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身子,不但能取回我的一身修为,更是可以将玄阳传人的气运之力击破,那
宁尘离死期亦是不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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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休想!」
宁雪听得「破身」
二字,气得脸色涨红,银牙紧咬,大是恼怒。
宁夜再不多费唇舌,身边的舞女缓缓为他卸下衣物,精壮雄伟的肌肉坦露于
前,惹得宁雪别过头去,不敢相视。
宁夜也不急于一时,他体内受伤颇重,运起极夜心法已不容易,当下双腿盘
膝而坐,边运转起极夜功法,便吩咐着舞韵音:「音儿,去代我先好生服侍她。」
「是!」
舞韵音魅音响起,直起修长身躯走向宁雪,红裙覆地,婷婷袅袅。
「舞姐姐,你是韵琴的姐姐,为何这般助纣为虐,眼下他重伤未愈,你为何
还要?」
宁雪急切起来,念想到宁痴身边的萧女,出口劝道。
而舞韵音却是不为所动,只是缓缓走至宁雪身边,轻轻的解下宁雪紫衣丝带
,同时柔声道:「舞女已是不洁之躯,早已不理世事,只知曾发誓言,此生服侍
主人,得罪了!」
素手轻启,丝带应声而落,紫衣飘洒于闺阁之内,露出佳人雪白肌肤,甚是
动人。
舞女并未急着去解宁雪下身衣裙,而是俯上身姿,与宁雪肌肤相触,伸出玉
手,缓缓在宁雪周身抚摸起来。
「你还是处子之身,自是不知此中乐趣,待主人恢复修为,日夜行乐,你自
会与我一般,沉迷其中罢。」
舞女身音越发娇魅起来,几经揉搓,便将宁雪抚得面红耳赤,当舞女俯下身
去朝着宁雪耳畔轻轻一舔,更是将宁雪挑弄得心头悸动不已,接着舞女探下身去
,玉手在宁雪的双腿之间左右徘徊,不多时便将宁雪紧绷的双腿打开,舞女微微
一探,玉手便钻进了宁雪双腿之间玉穴之地,虽是隔着一层亵裤,但依旧是将这
芳草之地微微显露出些来。
「看,女人都是水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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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女玉手抽动几许,亵裤之上已是泛起阵阵湿潮,宁雪忸怩之间,舞女素手
款款伸出,却是轻轻将宁雪紫裙解下,全身上下只余一抹xiè_yī亵裤,此时宁夜已
是运功完毕,起身凝视着这香艳一幕,得意笑道:「青竹师叔清冷动人、宁烟师
妹柔媚温婉,那剑灵小玄也是娇憨可爱,宁尘身侧的女子都是极品,今日便要尝
尝师妹你的风味如何?」
「无耻!」
「尝罢了你,宁尘所关心的女人便也悉数归我所有,玄阳气运自此消亡,这
没了气运之力的玄阳传人,还拿什么跟我斗!」
宁夜越想越是得意,已是走进床帏之间,却是并未先朝宁雪下手,而是轻轻
撩起舞女红裙,攀上那双百玩不厌的修长美腿,肆意抚摸。
「嗯。」
舞韵音轻哼一声,在宁夜熟稔的逗弄之下,立刻变得嗔媚无比,手上动作却
是愈发加速,几回抽动之下,连带着宁雪亦是潮红满面,仪态尽失。
宁夜见稍加抚慰便已让舞女高潮不止,当下得意笑道:「音儿是越来越不堪
了。」
舞韵音回眸一笑,眼眸之间已是春水汪汪,娇嗔道:「主人功法恢复得快,
自然让奴受不住了。」
宁夜开怀大笑:「待我取了这宁雪红丸,再予你至上极乐。」
言罢将舞韵音轻轻一推,双手径直攀上宁雪的雪乳之上,而舞韵音也是知趣
退在一旁,两手探至宁雪肩头,微微一扯,那xiè_yī抹胸便再无束缚,将宁雪胸前
那一对圆润玉兔展露出来,宁夜爱不释手的玩弄着那对又软又弹的yù_rǔ,一手慢
慢下移,沿着完美的腰鼓曲线一路摸去,那充满魅力的洁白肌肤立时泛起一层雪
色晶莹,甚是可人,宁雪的yù_tuǐ虽不及舞女修长,但亦是刚健有力,肤色似雪,
加上胸前不逊于人的那对浑圆粉乳,当真是天生丽质,倾国倾城。
宁雪感到对方双手在自己身体不停游走,一阵若有若无的魔气正刺激着自己
的各处筋骨穴道,自己身体之内竟是生出一丝莫名的悸动,这般抚慰,却也不似
想象中的那般难受?双眼渐渐沉迷,双腿渐渐打开,胸前雪乳亦是渐渐挺立几分
,更为动人。
神色摇曳之间突然想到了至今痴迷不醒的宁烟与小玄,想到了紫云山上的青
竹师叔,不由大声斥道:「你,又在施什么妖法。」
宁夜也不理会,极夜魔功不断挑逗着宁雪的曼妙娇躯,右手从那细嫩雪白的
大腿摸向花房玉穴之地,手指一弹,这最后的亵裤也是应声而落,宁雪只觉胯下
一阵清凉,全身一颤,一股涓流自玉穴之中却是忍不住溢洒而出。
「师妹嘴上说得漂亮,可这下面的小嘴却是不甚老实啊!」
宁夜淫手微微一探,旋即便用手指捻出一丝晶莹淫液在宁雪眼前晃悠,而宁
雪本就弱势,眼下被这魔功侵扰,自然起了反应,也不知如何反驳,当下不发一
言,但面上潮红依旧醒目,曼妙娇躯依旧美艳无双,只等着宁夜做最后的享用。
宁夜得势不饶人,又将手伸进女人两腿之间,宁雪本欲夹紧双腿阻止对方侵
袭,无奈全身无力,两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