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怀家心情复杂,背地里做的那些事他们好像都知道,看来他们盯他好久了,后悔不该答应波田前来,后悔没跟几个rb人一道回撤,心疼到手的财产还要吐出来。听到何琴音跟他开始讲条件了,觉得还有机会可以挽回局面,就问何琴音什么条件,让她快说。
何琴音说:“待会廖辉会找你谈的。”何琴音说完就走出屋去。
没一会,廖辉进来了。
许怀家忙站起来,一副谦卑的样子。
廖辉示意他继续坐回去。
许怀家就坐回去,端端正正坐定。
廖辉也坐下来,劈头一句就问许怀家,“你觉得波田该不该霸占铜矿?”
许怀家说:“按说这矿藏是中国的,他是不该霸占的。”
廖辉问:“那你为什么帮他找矿?”
许怀家说:“小廖啊,我也是为了保命,为了全家,不得已呀。”
廖辉冷笑道:“你保护你全家?你老婆不是你家人吗?你除了贪心不足,还想拼命掩盖一些事情。”
许怀家忙说:“廖辉,发现铜矿是偶然,我老婆是个偷人精,我恨死她了,现在,我上了波田贼船,下来怕就难了,以后再不敢乱来了。”
廖辉忽然不谈这个话题了,话锋一转问:“那天夜里,你去见了我养父?”
许怀家来不及转换思路,有点傻傻地看着廖辉不做声。
廖辉再次问他后,他才坚定地摇头,说:“没有,真没有,小廖,我不敢在你面前扯谎,不过,那天夜里,我是安排人跟你爸见面的。”
“见面了吗?”
“一直就没等来你爸。”
“以后就没再找?”
“想找,就是没找到。”
“你在撒谎,但跟何满庭一样,你也盯上了铜矿,你也不想想,你能得到吗?”
“廖辉,真的不敢撒谎,铜矿我是想过的,不过,我哪是他们的对手,我这人一直就是个失败者。”
“我爸是死是活?”
“我真不知道。”
“想一想,若死了,是谁杀害他的?走了,又会去哪?”
“小廖,我真说不好,真要我说,你爸死不见尸的,肯定跑了,我想他连夜就跑了,去找前任市长了。”
“我去问过,没这回事。”
“那就不好说了。对了,廖辉,你就是市长大人派过来的吧。”
“谁也没派我来,我是主动来的。”
“对了,我差点忘了,你是找你未婚妻来的。”也不知怎的,何琴音说她是新四军他都不怕,但在廖辉面前,他是真的怕了。许怀家想岔开话题,说说范丽丽,当然他也想知道廖辉跟范丽丽是怎么回事,就小声问:“小廖,你身边有两个女孩子,你们都住在一起,你是怎么对付的呀?”
“这是你该问的吗?”廖辉厉声反击道。
廖辉的气势吓坏了许怀家,“对不起,我不该问。”
“想过回去后跟波田怎么说吗?”廖辉问。
“刚才琴音姑娘提到条件什么的,我就想问问,啥条件呀?”
廖辉突然站起来,质问道:“你觉得你跟我有讲条件的资格吗?”
许怀家也缓缓站起来,说:“不是的廖辉,何琴音才刚跟我说过,说你要找我谈,说我答应了啥条件,你就会放我回去。”
“她是她,她心软,我是我,我才不像她。你没资格跟我谈任何条件,你只能服从我。”
“好好,我听你的,都听你的,你这孩子,不说我跟你爸还算老相识,就说年龄,我该是你长辈吧,你不该这样吓唬长辈。”
“既是长辈就要有长辈的样,你什么样你自己清楚。”
“好好,我说不过你,要我怎么跟波田说呀?”
廖辉坐下,让许怀家坐下,严肃地说:“你应该知道我的立场,我绝不会把铜矿拱手交给波田,但今天我们的确找到了矿井,说明你前期的工作做对了,接下来,就该是你我共同来做这件事了。我答应波田帮他找到矿井,答应合作开采,但我有条件,我要成立新公司,要占百分之五十以上股份,公司名称必须我说了算,但我想,波田恐怕不会全答应下来。你想从中得到你那份,你就得听我的,那你想想,你该怎么汇报呀?”
许怀家听懂了廖辉的意思,说:“我知道了,你的意思是让我顺着你的意思说,对吧。”
廖辉不急于回答,再次示意许怀家坐下,说:“你这样想就好办了,在矿井里我就跟你讲过,你我是一条船上的人了,你不能有二心,要不然,你会想到你的结局。我不是吓唬你,我要你死,你绝逃不掉!”
许怀家现在反倒略略放下心来,因为廖辉有求于他,他还会从铜矿开采中得到好处,为了缓和对话的气氛,他说:“我信,看到你养的几只老虎我就信。小廖,那两只老虎是陈大虎驯养的吧,陈大虎他人呢?”
“不该知道的事情就不要问。”廖辉严肃地回他道。
许怀家这才觉得廖辉不是廖承东,小心翼翼问:“小廖,听你这意思,你是不打算送我回去了?我一个人怕是走不出去的。”许怀家还是担心自己是否能回去,他不敢坐下,走到廖辉跟前,恳切道。
廖辉没回答,只让他坐下。许怀家还是不敢坐,目光还是直直的盯着廖辉,嘴里咕哝着,却不出声。
廖辉这才说:“你的安全你尽管放心,还没到让你死这一步。”
廖辉是故意将问题推给许怀家的。弟弟的意念告诉他,许怀家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