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一把抢过对联,相当了半天,满脸通红:“什么话,羞死人了,该死的邢开!”她扔下对联跑了。
老总管离老远就喊:“少王爷,王爷要您过去。”到了跟前,又道,“锦衣卫指挥使纪刚大人陪同太子殿下到了。”
南棋问道:“你说锦衣卫督指挥使纪刚陪太子王兄到了?”
老总管点点头道:“对,说的对。王爷说,别人你不见可以,太子你得去拜见。”
南棋一把扯过邢开对老总管说道:“我和他去拜见太子殿下,你先把对联找人给我贴床头上!”
邢开见老总管走了,对南棋说道:“我可不能陪您去,一介草民不经传唤,怎敢擅自做主去见太子殿下。失陪了,我还有事哪。”
南棋一想也对,便道:“也好,请便吧。”
邢开辞别南棋之后並没有回府,径直来到了知府衙门,见堂上空空荡荡,便问站在堂口浇水净地的老管家:“老人家,阎知府他们哪?
”老管家道:“率领下属去迎接太子殿下了,韩大侠在后院练剑哪。”
邢开道:“那你老先忙着,我去看看韩大侠!”
西侠见邢开来了,便停下手中的龙吟剑,道:“公子过来,我陪你练几招。”邢开几次要拜西侠为师,但他都不肯收这个徒弟,他知道改变邢开的武功招式等于是邯郸学步,不如因势利导,使他功夫尽快提高,也不枉南棋北斗二位对自己的拜托。
“西侠兄,今天教我些什么新招?”
“我想在你原来那套‘寒山飞雪’的套路里在加上几招‘雪上红花。’来,你先看我练,行的话咱就一齐练,不行的话咱们再改!”
“不错,不错.,真是柔中带钢,钢中有柔。好,我照着练,不对的地方请你多多指教。”
西侠知道邢开这人很机灵,什么招数一学就会,见他练的有模有样,便道:“你自己练吧,我到前边看看去。”
一个套路邢开练了几十遍,觉着有点累了,便躺在一条石凳上睡着了。一觉醒来己是满天星斗,他想向主人告辞,,见人头攢动便停下脚步,曹贵走过来吃惊地问道:“邢公子,你怎么还在这里?”
邢开问道:“出什么事了?”
曹贵低低的声音说道:“太子殿下今晚下榻府衙,王府卫队封锁了府衙内外,进出都封锁了,进不来也出不去了。”他冲一名护卫生气道,“你们是怎么办事的?不是告诉过你们闲杂人等一律清场吗?怎么把邢公子留到这了?”
邢开诙谐道:“我是漏网之鱼,得赶快离开这是非之地,等太子来了就走不了嘞!”
曹贵道:“太子殿下己经来了。”
邢开道:“嗨,白天少王爷要我去参拜太子,我说不招见不能冒昧去拜见,才躲到这里来的,谁成想躲都躲不开!”
一位将军模样的人,头戴瓦楞帽,身穿赭红袍,外罩大红披风,腰玄宝刀,刀鞘上嵌着金丝网,他离老远便喊道:“什么事啊?”
曹贵迎上去一抱拳道:“回督指挥使大人话,没什么事,我是在问邢公子怎么没回府?”
邢开一听就明白了,眼前这位肯定是指挥使纪刚了,走上前去一揖道:“小民邢开参见纪大人!”
纪刚这人别看脸黑,可心细如丝:“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位一定是巡抚大人的公子了,真是虎父无犬子。走吧,咱们一起去拜见太子殿下!”
邢开明白,说是拜见太子,实际上是找知府验明正身,他说了声请便隨纪刚一起走进大庁,老管家一看邢开便儍眼了,师爷都回家避嫌了,这位不相干的怎么倒剩下了,知府阎达友站起身来向太子一揖道:“殿下,这位便是巡抚家的公子邢开兄弟。”他又转过脸来对邢开道,“快来謁见殿下千岁。”
邢开跪下,大礼参拜,口中高呼:“殿下千岁千千岁!”
太子欠欠身道:“快快平身,卿卿相我何故如此?”
邢开道:“在下乃一介草民,怎敢和殿下论朋道友,请殿下不要折杀小人了!”
太子朱高炽笑道:“过来,本殿下有话跟你说!”邢开走过来,他附在邢开耳边说了两句,两人哈哈大笑,邢开眼泪都笑出来了,他没想到太子这么幽默。
没听着的人都被笑的摸不着头脑,等太子和邢开笑完了,知府阎达友说道:“邢开兄弟还没用歺,你去吃饭吧,时间也不早了,殿下也该休息了。”
太子朱高炽道:“不忙休息,我还等邢公子给我讲笑话呢,听王弟南棋说他很会讲小笑话!”
邢开去吃饭,西侠也跟了出来,他问邢开:“刚才你们笑啥?”邢开道:“太子说你和我为什么不能成为朋友呢?穿着衣服能分出尊卑来,进了澡堂子tuō_guāng不都一样吗?”
西侠韩连雪也笑了,他是个轻易不笑的人,他忽然想起了一个问题:“你说太子为什么不住在王府,偏偏选中咱这燕雀之地?”
邢开不加思索地答道:“这里清静,明天南棋拜堂成亲了,王府里乱哄哄的,多闹心,驿馆里人多眼杂,不好保卫,你说是不是?”
西侠道:“没那么简单,这位太子可非同一般,我听说他来府衙之前把自己帶来的锦衣卫都留在王府的护卫营里了,而为他担任警戒的却是王府的二十名带刀护卫,身边只留下了两名贴身护卫和两名侍侯他的太监,再就是这位三品的纪大人了。我担心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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