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嫙正坐在自己房间,刚听人来说天怒醒了。她这两天每天都要去几次天怒房间,不过每次看见田修的样子就感觉内疚。
那天看见天怒认真听田修讲功法,自己去找他却不大理她,一时生气用针时下手重了点。看见天怒哪个样子却还说没事,一时也是慌了,不明白他为什么还那样说。
冷嫙取出针,一根一根搓成粉末。突然觉得自己恨死针了。怎么会为他难过,我以前不是最讨厌他这样的人吗?武功没有,还耍流氓。一定是看在北落师门的面上。
经过长时间的思考,冷嫙终于吧答案原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上来。两天没睡好,这时也轻松了,也不知道是因为天怒醒了,还是她找到了答案。不久便睡了过去。
经过十天的修养,伤口也好了,力气也恢复八,九分了。每天田修都把好吃的带来,照顾他吃,天怒让她不用来也不听就不再劝了。冷嫙每天来喂完北落师门就走了,也不说话。
这日一早,晨练时间到了,天怒想出去走走也去了。见田修在看他,便对她笑了笑让她放心。
晨练完宋佳佳站了出来:“吃完早饭,收拾东西去城南广场。今天是一年一次所有帮会集体招人的日子。我和冷副帮主带队,付莹莹负责招人,田修负责接待,记录好招的人。其他所有人务必协助好两位堂主,特别是香主要起带头作用。争取多招人。”
吃完早饭,一群人就向城南广场开去。几乎全帮出动,这个时候人多少就是帮派展现实力的表现,只有这样才能招到人。
来到城南广场,已是人山人海。人多得已经看不到边。此时已经有好多帮派搭好台子,正在招收人。这让天怒想起人才招聘市场。
搭好台子,开始招人。不过看天怒他们这里人少,而且内力也不是太深厚,不太可能有真正的高手愿意加入,即使是功夫不高的也是少。众人也是焦急但也没办法啊。这是一年中招人最好的机会了。不过却有几个大的帮派,前面要加入会的人排起了长龙。
“莹莹,你去看看,他们是用什么办法招人的。”宋佳佳知道这样下去今天招人就难了。须然大帮派有优势,但他们带的人不会太多,他们有很多事要忙的。不可能把人全吸引去。
不久付莹莹就回来了。
“说下怎么回事?”宋佳佳赶快问。
付莹莹道:“他们在台子前立了块牌子。说一切的小帮派就只是种子,找不到土壤,一切小帮派都是大树,会被暴风雨折断。一切小帮派的梦想,都会被折断翅膀。一切小帮派都是自私自利,利用大家。让大家不要加入小会,那样就没有希望,没有未来。”
“这怎么办?人都加入他们,不敢进我们会了。”宋佳佳急得团团转。
天怒加入帮派也二十多天了,一直田修都在帮她,其他人也是相互帮助,此大帮团结多了,因为都把这里但成家。突然想起一首诗也许有用。
“田修堂主你把纸笔给我。”天怒在纸上慢慢写道。
“不是一切大树,都被暴风折断;不是一切种子,都找不到生根的土壤;不是一切真情,都流失在人心的沙漠里;不是一切梦想,都甘愿被折掉翅膀。不,不是一切……都像你说的那样!”
“不是一切火焰,都只燃烧自己,而不把别人照亮;不是一切星星,都仅指示黑暗,而不报告曙光;不是一切歌声,都只掠过耳旁,而不留在心上。不,不是一切……都像你说的那样!”
“不是一切呼吁都没有回响;不是一切损失都无法补偿;不是一切深渊都是灭亡;不是一切灭亡都覆盖在弱者头上;不是一切心灵都可以踩在脚下,烂在泥里;不是一切后果都是眼泪血印,而不展现欢容!”
“一切的现在都孕育着未来!”
“未来的一切都生长于它的昨天。”
“希望,而且为它斗争,请把这一切放在你的肩上!”
但天怒写完觉得轻松多了,从侠隐村逃出来开始,他一直不知道该怎么办。但看见田修这么多天一直帮他,让他坚定为帮派强大而努力。
“天怒这是你写的吗?真好让我相信我们能成功的。”田修看见天怒的诗,让她有一种努力建设帮派的渴望。
“天怒说得好,现在开始你就当香主,和付莹莹一起负责招人。”宋佳佳见这诗很好还击了那些大帮的言论。
“这才是天怒吗?所以那天受伤时也能微笑。”冷嫙对天怒也发生变化。
果然,当这首诗贴上后报名人多了起来。众人开始忙碌起来,天怒也加入给询问的人介绍。他们这里突然火了起来自然有人不愿意了。
只见一个身材魁梧的男子过来:“这诗谁写的,出来我看看。”
天怒见是找他:“我写的,怎么了,有事?”
“我就是来告诉你,一切都不是你写的那样。”话刚落音便一掌拍了过来。
天怒飞了出去摔到地上,一口血便吐了出来。心中想又得躺几天了!
“天怒怎么样。”田修跑过来扶起天怒,见天怒还是站不稳,一时着急就干脆面对面抱着,让他靠肩上。
“这你小情人吧,以为多厉害这就不行了。”那人见天怒受伤就开始嘲笑。
冷嫙见天怒受伤一下就火了,见天怒和田修那样抱着,更是想把那个男的捏碎才解恨。众人还没看清,那男子便飞了出去砸到地上一动不动。想是已经死了连叫都没叫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