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只怪自己听了旁人的嚼舌根,以为县主方九岁,又是从外边来的,无论她如何服侍县主,县主都只有感恩戴德的份儿。谁成想,这县主竟是毫不留情、明里暗里讽她一顿,却愣是让她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来。
嬷嬷再不敢拿乔,噗通一声跪在了雪地上:“是老奴糊涂了,请县主莫怪罪。”
“嬷嬷糊涂什么了?我又要怪罪你些什么?”轿子猛地停了下来,乔婉清清冷的语气让寒风中的嬷嬷浑身一颤。
“老奴不懂尊卑,是为糊涂。”
轿内传来清浅笑声,若江岸梨花盛放:“嬷嬷说的胡话,我哪里有怪罪的意思。快起来吧,这大冬天的跪在地上,莫要让人以为我欺了你。”
嬷嬷抹了一把汗,却发现手心出汗更甚。毫不留情打脸而后翻脸不认账,威慑、人心皆得,事后连把柄也不落下,这分明是宫里主子的手段。嬷嬷凛了凛心神,恭敬地站了起来,一路上有问必答,再不见半分轻视。
乔婉清被安置到宫城偏西南的晨潇轩,依次并邻着其余各轩,均是临时拨出来的,专用以安置赴京参加国宴的达官贵人们。
只是乔婉清方回到殿内,便瞧见早有一位二等宫女候在了轩内,说是皇后娘娘召其前往凤乾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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