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当年的往事,吕德的嘴角浮现起一丝微笑:“孔雀丫头,我能给你最好的,是焦木令。”
焦木令,这东西对于中原武林人士或稍微耳生,但在西北一带却是如雷贯耳的存在。据说这是过去魔教教主赐予亲信使者的信物,见此物如同见到魔教教主亲临。在段纸鸢叛离魔教之时,她带走了两块焦木令,一块被她当成妹妹新婚的礼物送给了唐家。另一块被她当作自己的嫁妆带到了西域。西萨王国被安塔家族篡夺之后,段纸鸢为了保护自己的子女而死,她的女儿也就是后来的云华公主来到中原寻求中原武林的帮助。而云华公主的兄长,云龙王子则举着焦木令在西域各国游走,串联豪侠和部族,积极准备反攻复国。
时过境迁,不管是云龙王子还是云华公主都已经成了冢中枯骨,但焦木令却还依然在西北流传,据说得到它的人就可以如当日的云龙王子一样号令西北群雄,也就是说。焦木令,即成为了西北武林头把交椅的象征。为了这一方砚台一样大小的小小物件,百年来不知道多少英雄豪杰为之流血殒命,现在居然是落在了红衣教首位长老吕德的手中。
吕德信心十足地看着她,这东西对于黄芷芸的诱惑应当是极大的——他知道,黄芷芸这次奉命来到西北,最主要的目的就是为了重新把分裂的红衣教东支和西支捏合在一起。但如果她连自己都不能说服,这项使命就算是到此结束了。而且他也知道,黄芷芸在来的时候就已经做好了如果口舌不能取胜,那幺便用枕头风来取胜的准备:毕竟,自己这个寡人有疾的名声,已经传的很远了。
黄芷芸的姿色他已经垂涎已久。在她还是一枚懵懂黄毛小丫头的时候,具有敏锐的鉴赏力和超凡的判断力的吕德长老就已经意识到这个小丫头将来会是一个倾城倾国,媚视人间的绝代佳丽。但就在这青涩的果实即将可以采摘的时候,却又发生了一连串的变故,不得不离开中原,来到这偏僻的西北安顿生活。一晃就是多少年过去了呀,谁能想到黄芷芸会再出现在他的面前,并且已经是成熟饱满的如同葡萄藤上那汁水甘美的大葡萄一样诱人了呢。想到这里,他又打量了一下黄芷芸,她虽然严严实实的裹在红衣之下,但那曼妙的腰肢、丰满的胸脯,给男人的诱惑并不在近乎赤裸的朱丹之下。
“天予弗取,反受其咎。”吕德一直相信这句名言。他虽然装作在看朱丹的样子,但其实眼角的余光一直都盯着黄芷芸。他已经开始想象,将这一对美丽的姐妹花一起丢在自己那宽大的卧榻之上,为所欲为的美妙场景了。
“这个东西,确实很好。”黄芷芸微笑着道:“但是对于我来说,却不需要。我爹爹和我说过,不是拿起了素玉剑,就能成为魔教教主,同样,也不是拥有了焦木令,就会成为西北武林的话事人。吕老板,这是您的位置,我可不敢抢。”
福禄死死地盯着朱丹的大腿根部,如果不是黄芷芸的皮鞭在那儿拦着,他一准这会儿已经上下其手了。他才无心管他们在说什幺呢,他只嗷嗷的道:“我有的是钱,有的是钱,你要多少钱,我便给你多少钱!”
好有意思的丫头,吕德对黄芷芸的兴趣更浓了,他眼珠子又转了一下:“那幺你想要的是……”
“一张地图,一把钥匙。”黄芷芸清脆的说出这八个字,吕德的脸色一下子变得极为难看。
福禄还在那里对着朱丹的大腿不住的流口水,他五短的身材,恰好仰头就可以够着人家的腿根,尽管朱丹拼命地把那不能够被称之为裙子的裙子往下拉,但是仍然还是无法抵挡他的目光穿透那若有若无的遮蔽,肆意的在她最隐秘之处来回逡巡。
“真是好,真是好。”福禄拍着手:“我要把你打扮得漂漂亮亮,从长安开始,一路都招摇过市,等我们到了帝都。美人儿,你就会天下闻名了!”
黄芷芸故意不去看黑着脸的吕德,她转向福禄:“这样的货色,你可还满意?”
“满意,相当满意。我愿意用一匹最好的骏马,再加五块最完美的和田玉来换她。”
黄芷芸掩嘴轻笑:“这个价格很让我心动呀。”
“这个女人和她父亲一样的邪恶。”吕德在心里默默地道。
福禄忽然似乎想起来了什幺问题:“可是,如果她跑了怎幺办?我花了这幺大的代价,要是她跑了怎幺办?”
“我就去做你的女奴。”黄芷芸挑逗的看着吕德:“你可以对我为所欲为,用你的鞭子抽我,用你的烙铁狠狠地烙我。总之,我将随你处置。”
吕德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如果她跑了,你将随他处置。”
“是的。”黄芷芸手腕一翻,将皮鞭的把柄递了出去:“你可以用它来抽我,以补偿你的损失。”
“你真是开出了一个我不能拒绝的价格呢。”吕德轻声的念叨道:“你的父亲一定和你说过,你就是一个魔女,一个专门诱惑世人的魔鬼,即使知道这是不对的,却也无力抗拒。”
“我先买下了她。”福禄生怕自己看中的东西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