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远不近,距离适中。
江少枫找人打听城中可有大户宅院出售,辗转得到消息,有个富户做生意蚀
了本钱,正要出售一套别院做周转,作价五千两,江少枫带着已经痊愈的胡四海
去看了一圈,觉得还算合适,只是位置不在城内,离城里还有十几里的路。
回来和辛玲一商量,辛玲道:「在城外也好,清净一些。」
没几日功夫,一众人就搬进了新居。众女子都是喜气洋洋,嬉闹着选过了自
己中意的房间后,便张罗起庆贺乔迁之喜的酒宴。
当晚在这新居大唐之内,众人团团围坐在一起,饮酒作乐好不热闹。席上只
有江少枫和胡四海两名男子。江少枫只喝了几杯酒就显醉态,他平时又总是一幅
深沉模样,不太和众女玩笑,所以众女子都不太敢和他过多嬉闹,即便敬酒也是
点到为止。
倒是那胡四海,这人混不着调,心眼实在,说起话来总因愣头愣脑惹得众女
哈哈大笑,因此众女也颇爱和耍弄与他。
在这阴盛阳衰的酒席上,众女寻他开心,轮番灌起酒来。可这胡四海酒量极
豪,端起杯来从来都是一饮而尽,若不是众女撒娇耍赖,恐怕反要被他灌倒。
胡四海在山中为盗,哪里见过这样燕语莺啼的场面,一张嘴乐得都合不拢了,
他虽然不肯做下流勾当,可绝不是木头一根,心里早有在众女中寻个婆娘的心思。
此时,胡四海正和几个女子划拳,吆五喝六后,胡四海就算赢了也总要被众
女哄的喝上一口。刚刚输了拳的碧竹又开始耍赖了,胡四海瞪圆眼睛道:「干嘛
又让我喝?刚刚不是报过搭救之恩了吗?」
已经晕头转向的碧竹一语惊人:「我不管,谁让你偷着蹭人家屁股来着?」
胡四海立时语结,「我,我,我」半天后才说出一句整话来:「我的姑奶奶,
话不能乱说啊!」
「我没有乱说,你就是蹭人家屁股了,人家好心好意照料你,给你换药,你
还占人家便宜,你有没有良心呐?」碧竹说话时舌头都有些大了,可见就没少喝。
「行了,打住,这酒我喝还不行!」胡四海可不敢让碧竹再往下说了,当着
这么多人,他面子上还真挂不住了。
其实胡四海还真偷偷摸摸干过这事,那时他伤口未愈,碧竹时常为他来换药,
不免有些挨挨蹭蹭,他一个二十几年连女孩子手都没摸过的热血汉子,怎能不心
猿意马?有一回,碧竹给他检视腿上伤口,香臀翘到了他身前,他没能忍住,装
作不经意用手肘在上面蹭了一下,虽然隔着衣裤,都让他心跳加快,血脉喷张。
他以为自己做得天衣无缝,却不料早就被碧竹察觉,只是当时没点破,这时
当着众人把话挑明了,他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他心道,这女子看着知书达理,怎么这种事也能在大庭广众下说出来。他可
不知这群女子关系比姐妹还要更进一步,这些事从来都是不背人的。
胡四海把酒一饮而尽,空碗向前一递,「干了,行了吧?」
碧竹把头伸过来检查酒是不是喝干了,一边看着一面道:「讨厌,喜欢人家
就直说,干嘛偷摸人家屁股。」说着他抬起头来,醉眼朦胧的望着胡四海。
这句话无疑是给了胡四海一个信号,让他胆子一下子就大了起来。也喝得头
晕脑胀得他看着近在咫尺的碧竹两片诱人的鲜红嘴唇,也不知怎么想得就亲了上
去。
「呀!」
「啊!」
大堂里一片尖叫。
「他们亲嘴了!」
「碧竹让他亲了!」
七嘴八舌的起哄声中充满了向往和羡慕,好歹那也是个男人啊。
辛玲看不下去了,毕竟这里不是山上姐妹间的亲密,当着这么多人一男一女
肆意亲吻,总是和礼法不合,她也算是这些姐妹中的大姐了,制止道:「要闹回
房去闹,别在这里丢人现眼。」
「就是,回房吧。」
「回房去呀!」
众女又开始起哄了,在众人的「鼓励」下,胡四海戒酒撒疯站起身来,如同
铁塔一样的他,像抱婴儿一样把娇小的碧竹抱紧了怀里,乐颠颠的跑了。
碧竹可还没到不省人事的地步,她知道被这汉子抱走意味着什么,就这么平
白便宜了他,还当着那么多人,这怎么行,在胡四海怀中拳打脚踢起来,「放开
我啊,不要啊。」
精虫上脑的胡四海哪里在乎碧竹这几下不痛不痒的拍打。
大步冲回自己的房间,就把碧竹扔在了床上,看着压过来的男人,碧竹老实
了,双手勾住胡四海的脖子,主动送上了香唇。
几度春风后,两人相拥而眠,半夜间,被压得发麻的碧竹睁开了眼睛,她看
看枕在她赤裸胸口酣然入梦的胡四海,又摸摸被胡四海撞得生疼,已经一塌糊涂
的下体,委屈的留下了眼泪。
「怎么这么轻易就被他弄上床了。」碧竹倒不觉得胡四海强暴了自己,她只
是恨自己太不争气,还没怎么样就和人家上了床。
碧竹越想越气,忍不住留下了眼泪,她也不知如何来的力气,一把把胡四海
庞大的身躯掀下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