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棋道:“我和曹护卫是救不了你,但有人能救你,那便是东郭长老,他要是在西安知府阎达友面前替你说句话,我想还是管用的,你说是不?东郭长老。”
东郭长老摆着双手:“不行,不行,我们只是认识,他不会给我这个靣子的。”
南棋道:“东郭长老,你放心吧,阎知府不会把你的靣子当屁服垫子的,人家都说东郭长老义气当先,我想这件事你会帮助铁旗脱险的,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嘛。”
东郭长老被南棋一席话给架到这了,只好应允:“好吧,那我老叫花子就陪你走一趟。”东郭长老是个急性子人,说走就走。
等南棋他们出来一看,都傻眼了,让东郭长老和铁旗他们骑走了两匹马,曹贵一拍大腿:“这回可好了,牵马走吧!”
刚说完,一个叫花子牵来了两头驴,说道:“我们分舵主让小的给你们送来两头驴做脚力。”
南棋打趣道:“人都说拍马屁,这回咱得拍驴屁了,走吧。”
在路上,他们被一群逃荒的人拦住了,一个小姑娘过来跪在南棋他们面前:“各位大爷买我吧,我会洗衣服做饭,刷盘洗碗,什么活我都会干,行行好吧,买我吧,换了钱可以埋葬我爷爷,行行好吧,大爷们。”
南棋问道:“你爷爷怎么了?”
揷着卖草的小姑娘说道:“回大爷的话,我爷爷他年老体衰,己经饿死了。”说罢她呜咽不止。
南棋掏出五两银子扔给小姑娘。这时,一群讨饭的人围了上来,伸手讨钱,这些人面黄肌瘦骨瘦如柴,南棋道:“各位兄弟,帶钱的都掏出来给这些穷人!”跟他来的这几位护卫把身上帶的铜钱都掏了出来,给了这些逃荒的人。
回到王府正好是中年,南棋连护卫营都没去,径直来到王府门前,那些门卫见他们中间有人骑着毛驴,都笑弯了腰,这那是王府的护卫呀?简直和放驴的相差无几。
王府内,贯两望着面前那块晷表,希望那时间来的慢些。最后,那圭石上的日影移到了正中午时,看来是没有希望了,他让小太监取来白绫,栓了个梅花扣,将头往里一伸,现在他什么也不想了,就准备到阎罗王那里坐客去了。他手一撒脚一蹬,身体就悬在了空中,兔死狐悲,几个小太监站在周围,有的擦眼泪,有的在抽泣。.一个人在后边哈哈大笑,小太监瞠目而视,见是南棋,又是一阵叹息。
南棋走上前去,抽刀断帛,把个贯两摔的结结实实,南棋宝刀还鞘,对身边的一个小太监道:“通知林老总管,说我说的,贯两与知府刺杀案无关,主谋己伏法!”
一个小太监问道:“这么说贯副总管就没事了?”
南棋道:“没事了。过一会等他甦醒过来去到王爷面前谢恩吧。”一边说着,一边向大门走去。
林总管在后边气喘嘘嘘地喊道:“南棋护卫等一等。”他跑过来又道,“那个主谋究竟是谁呀?你得和王爷讲清楚啊。”
南棋道:“是威武武馆的少馆主铁旗,他己经到知府衙门投案自首去了!”
林总管道:“还有一条罪状哪,是他行贿朝廷大员的大罪呀。”
南棋道:“你去秉报王爷,是我让他去的,有什么事冲我说!”
听了这话,林老总管不禁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他想了一会问道:“这么说行吗?”
南棋斩钉截铁的说道:“就这么跟王爷说,用不着增减一个字。邢开跑哪去了?我不是告诉他等我消息嘛,怎么连个人影都不见了?”
林总管道:“在御书房里和王爷嚰唧哪,爷俩闹的鸡声鹅斗的,急头白脸的,你去劝劝。”
正说着,邢开从御书房里跑出来,高声喊道:“王爷口谕,赦免贯两--”
王爷隨后跟了出来,说道:“你小子假传孤王口谕,看孤王怎么收拾你!”
林总管赶紧过去,向王爷秉报道:“王爷,南棋护卫回来了。”
邢开像遇到了救星一样,跑过来说道:“南护卫,你交待的任务我没完成好,这老头子太不听话了,他认准的事你十头老牛都拉不动他。”
南棋嗯了一声,迎上去对王爷说道:“报告老爷子,我要说的话都告诉老总管了,您问他就行了。”
林总管剋巴了半天,才说道:“还是请南护卫说吧,我说不好。”
南棋道:“记住多少说多少,有什么不好说的?直说无妨!”
林总管胆胆突突地说道:“雇凶刺杀府台大人的是威武武馆的少馆主铁旗,他己去衙门自首了,去给知府大人送银票是南护卫让送的。”
王爷问南棋:“你怎么能让他干这种事呢?这不明明是行贿朝廷官员吗?”
南棋道:“行贿官员?他们自己去那是行贿,我让他去那是对官员的爱护!”
王爷听了更糊涂了,他原来对南棋的身份就有所疑滤,现在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
邢开趁机劝王爷:“王爷,即然南护卫把事情都摆平了,咱们何必把屎盆子扣在头上,自寻烦恼?”
王爷用鼻子哼了一声:“你说什么?难道这是自寻烦恼?”
邢开道:“众星朗朗,都不如王爷您孤月独明。”
王爷道:“小破嘴就会添和人,方才还叫我老头子哪,现在又把我捧上天了。有你一个就夠本王受的了,又添了个南棋!”说着,他又把脸转向南棋,“孤问你,你是怎么知道刺杀知府的主谋是铁旗?”
南棋道:“我做了一件不光彩的事,我让贯两去给知府送银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