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秀娘长叹一声道:「辛公子你真是善解人意,这般时候还在开解于妾身,
明知是妾身下贱,却自甘认下好色之徒的罪名,也要让妾身宽心。妾身真不知该
如何感激辛公子了……」她咬了咬牙,道:「妾身除了这身浪肉,再无他物,公
子不嫌弃,就在妾身身上出了火吧。」
说罢她,扶住一颗大树,翘起肥臀,回过头来媚眼如丝,含羞道:「大jī_bā
哥哥,再来肏肏妹妹,妹妹等着你干。」这种话再出口,已经没有了淫毒发作时
的痴态和骚淫,但绵绵软软的娇柔声音依旧妩媚动人。
江少枫喉咙发干,被美妇淫汁打得油光水亮的阳物跳了又跳,无论那个男人
都难以拒绝这般的邀请,何况是半途而废才拔出来的阳物。江少枫挺着怒气冲冠
的巨物凑了上去,爱怜地抚摸着田秀娘肥白圆润的屁股,又伸出手指,再敞开腿
间夹着的肉唇上捏弄挑逗,「秀娘,那……对不住了,我真是难以把持了。」
「叽」地一声,江少枫再次将阳物送入田秀娘体内,这一次田秀娘才知道身
后的男人到底有多强。江少枫勇猛的攻击不知将田秀娘沉沦淫欲的身体内那头母
兽唤醒了多少次。身中淫毒的女子高潮本来就来得快,算上刚才的三次巅峰,田
秀娘在和江少枫的交合中至少来了七八次。每一次快感都要胜过前一次更加剧烈,
从双手扶住大树,到紧紧抱住大树,再到只能靠着江少枫的搂抱才能把持身体,
再到最后几乎没了意识,满脑子迷迷糊糊只知道身后有人抽送,田秀娘彻底被江
少枫征服了。
一开始呻吟时,田秀娘还是有意勾引江少枫来干,后来竟然变成油然而发的
浪语,她甚至再一次叫出了「大jī_bā亲爹爹,大jī_bā弄得奴家好爽。」,平时说
这种话只有被逼,或者淫毒发作时才可能。而那时并无人强迫她去说这种淫话,
也不是被淫毒折磨得毫无意识的时刻。田秀娘还是叫出了口,因为江少枫真的把
她弄得酥软如泥,真得把她干得迷糊了。
失去神智后,身后的男人又挺动了几次才泄了出来。强健的pēn_shè打在娇柔花
心上,再次唤醒了田秀娘,许久以来她第一觉得被丈夫以外的男人射入体中并不
羞耻。
他很温柔,pēn_shè过后还肯抱着自己爱抚,并不是那些敏感的地方,头发,后
背,手臂都被他一一抚摸,直到自己平静下来。如果淫毒发作,有这样一个男人
在身边照顾,那也不是痛苦不堪之事。
被人肏弄过后,还要感激人家,是田秀娘对待亡夫都不曾有过的举动,赤裸
着的她,抬头望了一眼江少枫,轻声道:「辛公子,谢谢你。」
这一句谢谢,让江少枫十分尴尬,明明把人家沾污了,反而要被人家谢,这
事哪来的道理,他讪汕道:「秀娘,你别说傻话,能和你这样还是我的福气呢,
干嘛要谢我。」
田秀娘垂首不语。
江少枫以为她又自艾起来,劝道:「过些时日,拔了这毒,就不会这样了。
秀娘你也别难过了……」
田秀娘又抬起头来,面色有些失落,「妾身知道,雨也停了,天也快亮了,
公子休息片刻我们便赶路吧。」
抛在地上的衣物被泥水污染的不能再穿,两人既然有了肌肤之亲,赤裸相对
也不似初时那般尴尬,各寻了一块还能坐下的石头,些了不久,天就亮了。两人
继续前行,身无衣物可穿,只好赤身luǒ_tǐ,倒似两个野人一般。
江少枫壮年男子,即便身边佳人不少,也最看不得女子裸替,行了不久,阳
物勃起,被田秀娘看到,臊着脸道:「可要妾身帮辛公子出出火?」江少枫苦笑
着道:「谭夫人,这便不要了吧,赶路要紧。」一句谭夫人,两人又回复了本来
身份。
途径一块巨石,田秀娘借口淫毒又起,死活不肯走了,拉着江少枫又在巨石
上成就了好事,只是这番田秀娘不急着要江少枫在她体内chōu_chā,激吻过后,把肥
乳捧上轮流送入江少枫口中嘬吮。又一面把玩着江少枫胀硬的男根,一面吮吸江
少枫的胸膛。放入自己蜜壶之前,自然少不了含入口中舔吻。之后的盘肠大战,
又被江少枫弄得死去活来。
两人已是两夜未眠,一路上走走停停,虽然补了些觉,终不济夜间酣睡,又
走了这般远的山路,再次做爱后,田秀娘体力不支,再不愿走了,两人就在大石
上相拥而眠。
田秀娘再度醒来,发觉自己又被江少枫背在了背上,看看日头,已经向西偏
去,酣然一梦竟然睡了这般久,田秀娘轻轻推了推江少枫,「辛公子,放妾身下
来吧。」
江少枫将田秀娘放下,田秀娘才发觉,江少枫脖子上挂了一根树藤,上面搭
了已经洗净的衣衫,和一串野果,江少枫拿了野果,递了过去:「谭夫人,吃些
东西吧,火折子招了水,我们这几天恐怕只能吃这个了……衣服也快干了,过会
儿就能穿。」
田秀娘莫名感动,接过果子含着泪吃了下去。
再次上路便不是直奔山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