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
男方所有收入皆须上缴给女方,不得有丝毫保留。
夫妻的所有财产皆由女方自由使用,男方不得干涉。
惟女方会根据情况发予男方零花钱。
六:
女方在婚姻中没有任何家庭义务。
例如,女方没有义务承担任何家务,所有家务均须男方承担。
七:
女方无须为男方生育子女。
若女方不愿生育,而男方父母过问此事,男方应拿出自己不育的证明以作应
对。
若将来某时间女方有了生育意愿,男方应予配合。
八:
只要女方愿意,随时可以将男方作为厕奴使用,男方不得以任何理由拒绝。
九:
在两人独处时,女方永远都是男方的主人。男方仍应以「主人」称呼,保持
跪姿,彻底地服从于女方。
在外人面前,若女方同意,双方可作出正常夫妻的姿态;但若女方不同意,
男方仍需要以女方的奴隶身份存在。
惟在双方家长面前,双方时时刻刻须作出正常夫妻的姿态。
十:
男方无权主动提出离婚;而如果男方有明显违背此协议内容的,女方有权提
出离婚。
离婚时除保留男方基本生活之必需外,所有夫妻共同财产皆归女方所有。
若女方提出要求,即使离婚后,男方仍然需要遵守本协议规定的所有义务,
例如收入上缴、佩戴贞操锁、彻底服从女方、为女方做家务等。
这哪是婚前协议,这明明就是主奴协议嘛。
这婚姻看起来也根本不是婚姻,明明就是终生奴役嘛。
看来魏麒中毒的程度也真是一点都不比我轻。
但是魏麒还是很郑重地在上面签下了名字,又抹了些自己的血迹,在页底按
上了自己的指印。
而后苏玉也签上了自己的名字,并用手指蘸上了些魏麒的鲜血,按上了指印。
这个仪式还没有就此结束。
魏麒又拿出了一个全新的贞操锁——那是一个全封闭的贞操锁,一旦戴上,
魏麒就完全无法触摸到自己的yīn_jīng,甚至看都无法看到。
可是魏麒没有丝毫犹豫,就把贞操锁套到了自己的身上戴好——他那已经被
虐得变形的ròu_bàng就此掩藏了起来。
最后,他把锁头和钥匙递给苏玉,让苏玉亲手给他锁上。
而苏玉也一心欢喜地将贞操锁牢牢锁上——随着一声清脆的声响,魏麒的地
位似乎确是更低了。
这一切确实是让人赞叹。
今天在婚礼上时,魏麒还挺直着胸脯和苏玉手牵着手,甚至低下头吻着他的
新娘。
当时,在场所有人,恐怕都会觉得苏玉这个温柔的女孩子,将会仰望着他、
照顾着他、依附着他的吧——就像个传统的妻子的模样。
没有人能猜到,那时的魏麒在遭受着钉子和碎玻璃的虐待——更没有人能猜
到,在他的新婚妻子面前,魏麒其实只能卑躬屈膝地跪着;在本应是洞房花烛之
时,他的yáng_jù却能是被苏玉牢牢地锁上。
而这种残忍的奴役,魏麒却甘之如饴——或许,这就是他想要的婚姻的话,
那新婚当天,似乎是该有这么一个冷酷的开局。
只是没想到,锁完贞操锁后,他们的仪式还没有结束。
魏麒此那个袋子里,拿出了一个的烙模,和一个小小的喷灯。
他甚至对我解释道:「我也是看到你的身上都有了个烙印,才决定效仿的呢」。
不过,魏麒订制的那个烙印比我的烙印要大不少——四个分开的烙模上分别
直接用中文刻着四个字「苏玉夫奴」,简介而明了的宣告了主权和身份。
魏麒点燃了那个喷灯,蓝色的火焰喷了出来。
而苏玉也是早就知道会有这样的安排,从魏麒的手中接过了写着「苏」字的
烙模,在那火焰上开始加热起来。
火苗在烙模上跳动着,将烙模渐渐发出了红色——那模样实在有些让人胆寒。
苏玉看到魏麒的慌张,另一只手已经轻轻抚在了魏麒的大腿上。
她此刻已然变得温柔,对魏麒的称呼都变了:「我的好老公,你是不是还是
有点怕呀?」。
魏麒摇摇头:「没有。我只是……真的好想印上你的名字」。
「谢谢。谢谢你这么爱我」。苏玉也被一直如此诚恳的魏麒打动了。
而魏麒只是对她笑笑:「你都愿意嫁给我了,我当然也要表明我是你的呀」。
好在,这种甜的发腻的情话没有持续太久——烙模烧到红热之后,苏玉熟练
地将烙模移到空中,等温度稍稍均匀下来了,便用力按到了魏麒的大腿上。
在魏麒不止的颤抖中,一股烟雾冒了出来,还伴随着浓烈的烧焦气味。
连他的惨叫声都被疼痛拉扯得嘶哑起来,音调抽移不定。
虽然一直强忍着没有大幅挣扎,但能清楚地看得出他有多么痛苦——他眼角
的泪水已从侧面往下滑落,滑到了耳廓上。
终于,在让烙模在魏麒的身体上停留了十秒之后,苏玉才算抬了起来。
因为她确实用力,接触的时间也确实够长,那烙印深得有些吓人,实在可谓
入肉三分。
苏玉看到魏麒强忍着的痛楚,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