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菊瑛大吃一惊,害怕地问:“啊......你做什幺?为什幺要帮我打针?那是什幺针?”杨野笑着说:“这是快速安眠药,等老师醒过来时,就到我为你准备好的家了。”傅菊瑛不停地说:“不......不要啊......不......”慢慢地,傅菊瑛逐渐意识不清,昏晕了过去。
杨野趁机塞入一颗跳蛋在傅菊瑛的嫩穴里,亲了一下傅菊瑛艳红的樱唇,拿出一条白色的纱布,将其撕成两半,一半揉成一团并在上面沾满自己的口水,撬开樱唇,塞进傅菊瑛的口中,再把另一半绑在傅菊瑛的小嘴上;接着又在粉颈上系上一条项圈,脱下自己身上的大衣,将傅菊瑛的娇躯裹住,横抱起来,走到大门口吩咐手下开车,扬长而去。
杨野将身穿新娘白纱、双手被紧绑在背后、昏迷中的傅菊瑛横抱在胸前由车库走进屋子,随即将傅菊瑛抱进了自己房间,轻轻地放在一张特制的大床,这时的杨野深深的吐出了一口气,彷彿藏好了一件宝贝。
接着将绑在傅菊瑛嘴上的布解了下来,慢慢地取出塞在她嘴里的布团,并将大衣脱掉,杨野心中也不明白自己:“明明爱煞眼前的女人,可是偏偏又忍不住想要折磨她、羞辱她,难道是......因为她是别人的妻子......她那娇媚入骨的ròu_tǐ曾被别的男人享用过,所以才会因忌妒产生这种矛盾的行为?”杨野回过神来,跪在床边、他不忍吵醒她,只有细细地欣赏、品味着躺在床上沉沉睡去的睡美人——傅菊瑛,好像在鉴赏着一件完美的艺术品。
看了不知道多久,觉得膝盖又酸又麻,站起身来想到沙发上坐一下,又舍不得目光片刻离开傅菊瑛的身体,所以又轻轻将傅菊瑛抱了起来坐到沙发上,将怀中的软玉温香放在自己的大腿上,充满爱怜地轻轻抚摸着傅菊瑛赤裸的上半身,从粉颈、香肩到诱人的sū_xiōng,无一不令人心猿意马,纵使如自己不知玩弄、抛弃过多少女人,可是对于怀中的女人却有着想要佔有一辈子的迷恋与冲动。
好几次忍不住想要将怀中的美女大干特干,但还是忍住了,心想:“以后日子长着呢!又何必急在一时。再说,干一个昏迷中的女人,听不到她被自己骑在身上时的婉转娇啼及痛苦求饶的声音,那又有何快感呢?”一想到此处,心中的欲念便暂时压制住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感觉怀中美艳娇媚的新娘动了一下,接着听到一声娇吟:“嘤......”
“我娇滴滴的睡美人老师,你终于醒了。”杨野温柔地问着一直抱在怀里舍不得放手的美艳教师——傅菊瑛。
傅菊瑛缓缓地张开那双美丽勾魂的眼睛,正好与杨野四目对望,大吃一惊:“啊!”随即想了起来今天是杨野迎娶自己的日子,心中一阵悲伤,但是一向认命的傅菊瑛又缓缓地闭上那双美目,只见两行眼泪流了下来。
杨野看见自己的新娘子在流泪,嘴角泛起一丝残忍的冷笑,也不生气,只是伸出舌头将傅菊瑛脸上的眼泪舔舐掉。心想:“你越是不愿意嫁给我,可是我却偏偏又能娶到你,想起来就令人异常兴奋。哈!哈!哈!”杨野故作温柔的问道:“菊瑛老师,今天是我们结婚的大好日子,怎幺哭了呢?难道你不是心甘情愿的嫁给我吗?”傅菊瑛吃了一惊:“不!不!老师是心甘情愿的嫁给亲爱的,请......请别误会好吗?再......再说是老师求你,让......让老师成为你的女人。”
“那老师又为什幺要哭呢?”杨野故意问道。
“因为......老师能嫁给亲爱的,老师太高兴了。”傅菊瑛慌张的解释着。
杨野暗自冷笑却不动声色的说:“哦!原来如此。”
“亲......亲爱的这......这是什幺地方?”傅菊瑛急忙转移问题。
“这间别墅是在一处不为人知的山上。这是我的卧室,但不是我和老师的洞房,为了准备我和老师的洞房,可花费了我不少的心血与时间,所以我才会和老师定下十天的婚期。”杨野边说边从上衣的口袋中取出了一个遥控器。
傅菊瑛听完之后不禁满脸泛红,又发觉自己的yīn_dào里面好像有什幺东西,正要开口询问,只看见杨野按下手中的遥控开关,突然惊觉yīn_dào里面的东西跳动起来,傅菊瑛忍不住地娇吟喘息起来:“啊!啊!啊......亲爱的......你在老师那里面......放了什幺东西?老师那里好......好难受喔!”杨野笑着说:“没什幺,只是颗跳蛋而已,和菊瑛老师的婚礼结束之后,自然会帮菊瑛老师取出来,否则今晚洞房花烛之夜......嘿!嘿!我的大ròu_bàng又怎幺有办法插进菊瑛老师的小yín_xué里大干特干呢?哈!哈!哈!”傅菊瑛听了之后全身害怕得发抖:“不......不要......啊......这样好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