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浮站在讲台上,看着台下除了少数几位熟识其他全数陌生的同学,一时间有些不知道怎么开口。
他方才答应杜渐微上台做一番讲话。
但现在---说好的愉快的上来装比,怎么就成无声电影了。
果然比这个东西并不是说想装就装装的响亮的---
陈浮确实是不知道从哪里说起,他不是搞电竞就是随便休学的,所以并不知道怎么开始才符合高中学生的胃口。
“杜老师,他怎么能算作我们七班人?”一位坐后面的同学突然站了起来,指着陈浮叫嚷。“陈浮同学仅仅来到我们七班半年,便休学长达两年半之久。如果他也算做七班人,那前些日子离开班级没有参加高考的张超那几位同学,他们算什么呢?”
陈浮一眼就发现了台下正安定自若望着自己的陶景浩,不由得眯起了眼睛。
看来是这货的小伙伴起来耍嘴皮子功夫了。
不得不说这一盆脏水泼的真是稳准狠,不过也正好给了陈浮开口的理由。
陈浮示意起来的同学坐下,接话道:“这位同学,很遗憾因为时间太长我忘记了你的名字,但你的问题问的很有意思,我来替老师回答吧。”
“你的问题有些偏激,毫无疑问,我的的确确是七班人,我是在高一初来便同大家分到同一班级,从那时候起我就是七班人。如杜老师所言,我跟你们一样打上了七班的烙印,无法再撕下七班的标签。至于你口中的张超那几位同学,他们同样是七班人,谁又能污蔑他们不是呢?但是今天这个最后分离拍毕业照留念的时候,我来了,而他们选择没有来,所以我才会是第七十七位七班人。而他们如果待会赶到了,就会有第七十八位,第七十九位---”
“这位同学,请坐请坐,我的回答你满意与否?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陈~风。满意。”陈~风坐了下来,话语有些结巴。
“你也姓陈呐,这样算我们八百年前也算一家了,陈~风同学。”陈浮笑的更开心了,露出了一口白牙,拍巴掌道:“你口里那几位没有来的同学可能跟刚才的我一样,连你叫什么都一时记不起来,而你却能记住他们。我为你能时刻记住每一位同学,张口就能说出他们而感到骄傲,你是七班的好学生!”
“不敢当不敢当---”陈~风连忙摆手。
教室里几声嬉笑,陈~风顿时坐立不安,羞愧难当。
方才陶景浩偷偷叫他起来随便问,最好能让台上的愣头青陈浮出出丑,他也没多想就答应了。
说好的愣头青呢,怎么尼玛嘴皮子这么利索?连一点反驳的机会都不给。
陶景浩看着台上谈笑风生的陈浮,面色沉得仿佛能拧出~水来。
“说的好。”杜渐微也拍起巴掌,道:“那几位不知是何原因现在还未能赶到的同学,还有陈浮,他们永远都是我们七班人。”
“永乐,待会拍完毕业照如果张超他们几个还没有来,你一定要把他们的照片也加在学毕业照相册上,我们七班不能忘记每一个人。”
“好,我知道。”坐前排的胖子兼班长朱永乐答应道,同时偷偷向陈浮竖起大拇指。
“各位同学,杜老师推我上讲台我也不知其因没有什么办法,你们可以把想要说的话与大家分享,如果有什么疑问的起来提问。”陈浮一本正经的说道:“当然,最好是有关学习和成长方面的,符合此情此景嘛。如果是个人**类的问题我尽量回答,哈,当然太**的问题肯定是不行的。”
台下的同学心思顿时活跃起来,原来睡神不睡觉是这番逗比的模样。
“陈哥!你这两年多都死哪里去了?”朱永乐抢先站起来诉苦,“你不知道我有多想见你,现在好了,你终于回来啦!”
陈浮起一身鸡皮疙瘩,众人笑作一团。
这一胖胖三年的朱永乐现在的模样就好像一个思妇见着的多年不见人影的丈夫,满口怨言的说,“死鬼,你跑哪里去了,我等你等得好辛苦,我好委屈---”
“这个,班长你还是老样子啊----”陈浮强忍着笑意。“这两年半,你们在学校内学习,而我在学校外。虽然地方不一样,但目的是一样的。”
朱永乐点点头,又问道:“那陈哥你以后准备干什么,上大学还是干嘛?这次你可不能又一声不吭就走了,我也挺希望和你一起上大学的。”
陈浮笑了起来,答道:“不会当然不会。我会和你一样,也和大家一样,去上大学。”
“那就好那就好,我问完了。”朱永乐满意的坐下了。
“呵,陈浮同学。”一位坐陶景浩旁边不远的同学立刻站了起来,冷笑道:“大学可不是随便说上就能上的,且不说你高中学年未满三年,你参加了高考吗?就算退一万步说,你能某一所大学录取,可你知道班长录的是哪所大学吗?是燕京人大!这可是燕京数一数二的大学。不知道,你被燕京哪所---哦,不,哪里的大学录取了?现在的野鸡大学到处都是,陈浮同学可要先好好咨询咨询打探清楚,不然可别到时候竹篮打水一场空,毕竟谁家的钱都不是大水淌来的---”
这位同学一提,班里人顿时也疑惑起来。陈浮按理说不会有高中毕业证,也没有参加高考,他怎么说能和大家一起上大学呢?
大学虽说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姑娘,可也不是随随便便的女孩---
“这位同学,你能先告诉我你的名字吗?”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