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心里也盼着他能把自己压在身下蹂躏。
他会么?一定不会的,自己又脏又老,这般fēng_liú倜傥的英俊少年又怎么看得
上她。
可是他又硬了啊……
江少枫也察觉田绣娘语音的异常,他这才想起,中了淫毒的女子随时可能发
情,这般抱着她,只怕已经激起了美妇的情欲。但若放手,这种天气,丝毫不懂
武功的田绣娘只怕要受风寒。江少枫又是进退两难。
田绣娘还在天人交战,不行!离了淫窟,我怎能再把身子交给旁人。但老爷
已经离世,便当作朝前走了一步吧。可他与阿青相差无几的年纪,怎么对得起阿
青。
江少枫未等田绣娘做出选择,就将她推开了,正言道:「妇人,稍候我再为
你驱寒。」
就这样,一夜间,两人无言地分分合合不知几次。冷雨浇灭了篝火,却扑不
灭心中的欲火。
小雨渐歇,化作毛毛细雨,被古木遮挡几乎淋不到二人身上了。
又被江少枫拥住的田绣娘在离开他怀抱之前,忽然握住了他的男根,湿漉漉
的秀发在江少枫赤裸的胸膛前摩擦,几乎是哀求着说:「好人,给奴家一次吧。
奴家好像要……」
江少枫用力去推田绣娘,急忙道:「谭夫人,不可,此事万万不可。我家中
已有妻子,我又与令郎相识。则能做出这种苟且之事。」
被情欲冲昏头脑的田绣娘哪里还在乎这些,她时下想要的就是男人的yáng_jù填
满她空落落的幽谷。双手死死搂住江少枫宽广背脊,香舌在坚实胸肌上不住舔吻,
「辛公子,奴家好想要,给我一次,好不好?」
也不怪田秀娘如此淫浪,她情况与晴儿不同,晴儿服下cuī_qíng_yào物量大,是长
年累月缓缓服食,而田秀娘这些日来,每日都被灌入大量淫药,药猛量巨。她体
质又不如习武之人强健,怎能受得了这般摧残,是以淫毒发作起来,比晴儿所受
更加猛烈。此时忍耐了一日一夜,再也难熬,终于不堪重负,主动向江少枫索欢。
江少枫并不知道这点,猛然将田秀娘推开,田秀娘跌坐在地,神智稍稍清明,
凄然道:「辛公子,你杀死我吧,我真忍不住了,我怎变得如此下贱……」说罢
呜呜哭了起来。江少枫道:「谭夫人,并非是你下贱,只是淫药太猛,你克制一
下,待将来淫毒拔除,你便无事了。」
田秀娘紧咬下唇,垂泪道:「我只怕挨不到那一天了,」说罢,她又抬眼望
着江少枫,目光中喷着熊熊欲火,音调颤颤,娇喘如吟道:「辛公子,难道你就
不能给奴家一次,做做好事吗?此事奴家定然不会泄露,求求公子了……」
本应是男人向女人求欢时的花言巧语,现下倒转过来。江少枫倍感难堪,他
已经看出田秀娘求欢之举是受淫毒所惑,说无心和她交合,下体高举yáng_jù已经将
他出卖,但他可以忍耐,在他的内心之中,不可接受这种无德之行。他索性闭上
眼睛,不去理会田秀娘。
他以为田秀娘坚持过这一波淫浪,就能恢复常态。
田秀娘又扑了上来,江少枫不得已,道一声:「得罪!」出指轻轻封住她几
处穴道,令田秀娘昏迷。地面泥泞,江少枫扶住田秀娘,让她倚在自己身上,不
致摔倒。
可就在田秀娘昏迷中,江少枫感到她的身体火烫,面色越来越红,摸摸额头,
竟然烫手。江少枫觉得古怪,再度将她穴道解开,睁开眼睛的田秀娘,热情似火
的田秀娘双目迷离,口中喷着火辣辣的热气,发颤的柔音道出了秘密,「辛公子,
奴家真的忍不住了,他们说,说这时若无男人解馋,之后便会如……如母狗一般
只知交合,辛公子,你行行好,杀死啊,杀死我啊……」田秀娘求死的言语,竟
成了梦呓般的呻吟。
江少枫这才感觉事态严重,强行将这般模样的的田秀娘带到她儿子面前,只
怕她也无颜相对,到时难免又是寻死。倒不如,现在先解她一时之难,且自己被
她引诱多时,不心动是假的。只是想到家中三位娇妻,江少枫觉得有些惭愧……
也罢,救人要紧吧,相信三位娇妻能够体量自己。
他轻轻托住田秀娘肥臀,叫了一声「谭夫人」又改了口,「秀娘,我只怕就
算此时和你相好了,到时你也难免心中难过,等你摆脱这情欲之苦时,千万不要
再有负担,你能答允我么?」
田秀娘只求欢愉,江少枫说什么她也应了,娇躯扭动,答道:「不会,不会,
只要公子能够肏了奴家,奴家什么都应允。」
江少枫不再多说,既然有心和田秀娘云雨,便全心投入。低头在她火烫面颊
上一吻,道:「秀娘,能得你这样佳人垂青,也是我的福气。」
田秀娘心愿得偿,立刻献上香吻,两片湿润厚实的诱人双唇主动找上了江少
枫的嘴唇,伸出舌头,递送过去,两人纠缠在一起,互渡口涎。
身上衣衫都不多,几下就剥除干净,田秀娘一身肥白浪肉死死贴住江少枫,
猩红乳豆坚硬如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