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入他境,就是魂魄陷入假死状态自我封存,进入了介体构造的世界中,只有找寻到那个世界的支点,打破那个支点,苏鹿才会醒过来,所以一切只能靠他了。”老和尚说道。
宋书词恍然,“这们一说,倒是明白了,不过我相信苏鹿,他可不是笨的人啊。”
......
在这个幻境还是梦境中,苏鹿坐在床上,时针指向了24小时,却又回到了第一天他醒来的那一刻。
时间根本没有变化。
“安安,安安你醒了吗。”
听着熟悉的声音,苏鹿不由得苦笑。
已经过了3天了,每次一过24点又回到这一刻。
这里面到底有什么意义,为什么会是这一刻,如果以自己苏醒为一个临界点,那么是否意味着,这一天的事情发生是原本这具身体无法掌控的,所以他无法预知后面的事情,只能不断重复这一天?
苏鹿这3天,每天都做不同的事情,以此来测试有什么是可以有变化的。
结果一无所获,时间还是回到了这一刻,人事物还是回到了这一刻。
苏鹿无力地坐在沙发上,金毛小布懒洋洋的趴在他的身边。
不对!有一样是不同的,就是这条狗。
没错,这条狗每天做的事情虽然一样,但是地点不同,比如第一天他睁开眼睛时候它是在舔他的脸,第二天却在外面的小花园里玩了一身泥巴回来,第三天是懒洋洋的睡了一天还和自己玩了会游戏。
“小布。”苏鹿揉着它的脑袋喊道。
在一旁做家务的潇淑清满脸痛心。
苏鹿抱着金毛,柔软的皮毛摸起来特别舒服,手掌心传来的舒服感还有狗狗身上的温度,让苏鹿感到一切都那么真实。
“妈,爸爸怎么还没回来。”苏鹿喊道。
前几天每次他提到爸爸这个词,温婉女子都表现出一副特别痛苦的模样,甚至是躲在房间里痛哭了出来,原本他以为安安的父亲已经去世了,但是显然不是。他在厕所看到了剃须刀,上面有残留的1,2根胡须,虽然很细微,但是还是被苏鹿发现了。
还有衣柜里的外套有着微微的温热,说明早上很早的时候安安的母亲有熨烫衣服。
“妈妈,我想爸爸了,能不能让爸爸回来,安安头好疼。”苏鹿决定看看能不能再多找出一条线索。
“安安头哪里疼,妈妈看看。”潇淑清连忙将扫把一扔,冲了过来跪坐在地板上,摸了摸苏鹿的额头。
“好痛,安安头好痛。”苏鹿假装出一副头疼难耐的模样。
潇淑清站了起来,不安的快速走动,好像在想什么,在挣扎些什么。
最终她还是拿起了家里的座机,拨打了出来。
嘟.......嘟......嘟......
“喂。”电话那头传来了低沉沙哑的男子声音。
“老公,安安他头痛无比,怎么办,怎么办。”潇淑清急的眼泪都要掉下来了,可是自己的丈夫由于最近公司面临的外来竞争,每天都起早贪黑。给安安找了无数的医生跟心理专家,都没有能缓解一分,甚至昨天安安还发了高烧,好不容易今天醒来了,却又开始头疼了。
“爸爸,回来,呜呜安安好痛。”苏鹿故意大声的喊叫道,说实话吧,他不是演戏的料,这些话说出来他有些不好意思。从小到大,即使跟着爷爷上山被蛇咬了,他都没有哭过,被爷爷痛骂都没有哭过,现在却要装出一副痛苦哭泣的小孩子模样,着实有些困难。
好在身为父母,安心则乱。
潇淑清急的在客厅里来回走动,电话那头的男子也说了会马上到家。
苏鹿只需要等待就可以了。
......
一辆黑色沉稳的商务车急急忙忙的停在了门口。穿着西装的男子扯着领带连忙下车小跑,苏鹿透着落地窗看着外面的情形。
小布听到主人回来的声音开心的跑到门口等着,不停地摇着尾巴。可惜中年男子看不到,直直的掠过了金毛犬,小布有些伤心的低着头,或许它不理解为什么主人们突然就不喜欢它了,也不抚摸它了。
“安安,爸爸回来了,安安哪里痛告诉爸爸,爸爸带你去医院好不好?”中年男子剑眉星目,五官俊朗刚硬,此时脸上带着几分温柔还有焦急。
这父母的颜值,还真高啊。苏鹿不由得感慨。
“爸爸,我没有头疼,只是我好多天没有看到爸爸了,想爸爸了。”
“傻孩子,爸爸早上去上班的时候有亲吻安安的额头,昨天晚上不是才见过爸爸了吗。”
苏鹿皱眉,这几天他尝试着直接告诉过安安的母亲,已经度过了几天,可是安安的母亲却只是笑话他,而此时父亲也没有什么变化。看来直接告诉他们时间的变化是没有用的,只有让他们那自己发现,清楚,这个世界的时间正在停留,才有办法打破这个临界点了。
......
苏鹿这次比昨天早起来了。
此时只有凌晨5点,但是外面已经传来了响声。看来安安的父亲已经起床准备去上班了。
苏鹿跳下床,穿着卡通拖鞋就往外面走。他发现了一点,就是如果是由他创造出来的东西,并不会因为临界点的恢复而改变。
床头的那只纸鹤,就是他昨晚叠的,里面上着年月日时,还缠了许久安安的父亲签上了名。
苏鹿拿着小纸鹤开了房门走了出去。
“安安?安安醒了?妈妈看看,太好了,终于退烧了。”
安安的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