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儿伸出纤纤素手握住那支雄伟的阳物,轻轻套弄几下,跪在了江天鹤面前,
她把江天鹤的yáng_jù贴在了脸上,陶醉地深吸了一口气,用颤抖着的声音道:「来
让师公慰藉晴儿。」
江天鹤面上笑意不减,伸手一根手指勾住晴儿尖尖的下颌,晴儿抬起头来,
本是灵气十足的双眸变得有些痴呆,望着这个无论是辈分还是年龄都应算作是他
父亲的男人,一脸春情。
随着江天鹤轻轻用力,晴儿站了起来,江天鹤坚实的臂膀一揽,就把晴儿拥
入了怀中,晴儿踮起脚尖,仰着头,嘟着红嫩诱人的嘴唇合上了双眼。江天鹤低
头深吻住了那两片红唇。
唇舌间传来兹兹声响绵绵密密,晴儿似乎想把整个娇躯挤进江天鹤的身体一
样,一手死死地抱着师公的裸背,而另一手还握着江天鹤的yáng_jù,轻轻地抚弄,
温柔地搓动,那根黝黑壮实yáng_jù在晴儿手中愈加粗大,紫红色的guī_tóu和晴儿白玉
一般的手掌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而爹爹江天鹤的大手也开始揉搓晴儿柔美的香臀,虽然是隔着衣衫,但是由
于晴儿薄薄的罗裤已经湿透,紧紧地贴在身上,整个臀型显露无疑。
玉臀在江天鹤手中不断变换着形状,江天鹤另一只手已经从晴儿香肩上移开,
从晴儿上衣下摆中探了进去,两人的角度正好侧对这门口,江少枫虽然看不到江
天鹤在晴儿衣衫内抚弄的情景,但是他已然看到由于衣襟掀起露出腰间一小片白
皙的肌肤。
他知道女儿家胸前有两团软软地肉,可以产出生命的源泉,让一个嗷嗷待哺
的婴儿满足口腹之欲,也可以让一个男人满足最原始的yù_wàng。
江少枫的呼吸已经开始粗重了,他知道他这样很危险,但是再危险也舍不得
将目光移开。其实他是多虑的,屋中的男女在这样的时候,已经无暇再去仔细探
听周围的细小动静了。就连他神功在身的爹爹六识也比平常弱了大半,何况风雨
声还是他最好的掩护。
屋中两人的身体稍稍分开了一道缝隙,四片嘴唇还在紧紧相连,偶尔还能看
到两条舌头相互纠缠在一起。分开的那道缝隙,是晴儿为了江天鹤方便去解开她
的衣扣,衣扣解开后,晴儿自己甩下了上衣。
羊脂一般的肌肤在烛光下熠熠生彩,耀得江少枫一阵眼花,他终于看到了晴
儿姐姐赤裸裸的上身,那两团坟起的柔软肉团,就是晴儿姐姐美好的rǔ_fáng,上面
着两颗娇嫩蓓蕾,淡粉颜色几乎和肌肤之色无异。
江少枫突然觉得心在滴血,对着二人说不出的恨!他几乎想这就冲进去,将
欺负晴儿姐姐的恶棍杀死,然后质问晴儿,为什么?为什么要这般无耻!
抱着晴儿姐姐的人是他畏惧的父亲大人,他不敢。
江少枫脑海中突然掠过了衣冠qín_shòu四个字,他马上又狠狠地将这个无比恶毒
的词抛了出去,无论如何那是生他养他的父亲,就算他再错也是父亲,作为人子,
他没有资格去这样评价自己的父亲。而他自己,在这样一个雨夜,在父亲五十寿
诞之日,躲在门外,窥视着父亲和一个自己视同长姐的佳人苟合,这样真的对吗?
江少枫有一种想离开的冲动,可是他迈不开步,就连目光也无法移动半分。
晴儿自己脱下了身上唯一的亵裤,扭动着不盈一握的小蛮腰,扭动着和她身
材不成比例的高高隆起的圆臀,扭动着两条修长健美的大腿,将亵裤褪下,踢在
了脚边。
江天鹤已经弯下身子趴在了晴儿胸前,将胸口两颗蓓蕾轮流放入口中吸吮。
两只手一手依旧揉着晴儿肥白的臀瓣,另一手则伸到了晴儿两腿间最隐秘的部位
掏摸。
由于视角的原因,江少枫无法看到晴儿姐姐两腿间的景色,但他很明白,所
谓男女有别最大的差别就是在那里,那里是女儿家绝不可以让人轻易触碰的地方。
小时候不懂事,无意间撞见了晴儿姐姐尿尿,江少枫发现晴儿姐姐竟然是蹲
着尿的,他很好奇,就要过去看,结果被晴儿姐姐一把推到在了地上,江少枫坐
在地上哇哇大哭起来。而一向疼他的晴儿姐姐却不去扶他,反而提起裤子,飞快
地跑开了。
事后,爹娘问起江少枫为什么哭时,小江少枫理直气壮地说晴儿姐姐欺负他,
再问事情起因,江少枫也一五一十的说了,在他看来就是晴儿姐姐把他推到了。
爹爹变了脸色,当时就要揍小江少枫。还是娘拦了下来,私底下,娘郑重告诉江
少枫,以后再也不许看女孩家尿尿。
现如今,因为自己看晴儿姐姐尿尿就要揍自己的爹爹正在抚摸着晴儿姐姐尿
尿的地方,而晴儿姐姐刚刚也把爹爹尿尿的地方当做珍宝拿在手中把玩,这是多
么大的笑话。
晴儿呻吟着,享受这师公时快时慢、时重时轻的指奸。呼吸一声比一声更急,
有时不由自主的加紧双腿,有时又微微把双腿分开,让师公的怪手在股间更轻松
的抚弄。晴儿圆臀不住摇摆着,也不知是江天鹤的手在晴儿的私密处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