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被提拔到现在的岗位上,这都是她亲口对我说的。还……动员我……,说冯
书记喜欢我,只要从了他,就提拔我当妇联主任。」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少海死前二个月左右」
「倪美云同志,你说的这些情况理论上完全可以说是你一厢情愿的妄想症发
作,别急,因为你提供不了任何实质性的证据,仅仅凭借着这几点,你是搬不动
冯德远的,这也就是工作组为什么几次无功而返的原因,从你丈夫被害说起,尽
管你说他不喝酒,可是有人证明他喝了。你家庭受到的骚扰可以说是小偷流氓作
桉,生活作风上冯德远更是可以说你勾搭他不成怀恨在心污蔑他。」
刚被屋内的暖风吹的红扑扑的脸蛋又变得煞白起来,皓齿死死咬住下唇,泪
水无助地在眼眶里打转。
方致远喝了口茶,点了支烟,闭上眼睛背靠在沙发上,「你好好想想,你丈
夫还有什么东西是他们急需找到的?他有没有记日记的习惯?或者他把东西托付
给了某个可以信赖的朋友?「「一时半会我还想不起来,家里我也翻遍了,没见
过什么东西」
「那你先回去吧,我只能向组织上反映你提供的线索没一条值得调查的。」
方致远说道。
「你们为什么个个都官官相护,少海的死难道真的冤沉海底?方县长,你要
怎么样才肯帮我?钱我没有,少海死后家里所有的钱全部被我用来上访了,如果
说这么做你能帮我的话,今天……」
倪美云慢慢脱去了外套和毛衣,把被白色胸罩紧紧地裹在一起露出了大半个
雪白的rǔ_fáng袒露在方致远的眼前。
两只奶子胀鼓鼓的挺着,似乎要把乳罩撑破,形成一条深深的乳沟,胸部下
的腹部丰腴却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珠圆的肚脐随着她紧张的呼吸而起伏。
方致远连忙用外套遮盖她洁净的上身。
连最后的尊严也被摒弃的倪美云又气又羞地昏倒在方致远的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