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她撅起来,扒开她的屁股蛋儿,很惊喜的发现她的pì_yǎn长的很精致,也
是一朵漂亮的小菊花,便拿手端着jī_bā,用guī_tóu顶了顶菊纹,问她:「我想操这
里,行不行?」
她紧张起来,赶紧加紧屁股,扭过头苦着脸对我说:「呃……我从来不做后
面的,太疼了,你的这么粗,我……你要是真想,一定要轻点……还是下回吧,
我没带润滑液……」
今天我已经射了两回,没有多大yù_wàng,再加上来日方长有的是机会,不急于
一时,也不想难为她,就重新插回前面,也不猛干,闲庭信步的戳起来。没弄几
下,我的手机响了,一看号,竟然是兰丝巾。
我拔出jī_bā,将避孕套一揪,示意莎莎接着舔。莎莎很识趣,趴过来就开始
埋头工作。我接通电话,兰丝巾仍然是很幽怨的问我这一天也没有跟她来个短信,
我说今天有点忙,陪领导办事儿呢。她问我晚上去不她家吃饭。
我心想,李维估计晚上又约她了,这骚屄想来套我的话,好决定赴不赴约。
我就说,我晚上还要陪领导应酬替领导挡酒,不过去了。她又假惺惺的说了
几句注意身体少喝点酒之类的话就挂了。
莎莎问我是不是我老婆打来的,我说是。她听了抿了一下嘴巴,主动用两只
奶子夹住我的jī_bā做起乳交。我明白她是以实际行动来争取我。因为我实在没什
么存货也不想射,享受了一会儿,就让她停了,把她拽上来,搂着一起休息。
她攥住我的还是硬邦邦的jī_bā问我:「你怎么这么难射呀,是不是戴套子不
舒服,出不来,要是那样的话,我没病的真的,要不,我用手给你打出来吧。」
我笑笑说:「没事儿,你知道我是学医的,我现在正在练一种功夫,房中术
懂不懂,能少射就少射,能不射就不射,这样既舒服了,对身体也有好处。」
莎莎傻乎乎地问:「真的假的,不射也会舒服?憋的不难受?」我说:「真
的,你舒服了就行,你舒服了没?」她说:「你真厉害,我舒服了,你真好。」
她想跟我聊天,我却没兴致,揉着她的奶子闭上眼睛养神。也没一会儿,绿
毛龟也打过来电话,说他已经从银行把钱取出来的,问我啥时候找他,还要请我
吃饭。我说饭就不用吃了,晚一会儿我再跟他联系。这家伙又问我要张美丽的电
话,说晚上想单请一下张老师。
我一口回绝了他,表示我不介意圈子里的人私下接触,不过我不知道人家张
老师愿意不愿意把电话号码给你,等我问一下张老师的意思再说吧。绿毛龟赶紧
说,那行,那行,我等你好了,晚上早点来,我还想找你商量点事儿。
挂了电话,莎莎对我说:「你还挺忙的。」
我伸个懒腰,「不忙怎么行呀,不忙怎么养情人呀?」
「你要养我?」她有点吃惊。
我笑笑:「我不养你,咱们俩算是合作,你年纪轻轻的,应该发展自己的事
业。当二奶不是什么好出路。」
「这个我也知道。」她很用力的点了点头。
她这么说,足以证明,这个貌似单纯的丫头,并非只有jī_bā挨的多以外,见
识看来也不少,没白从小出来混风尘。这让我有点放心了。
我真的没有什么大出息,光接电话我都烦了。小龙跟我说,他一天平均要接
四五十个电话。我可受不了。看看时间,快六点了,紫珊瑚还没有打电话过来,
看来还要有一会儿,我问莎莎饿不饿,她说不饿,说想减肥,晚上不打算吃东西
了。
一会儿出去买两包牛奶就行了。
见她这么说,我就把头一低,唆着一粒软软的奶头迷糊起来。休息一会儿是
一会儿吧,晚上不一定有什么事儿呢。
(26)
我埋首于一道深深的乳沟里迷糊着,我的头让下左右都是rǔ_fáng,这让我感觉
很惬意,很安全,尽管没有睡着,感觉却像在云端。
一只肉呼呼软绵绵的手轻柔柔的摸着我的脸,摩挲了一阵,我听见一个幽幽
的声音:「你会不会只是想跟我玩两天,把我玩腻了就消失?」
我睁开眼,看见一双迷茫的没有焦点的眼睛,以及一张我并怎么熟悉的脸,
这张脸带着些许稚气却又有些沧桑。
我突然想不起来这张脸的主人的名字了,皱了几次眉毛也没想起来。我记得
半个小时前我刚肏过她,然后在她奶子上眯了一小瞪儿。而我睁开眼之后却想不
起来她的名字。也并不是有关于她的信息我都想不起来了,我记得,她是个桑拿
台姐,被我忽悠的从良了。
这种事儿这两年时有发生,最近这一段时期越来越频繁,我经常会一觉醒来
想不起来躺在我身边的女人的名字,或者网名,或者假名。而这些名字在我插入
她们身体前我确实是记得的,为什么拔出来就忘了?
我是不喝酒的,我才不到27岁,我的记性也不错,我甚至能清楚的记得我上
初中那会儿看的部港产sān_jí片的女主角的名字,可以脱口而出,想都不用想。
可我却忘记了半个小时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