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王子,五瓶聚气液,一万枚灵币,拿来。”陈墨岩冷道。
五王子脸色难看,本以为稳操胜卷的赌斗,竟然输了。
他的脸颊火辣辣的疼痛,好似被人抽了一耳光。
“废物一个。”五王子恶狠狠道,对薛衣很失望。
相比其他王子、郡主,五王子的月俸要多一倍,可五瓶聚气液,一万枚灵币,对他而言也是巨大的数字。
“想耍赖?”陈墨岩冷笑,讥讽道,“玩不起就别玩。”
“我怕你有命拿,没命花。”五王子阴狠道。
“是谁在闹事!?”一个威猛的声音从殿外传了进来。
人群闪开,两人从殿外走了进来,一前一后,前边是一个四十来岁身材魁梧汉子,容颜如刀刻出来刚棱冷硬,眉宇神色威猛、有力、目光如炬,浑身蓄满爆发力。他的半张脸掩盖在浓密的落腮胡中,双眸闪耀着犀利的光芒晶莹剔透。
汉子穿着厚重的银色盔甲,走路“哐当、哐当”的响,腰间别着一把刀,刀未出鞘,但冰冷凌厉杀气扑面而来。
“好强!”陈墨岩鼻孔一阵收缩。
后面的汉子,正是陈拓宇。
汉子走了过来,眼睛一瞪,喝道:“想干什么?”
薛詹急忙拱手道:“三王爷,是十王子闹事。”
故意把脏水拨向陈墨岩。
这个汉子是陈家老祖第三个儿子,陈拓跋,虎贲军大将军,掌管天河郡国三分之一兵权。
“啪”
陈拓跋直接一巴掌过去,薛詹被扇飞出去。
“大将军息怒。”薛詹被打懵,半响反应过来,急忙爬起来跪在地上,惶恐说道。
陈拓跋喝道:“听着,十王子就是十王子,奴才就是奴才,一个奴才,敢告主子的状,你真以为我陈家没人吗?”一股杀威释放,吓的薛詹颤抖不止,脸色发白,额头冷汗不断。
“将军息怒,薛詹知错。”薛詹不断磕头求饶道。
陈拓跋脸色阴寒,问陈墨岩:“杀不杀?”
陈墨岩一脸平静,走到桌前,敲敲桌面,冷道:“两瓶聚气液。”
薛詹错愕,看着陈拓跋。
“聋了吗?”陈拓跋眉毛一挑,冷道。
“是,是。”薛詹连滚带爬,给陈墨岩拿出两瓶聚气液。
“为什么不杀了他?”陈拓跋看的暗暗点头,宠辱不惊,有大将风范。
“你都说他是奴才了,杀一个奴才,岂不是脏了我的手。”陈墨岩淡淡道。
薛詹是薛家的人,杀了薛詹,薛家势必不会罢休。他们奈何不了陈拓跋,一定会把怒火发泄到陈拓宇身上。
“哈哈,好,说的好。”陈拓跋大喜,更加喜欢这个侄儿。
五王子见势不妙,想溜人。
“五王子,想逃吗?”陈墨岩眼神一冷,语气如刀子般锋利,“五瓶聚气液,一万枚灵币,拿来!”
五王子脸色铁青,想耍赖。
陈拓跋冷道:“别给王族丢脸。”
意思很明白,耍赖,会让他付出更大代价。
五王子呵呵讪笑,有陈拓跋在,他是耍赖不了,只好东凑西借,凑够了五瓶聚气液、一万枚灵币,给了陈墨岩,一阵的肉疼!
这么一来,陈墨岩有七瓶聚气液,一万枚灵币。
出了月俸店,陈拓跋哈哈大笑,道:“大哥,我很喜欢墨岩,让他参军吧,我保证,不出十年,他就是虎贲军的副统领。”
陈拓宇笑而不语。
陈墨岩摇头,道:“我要的是至高的武道,而非一时的权势。”
陈拓宇、陈拓跋同时一怔,都发现陈墨岩与以往不同。
如果说,以前的陈墨岩是病怏怏,遇事懦弱的人。
那么现在的陈墨岩,就像一柄即将出鞘的利剑,杀气凌厉,光芒惊人。
陈拓跋不再坚持,对陈拓宇忧心道:“大哥,我要去战场了,半兽族又蠢蠢欲动,郡王命令我率虎贲军前去镇压。你一人在国都,万事要小心。”
陈拓宇哈哈笑道:“我一个废了的人,他们不会拿我怎么样的。”
陈拓跋虽然担心,但职责所在,也是无可奈何,拍了拍陈墨岩肩膀,坚定道:“等我回来,要好好考察你的武道修为。”
“我等着。”陈墨岩淡然一笑。
回到流水殿,陈墨岩取出一份聚气液服下,进入天局第一重天空间修炼。
天局第一重天的空间有加快时间效果,可以节省大量的修炼时间。
运转“大周天经络法”,三脉疯狂吸收聚气液药性,转化为精纯真气,三个时辰后,气池已被填满。
陈墨岩操控真气,开始冲击第四条经络。
冲击第四条经脉,比第三条经脉还要难上数倍。
每开拓一条经脉,难度都会比之前难上好几倍。如果前面的基础没打稳,毛毛糙糙就去开拓新的经脉,很有可能导致经脉之间发生碰撞,轻则经脉受损,从此不能进步;重则经脉爆裂,当场死亡。
武道之路,步步艰险,并不是一句空话。
一般来讲,每开拓一条经脉,都要花费半个月、一个月,甚至更长时间去打磨开拓出来的经脉。
即便是一些天才,也要花费四五天时间打磨经脉,巩固修为。
可是,在陈墨岩这里,通过技巧和灵药的辅佐,他直接越过这个步骤。
因为他修炼的“大周天经络法”,有可能是神话时期最顶尖的凝脉境界修炼功法。
真气如洪水般,不断地冲击第四条经脉。
一天之后,陈墨岩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