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斗冲进人群和东侠两人抵住进攻的喽啰,对东郭长老道:“你快跳过吊桥!”
东郭长老道:“沟深谷险,过不去!”
东侠道:“确实跳不过去,只有放下吊桥才能逃生。”
北斗望了一眼下边的角楼,对东侠道:“你俩去想法放下吊桥,我先挡一阵儿!”
东侠和东郭长老冲上角楼一看,蚂蚱眼晴长长了。在平台上只有车轱辘大小的方孔,只有用方榫插进去才能绞动滑轮把吊桥放下来,没有方榫大罗仙也白搭。这时,十几个喽啰堵住了下楼的木梯,东侠和东郭长老只好拚死应战,到这时二人己经是筋疲力尽了。王把总领兵己经冲到对岸,这给他们增添了冲杀的力量。北斗听到角楼上一片撕杀声,知道二人没有得手,便冲到角楼下向上高喊:“上吊桥顶上跳过去!”东郭长老道:“太高,上不去!”
北斗见角楼下有一对齿轮啮合在一起,有一舌销将其固定,小时侯师父给他讲过木牛流马和水利传动等道理,他知道这舌销的作用,冲过去用刀猛砍,终究不是几刀便可以砍断的。这时,喽啰在三寨主的指挥下把角楼团团围住,扎枪,长刀一齐刺来,北斗只好先保命,抵挡对方的进攻。
王把总在对岸看出了门道,大声吆喝兵士:“放箭,放箭--支援角楼上下的弟兄们,放,放--”只有这时才看出王把总的指挥才能,才能分辨出士兵与喽啰在素质上的差距。一排箭就把角楼上下的小喽啰射的死的死伤的伤,没死伤的退回了一箭之地喊着叫着,等待命令,三寨主和几个小喽啰抬着一根圆木冲过来,北斗砍断木舌销,那吊桥刚放到半截腰被冲过来的圆木给卡住了,吊桥颤了两颤不动了。西侠在对岸高喊:“上木桥跳过来,快上去跳哇!”东郭长老在前,东侠断后,两人冲上木桥,东郭长老有点胆却,东侠鼓历道:“你能跳过去,一、二、三,跳--”说罢,他用力一谁,两人玄过了深沟,跳到了对岸。
王把总嗓门高,他一喊几里地之外都能听见:“北斗老弟,快跳过来--”
北斗冲出角楼,他顺着沟岸跑了一棵树下,见三寨主在猛追不捨,他掏出了三块五色石隨手打向了对方,一颗彩石正打在三寨主的额头上,鲜血流了满脸,北斗抬脚上了树,用力一跳,人倒是过去了,可那斜坡太滑,脚一吃力,人顺着斜坡滑向了深渊,北斗自觉两耳生风,身子下坠,黑咕隆咚啥也看不见,他碰到了树,又碰到了树,后一次他本能的抓住了一棵救命的树,但这树太小隨同他一齐落到了谷底。这条沟上窄下宽,里边还有一条小河,流水哗哗地响个不停,北斗自觉自己受伤不轻,拿出了一丸药吞了下去,他又饥又累,也不知走了多长时间没路了,吓得北斗出了身冷汗,在黑暗中他不相伩自己的眼睛,他又用手摸了一下,斑斑的石壁上长满了苔藓,河水像流进了无底洞,不知道流到那里去了。
北斗在琢磨在观察,难道这就是人们常说的地下河?突然间,上面露出了一丝光亮,使他精神一振,接着露出了碗大的一片天空,一个吊桶放了下来,有人在汲水,这回上去有活路了。等那井绳落到水面时,北斗一把抓住井绳用力抖了抖,喊道:“上面有人吗?拉我上去。”
上面的人一听井下有动静,探头一看吓了一跳,抛下辘辘把跑了。北斗听了一会儿,见没有动静,便自力更生,抓住井绳向上爬,平时,爬这井绳玩一样,眼下不同了,他身体像没骨架一般,那肉像离开身体一样,没有一点力气,他爬呀爬,足足爬了一柱香的功夫才爬了不足一丈,再看那井口只少还有两三丈,他实在是爬不动了。
这时,井口处出现了动静,一个女子在申斥另一个女子:“小妮子,是人不是妖快把他拉上来。”
辘辘吱吱呀呀地叫着,北斗听了比仙乐还悦耳,心里别提多兴奋了,知道有救了,被拉上来的北斗躺在井台青石板上,一滩稀泥一般,他望着两个女人,原来是两位道姑,年长的三十来岁,年青的二十有余,年长的道姑对年青的道姑道:“师妹,去取些药酒来,再拿些粥饭。
北斗道:“谢谢两位仙子的搭救之恩。”
道姑问道:“你是怎么掉进这百丈涧的?真是幸运哪,掉进这么深的沟壑里竟能全身而退,奇迹呀奇迹!”
北斗便把失落的过程说了一遍,但他没有说打仗的事儿。那道姑道:“你足足走了三十多里路,这里是沟的终点,要不是遇上我们汲水,你还是上不来。”
这时,小道姑端着一个木盘急急忙忙来到了北斗面前,道:“先喝两盅药酒吧。”
北斗喝下两盅药酒,顿时浑身发热,再喝一碗粥,精神好多了,浑身也不那么疼了,他放下碗问道:“两位仙子道号怎么称呼?”
小道姑道:“我师姐叫明月,我叫明星。”
北斗道:“多好听的名字,我再次谢谢两位搭救之恩,我该走了。”
明月道:“先把公子扶进屋里休息,待恢复了体力再走也不迟,快扶公子进屋。”
北斗盛情难却,在两人掺扶下走进了庵堂,庵院破败庵堂里却很干净,出了一张木榻之外别无长物,北斗躺在上面,迷迷糊糊地睡着了,他本来不想睡,可眼皮不听话,怎么也睁不开。
一阵香气把北斗薰醒,见一美丽女子站在眼前,正眼眯眯地看着北斗,这女人粉黛薄衣,满身的香气,看样子刚刚沐浴过,头发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