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前两剑还能说是侥幸,当阿福轻松的破解掉年轻骑士的三连刺时,场上的气氛变得古怪。
“这不可能,他怎么做到的?”
“我不知道……没看清。”
“他的速度好快……”
感觉最直观的当然是场内的比试者,当阿福巧妙的破掉自己的三连刺时,那名年轻骑士诧异的张大了嘴,对发生的一切都无法相信。
场上始终保持着安静的只有奎恩,这位外表沧桑的男人背着手站的笔直,始终观察着两人的动作,这时终于开了口:“你到底在磨蹭什么?觉得他不配自己出手吗?”
场上诸人皆是一愣,终于有人心思动得快,听出了这话是说给阿福的,他诧异的张大了嘴,怀疑自己是在做梦。
“不,不是的。”阿福涨红了脸,移动脚步,让开了一个身位,他扬起木剑,剑尖对着还处在自我怀疑中的年轻骑士。
“那个,我,我要出手了。”
“别太得意!”阿福的出手宣告彻底激怒了这个骄傲的年轻人,愤怒的呼喊声中,长剑划过玄妙的角度斩向阿福。
场下的年轻人都兴奋的睁大了眼,作为整日一同进出的伙伴,他们自然认得这一剑,这一剑是沧浪剑,讲究的是一浪更比一浪强,一剑更比一剑快,前两剑起手大致相同,但到了第三剑开始则根据个人习惯,出剑的方式也大有变化,一般来说都是被作为杀招放在最后使用,这一次他使出沧浪剑,几乎就是等同于宣告这场比试结束了。
伴随着年轻人的出手,阿福终于动了,围观的人群只看到他晃了晃,下一刻沧浪剑的第一剑便停在了半空,阿福竟然伸手抓住了那年轻骑士的手肘,直接打断了对方的出剑……
场面变得一片寂静,终于有人反映过来,大声抗议道:“这不对!他们是在比拼剑技,阿福使用的根本不是剑技!”
上前一步逼近对方,同时左手制住对方握剑的手。这确实不是剑技,更像是武僧使用的招式。
混乱的场面中,那被抓住手腕的年轻剑士挣脱开来,愤怒的举起剑,竟是对着阿福的脑袋斩去。
乒,两把木剑在空中短暂交锋,下一刻阿福手中的长剑仿佛在瞬间消失,再出现时剑尖已经朝着对方的手腕刺了过去。
“啊!”吃痛的惊呼声中,木剑当啷一下掉在地上,那年轻骑士捂着手腕,狼狈的退后几步,这才一脸难以置信的看着依旧还是那副模样的阿福。
“这……这不可能,这不对劲,他,他使用了邪术!”那年轻人带着哭腔慌乱的喊着,场上的气氛变得怪异,有几个与他要好的年轻人跟着起哄。
“够了!”奎恩中气十足的喊声彻底压住了几个年轻人的挣扎。“看看你们,真是够狼狈,就连认输的勇气都没有!”
“不,不是的,我们没有输,是,是他不对劲。”
“既然这么说,那你们三个一起上去吧,只要你们的剑能碰到阿福的身体,我就算你们赢了。”奎恩抱着双臂,不屑的看着那叫嚣的最是厉害的三人。
那三人涨红了脸,有人想要出手,却被身边的人拉住。
“怎么?觉得三个打一个丢人?确实丢人,不过我想说的是,就算你们三个同时出手,也不会是阿福的对手。”
“这……这不可能……”
“不信的话就上去试试,看看你们的骄傲自大带给你们的究竟是什么!”在奎恩的冷嘲热讽下,三个面色阴晴不定的年轻人终于出手,比试很快就结束,三人同样捂着手腕,一脸的不敢相信,阿福只用了一招就结束了战斗,丢人的是偏偏那一剑三人几乎都没看清楚……
“这,这不对劲,骑士长,你一定教给他我们不会的新招式!”
奎恩冷笑着摇了摇头,嘲讽的看着几人:“瞧瞧你们自己,真是丢人的,连输都不敢认?你说说哪一招我没教过?打败你们的那招?那只不过是简单的直刺,难道你连这个都忘记了?”
“不可能……不可能是直刺,我们根本看不清……”
“是嘛,只要你们没看清就否认对方的招式,这真是有趣的做法,你们太让我失望了。”
“他才学习了一个半月,怎么可能会变得这么强?”年轻骑士带着哭腔,委屈的喊着。
“他是才学习了一个半月,但那是怎样的一个半月,这段时间里他几乎每时每刻都在练习剑技,他的手磨破了,简单的包上布条继续练习,他累的抬不起胳膊,休息两分钟,又继续咬着牙练习。每天练习时间结束,他都继续在这里苦练,而你们呢?难道这一切都没有看到吗?觉得自己花了几年时间的辛苦却赶不上别人的一个半月,为自己不值吗?假如你们真是那样想的,那从现在开始,就从这里滚出去吧,同时也别跟别人说你们是跟着我奎恩学剑的,我丢不起那老脸!”
严厉的话语让所有人都低下了头,他们握紧拳头,想要反驳却发现无法反驳。
“仔细想想吧!闲散的日子过的太久了,让你们忘记了什么叫做拼搏,什么叫做努力!每天完成那几个动作就以为是完成练习了?怎么,你们训练只是为了我吗?那大可不必这样,我奎恩就算再不堪,也不需要你们这些懒散的小东西同情!”
“以前阿福没来的时候,我也麻痹了思想,还以为你们这帮小子挺可以的,拉出去怎么也算不得丢人。可有些事真的有了比较才知道差距,就阿福一个人,他就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