤之的要求,找了一群有素质的学生,将苏正浩带入真正的课堂上。当苏正浩发现自己被推进教室的时候,他的反应非常大。就像是一个看见魔鬼的信徒,拼尽了一切力气都想从地狱里逃离。
顾鹤之有料到这样的事情会发生,特地带了人,将苏正浩按住。但是,苏正浩他反应实在是太激烈了,杨文勒根本没有办法上课。苏正浩撕心裂肺的吼声会打扰他上课的思路,也会破坏同学们的集中力。
同学们毕竟都是交了钱来上课的,马上也要临近考试。这样的教学质量和学习环境,也是对同学们的不负责。
仅仅尝试了一次,杨文勒就急刹车喊停。
但这的确是苏正浩的一个刺激点,说不定继续在这个点上加强刺激,真的能把苏正浩从他的世界拉回来。
“可以来当老师。”顾鹤之思前想后很久,最终还是只剩下这一个方法。
“什么?”杨文勒简直怀疑自己是听错了。他恳求了顾鹤之这么久来当客座教授,可顾鹤之每次都斩钉截铁的拒绝,让他踢了一次又一次铁板。踢到最后连他自己都绝望了,哪里能够想到,现在竟然会亲耳听见顾鹤之说要来当老师?
“但是,我有条件。”顾鹤之说,“我必须要一批不会受苏正浩影响的学生。”
杨文勒这才终于反应过来,原来顾鹤之初衷还是为了给苏正浩治病。
虽然目的不一样,但是杨文勒还是对此感到很高兴:“这样的话,你可以不直接交同学啊!你可给我们的老师做培训。老师们没有期末考试,而且集中力和接受度也比学生好!只要你觉得没问题,我就立即帮你去准备。”
顾鹤之也觉得杨文勒的提议很不错。
杨文勒收到顾鹤之的首肯,这个有把年纪的老教授几乎从平地上跃起。二话不说,转身就帮顾鹤之去物色可是他的学生。
这事情虽然杨文勒捂得很严实,但风声还是很快从缝隙里溜了出去。好多其他学校的青年教师都争相来报名。杨文勒真是恨死泄密的人了,本来限定的名额就少,都是自己学校的人都不够分。现在又来这么多外校抢食的!可是,既然大家都知道了,自己在一味的捂住名额也不厚道。杨文勒只能忍痛割爱,拿出一部分名额给外校的老师。这名额就算再分,也只不过二三十来个。多了的话,就会对苏正浩造成过大的压力。大家僵持了好久,才把这个名额稳定下来。
顾鹤之的课堂开课时间是周末,第一堂课开始的时候,苏怀夏也去了。她很担心课堂上会不会发生什么意外。
她早到了一个小时,发现所有的同学都已经就位。每个人脸上洋溢的都是对这堂课的期待。
等到正点,顾鹤之推着苏正浩进教室。果然,一进教室,苏正浩就无法抑制的大声喧闹起来。
杨文勒召集这些青年教师之前,都和他们说清楚了这次培训的基本性质,所以大家都知道会有这样的情况发生。可真的听见苏正浩挣扎,还是被他那撕心裂肺的哭喊声吓到。
教室里陷入了一片沉寂。苏正浩的名字,在座的青年教师们多多少少都听说过。曾经的他是华国农科和生物领域新一代的掌旗人。也只有他才敢在大家失去理智的时候,站出来批评放卫星,讲真话。可也就是这样一位学者,现在却变成这样……
跟在顾鹤之身后的两个壮汉将苏正浩按住。顾鹤之这才从容淡定的走上讲台,翻开自己的讲义。有了前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