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决定。不管厉先生您出什么招,我们都奉陪到底。”
厉任远听了咬牙沉默很久,随即哈哈大笑:“好好好!你们给我等着,我不会善罢甘休的!”
童可笑:“我们等着呢。”
厉任远在这里没讨到好处反而碰了一鼻子的灰,冷笑一声,甩袖离开。
从此之后,五福斋和聚芳斋的战争正式打响。
厉任远回去之后寻思了很久,一时间也想不到什么办法,能把人气重聚芳斋那里抢过来。
他的经理给他出了一个主意:“老板,要不然我们降价吧?”
“降价?”厉任远狠狠的剜了一眼经理。五福斋百年来从没降过假,今天这混小子竟然让他降价?!事情如果传到厉老爷子耳朵里,老爷子还不把他给活剐了。
经理被厉任远看得害怕,可有什么办法呢?论味道,聚芳斋和他们不相上下。论价钱,聚芳斋真的要比他们便宜太多了!
当味道一样名气一样的时候,可不是便宜的那一家能够吸引人气吗?
既然聚芳斋的优势是他们比自己便宜,自己为什么不能降价呢?
经理觉得自己这个逻辑并没有问题,既然他已经把这个提议说出来了,就不如大大方方的说完。
他顶住压力,把自己的想法和厉任远说了一遍。厉任远一开始还很抵触,但是随着经理往下说明,他还是慢慢思考起可行性来。
毕竟开业这些天来,对面的聚芳斋一直都在想尽办法抢他生意。自己的酒楼这边门庭冷落,是芳斋这个名声打出来以后从未有过的情况。厉任远有些迷信,他觉得开业冷落是一件十分不吉利的事情,必须想办法让自己的生意活络起来。至少要看起来有点人气才行。
厉任远思考了很久,最终还是采纳了经理
的意见,降价。
这是五芳斋打出名气之后,历史上第一次降价。
降价后,厉任远还做了些人脉的走动,的确是拉回了不少客人,但也额外多花了不少钱。降价的部分又损失了他很多的利润。加上原本租地和建房子的成本,厉任远回本真是遥遥无期。
而且厉老爷子很快就听说厉任远降价的事情,气得雷霆震怒。五芳斋只会涨价从不降价这一直都是祖上传下来的规矩,谁想到,这个规矩竟然在厉任远身上破了戒。
厉老爷子气得恨不得把这个狼崽子的腿给打折。可是人在外面,他也没什么办法。只能叫人去厉任远的酒楼,把五芳斋的牌子给摘了。无论如何,都不能让厉任远用这个牌子。
可是厉任远脾气也倔,老爷子也是不让用,偏要造个新的牌匾挂上去。他对自己还是有信心的,相信降价是一时间的策略,很快就能把局势给扳回来。
苏怀夏这边也和厉任远卯上了劲头。这次是他先惹上门来的,如果不给点深刻的教训杀鸡儆猴,在华京的美食界,大家就会以为苏怀夏是个好捏的软柿子。
那边厉任远降价,苏怀夏也跟着降价。而且还是厉任远价钱的对折。
现在这个年代,暴发户和土豪这两个品种还没冒出头。能有钱下馆子的,其实手上也没太多的钱。如果名气味道都一样,他当然会喜欢又美味又实惠的东西。苏怀夏这里一降价,客源又马上涌回了苏怀夏这边。
厉任远那里又空空荡荡起来。
“这个……我们这几天的生意又跌下去了。” 经理战战兢兢地进来汇报工作。
厉任远满眼血丝,双眼乌黑的翻了翻账本,看着营业额,一副要吃人的样子。
“降价!我们再将降!”厉任远就不信了,自己还斗不过一个女人。
“老板,如果我们再降的话,那降多少呢?”经理问。
“降到比对面的低!”厉任远毫不犹豫的说道。
“但是,老板……如果我们再降的话,那……”经理欲言又止,可是看到厉任远已经失了神智的样子,觉得自己还是有必要好好和他说清楚:“我们如果再降的话,可能就要亏本了。我们的菜色用的都是最好的材料,另外酒楼虽然是我们自己盖的,但是这块地是租的。地租的钱还不少,当时厉老爷子就给我们交了半年的租金。现在这半年的租金已经过了,对方马上要来收租,如果我们交不出租金的话……可能酒楼保不住。”
“降!继续降!就算亏本也要降!”厉任远双手紧握成拳,敲在他的办公桌上,“我们这里缺钱,那女人那里肯定更加缺!她那块地也是租的,这个条件我们是一样的。我就和她耗着,看到最后,谁耗得过谁!”
经理没有办法,既然老板都这么说了,他只能执行。
五福斋的菜色又一轮降价,这一下价位可是降到了利润线以下。他们每卖出一道菜,就是亏本的。
苏怀夏却维持着原来的价钱没有变。
因为厉任远这
个价位更加的划算,客流就都涌向了厉任远那边。苏怀夏这边变得空空荡荡起来。
苏怀夏一点都不着急,维持着原价不变,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