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寒却笑道:“在竭尽全力拼命之时,他们所受的那点皮外伤,对于他们的影响是微乎其微的。”
高雄道:“那你为什么不查验一下我的剑呢?没准那个被削断长剑之人正好是我呢!”
萧寒摇摇头道:“高兄的剑不必查看,因为那陆纤纤根本没有可能斩断高兄的剑。”
其实兵刃相交,除去所执兵刃本身的硬度和锐度以外,内力的强弱和兵刃相交的方式也是极为重要的。并不是你所执兵刃是所谓的宝刃,便一定能斩断对方的兵器。
就以昨晚事情而言,虽然陆纤纤那猛然一劈出乎闯入者的预料,但假若闯入陆纤纤房间的那人真是高雄,以他的临敌经验,绝不会应对的如此仓促,会很轻易的化解掉陆纤纤那一劈之势,怎么会落得个被削断长剑的结果呢?
高雄盯着萧寒,叹道:“萧寒,如果说我高雄现在不佩服你,连我自己都不相信了。你不仅功力高超,而且心思缜密竟然如斯。说句实话,我真的害怕今后我俩会成为敌人,因为你真的是太可怕了!”
萧寒也不由的仰首向天,喃喃道:“其实,又有哪个人愿意成为别人的敌人呢?但愿大家都是朋友,那该多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