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太久,说完就离开了。
周聊他们又等了两个多小时,手术室门上的灯才终于熄了。
“手术很成功,先推回病房吧,明天有护士会去告诉你们注意事项。哪个去前台交一下费用。”
“我去,我去。”周聊嘱咐他们先跟着吴逸卿回病房,自己去前台登记缴费。
出来的时候冷静地想了想,收拾了一大包东西,也免得到了这儿手忙脚乱。怕平时用的那张卡额度不过,索性将保险柜里的老底儿也带出来了。
推开病房的门进去,看见床边围着乌泱泱一群人,周聊眼皮子跳了跳。
“这是做什么?”听见声音,他们散开了点儿。
“他们说要来看看我们老大。”徐福挠挠头,这些都是其他中队的人。
“谢谢你们,他还没醒,大家就先回去休息吧,我看你们多少也都受伤了。”
“是啊是啊,回去吧。”
“回去,回去。”
……
徐福几人帮着把人送走后,回来站在床边死死地盯着人看。
“再看他也醒不了,麻药还没过呢。”周聊瞧着有趣,一个个一米八的大汉盯着吴逸卿的眼神那叫一个深情脉脉,柔情似水。
“你们也回去吧,这儿也没法休息。”
见他们不太乐意,周聊继续说道:“等他醒了我立刻打电话告诉你们好不好?”
几个人还是不动,今天一归队明天就出不来了。
“明天,明天等他醒了我给你们开视频看。”
劝了好久,四个人才依依不舍地走了,那神情和那一步三回头的模样,像是家里养了三年的老母猪拱手送给别人般不舍。
人都走了,周聊关了大灯,将床头的台灯打开,坐在病床旁边。
明明才分开了一个星期,这人就成了这样。
脸上还有两道伤口,找护士拿酒精给他消了毒。
医生说这几天容易发烧,让她时刻注意着。周聊也不敢怠慢,眯一会儿就醒,醒来摸摸额头确定温度正常才会继续睡,要是觉得有些烫了,还得用最原始的温度计夹在他腋下再测。折腾到了天亮她也没睡多长时间,外面就开始查房了。
一群人乌泱泱地进来,再闹哄哄地离开,吴逸卿也没醒。
她拿了个早餐外卖回来,刚推开门,就看见床上的人瞪着眼睛往门口瞧。
“醒了?有没有哪儿难受?”周聊三步上前,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不烫。
“怎么了?说话啊,你是不是哪儿不舒服?”
看他愣愣的样子,周聊越发着急,半蹲在病床旁边,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我去叫医生。”
刚起身,就被吴逸卿拽了回去,脑袋被他紧紧按在怀里动弹不了。
周聊伸出手去回抱他,叹了口气,柔声道:“你说句话好不好?不要吓我。”
“丫头,我没事儿……”许是睡太久口干的缘故,声音有些沙哑,嘴边呼出的气息扑在她的耳垂上。
那声丫头让周聊红了眼睛,“我给你倒水喝。”
他暂时起不了身,周聊只能找来碗和勺子,吹凉了送到他嘴边。
他也听话,没逞强,一勺一勺地吞下,眼睛珠子直勾勾地盯着周聊看,一动不动,“昨晚没睡好?”
“嗯。”压根也没怎么睡,心里念着他,睡不踏实。
“我还让徐福那小子别告诉你。”
“然后自己悄悄地进医院,放假的时候给我个电话说有事情不回去了?能瞒我多久瞒我多久?”
她都能猜到吴逸卿心里打的是什么算盘,看他那表情还真的都被她猜中了。
“你当我傻啊?那么大火灾新闻上不会放?”
“你又不看新闻。”吴逸卿嘴硬道。
其实他不知道,自从认识他以后,周聊就常常关注本地新闻。大到哪哪儿失火,小到哪个孩子的指头卡哪儿了,有关消防的事情,她都知道。
“我差点儿忘了……”周聊放下手中的碗,打开手机调出视频电话。
“徐福他们惦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