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奇怪了,不是和罐子还有那些破布丢在一块的么?怎么不见了?」
确认路昭惠此刻态度认真,并无和我开玩笑的意思后,我跟着追问道。「你
醒过来的时候,又没有见过其他人?」
路昭惠摇了摇头。「要有其他人出现的话,我早都会把你喊起来了。又怎么
会坐着等你自己醒过来?」
听着路昭惠的答,我忍不住的摸了摸自己的下巴。
「看来路昭惠根本就不知道那个斗篷人出现过的事情了。那个斗篷人是什么
人?当时我他妈的脑子里就只想着操逼了,整个人也糊里糊涂的,看东西也都看
的模模糊糊。只是感觉那家伙应该是个女人,从体型还有声音来判断……还有就
是她奶奶的好像帮我把那事情给解决了。因为我感觉我那东西最后还是插进了某
个温暖、柔软的地方才shè_jīng的,不是嘴,就该是女人的肉穴。可那个斗篷人出现
的目的是什么?难道就只为了过来帮我解决生理需求?这理由也太操蛋了吧?任
谁也不可能相信啊!对了,难道是她带走了婴儿裹布?她要那东西干啥?那婴儿
裹布现在看来,确实就是我小时候用过的了。我拿着,多少是个念想。她那去有
个毛用啊?」
「你、你怎么了?想到什么重要的事情了嘛?」路昭惠的询问打断了我此刻
的思绪。
我脑子里想的这些,当然不能对她明言了。尤其是在她假死昏迷期间斗篷人
曾经出现这点尤其不能说,谁知道告诉了她之后,她会不会产生严重的心理恐惧
了。所以面对她的追问,我连忙打着哈哈搪塞了过去。
「没、也没啥重要的。就是想那裹布不见了就算了,我们现在应该考虑着设
法去和贺老大还有唐先生他们汇才对。这地方之后会越来越冷,呆在这里,我
们两个绝对会被活活冻死的。」
听了我的话,路昭惠也反应了过来。我们在这里的目的是为了躲避那恐怖的
血雨,现在血雨已经停止了。继续呆在这里已经没有了任何意义,赶紧去找贺老
大等人才是正事。
明确了这点后,我和她连忙站了起来,各自整理了一下衣服。路昭惠的内外
上衣被我之前扯掉了好几颗扣子。此刻只能勉强的罩在身上,如此一来,我的外
套更发挥了作用,路昭惠套在身上可以御寒,扣上扣子后,也正好用于遮掩她此
刻的窘状。
为了她的面子,我就只有靠着仅有的长袖背心继续坚持。毕竟,我是男人,
一切都需要优先考虑路昭惠了。
路昭惠整理衣服时,我检查了一下从路昭惠手中抢来的手枪。躲避血雨时走
的有些急,我只随手从地上捡拾了三枚子弹。这便是我和她现有的全部自卫火力。
虽然从夏禹城撤出同那些武装分子脱离接触后至今,我们没有再遭遇任何的外来
袭击。但这片山谷中危机四伏,怎么着,我都还是需要确保我和她在关键时候拥
有一定的自卫能力了。
整备完毕后,我正打算拉着路昭惠立刻出发。结果路昭惠突然指着远处浓雾
当中又出现的一片影像对我说道。「你看,那个人做哪些姿势和动作什么意思啊?」
我抬头望去,见到了新出现的影像。影像中,一个上身赤裸的男子似乎正在
缓慢的行走,他行走的步伐极为奇特,似乎是走两步,停一停,走两步,停一停。
同时两手仿佛随意的朝着四面指指点点一般……
这段影像似乎颇为奇特,持续时间也比之前出现的影像要长了许多……
刚看的时候,我还没有什么感觉,但看了十多秒后,我忽然意识到眼前男子
的行走步伐似乎之前在其他的影像当中也有人采用过。比如陪伴在夏姬身边的那
个戴冠男子。而且除了此刻影像中的男子外和夏姬那段影像中出现的男人外,貌
似前面还有好几段影像中的某些人物都曾经是相同的步法。又观察了两、三秒,
我反应了过来!
「禹步……这些人行走的时候,踏的是禹步!」
「禹步?禹步是什么东西?」路昭惠对于我此刻的解释显然一窍不通。
「禹步也叫罡步。传说中,大禹走路和普通人走路不一样,他总喜欢踏着特
殊步法行走,而他走的这种步法就是所谓的禹步!据说这种步法是大禹通过观察
北斗七星的排列后思出来的行走方式,而北斗七星古代也叫天罡北斗,所以也
被称为罡步。古代祭祀或者一些宗教仪式当中,祭祀者或者持仪式的人依据祭
祀或者仪式规则,很多时候在过程中,需要走禹步了。」我随即对路昭惠进行了
进一步的解释。
「原来如此,那现在这个人除了走禹步外,还到处指指点点的,诶,想起来
了,我有次去日本,参观过日本的一个什么祭祀庆典。你别说,现在这个人指指
点点的样子,就好像那个祭祀庆典上开路跳舞的人一样。」
路昭惠此刻的话提醒了我,我连忙又观察了片刻影像中男子上身以及手部的
姿态动作,最终在影像消失前得出了一个似是而非的结论。
「你没说错,这个人确实在跳舞!他跳的是傩舞!」
「傩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