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射出的精子吞进肚里两次,昨晚自己还和他完成了交合大礼,而那腥腥的精子
——依然是没有浪费,全射在了自己的身体里。
再说他今天就要走了,恩恩怨怨是是非非就算了吧,反正以后自己一年也见
不了他多少次,也不可能再替他治疗了,因为总不可能在他家里帮他弄生殖器吧?于是,叶兰芳脸上堆满了笑,:「小胡,今天怎么起的这么早啊?是不是想着
要回家高兴的睡不着啊?小珍昨晚电话里说了,八点左右就到。」
胡国庆昨晚快活了一晚,射完精很疲劳,睡的非常香,可惜早上丈母娘开门
的声音把他吵醒了,今天就要回家了,不过他倒没觉得这有什么高兴的,自己的
jī_bā遇到丈母娘时才灵,这一回家可能又会打回原形,甚至彻底荒废了。
他现在脸皮也很厚,反正自己是个残废人,丈母娘再生气也不能把他怎么着。
轻咳了一声后,胡国庆说道:「妈,要不再巩固一次吧!」
叶兰芳智商很高,一听就明白了女婿的意思,虽然不想再和他弄僵,脸上的
笑容却收起来了:「这个,那个你那里还是有康复的机会的,不用太担心!回家
后小珍也会……和我一样的治疗了,放心,我不会让她知道我们治疗的细节,当
然,你也别乱和她说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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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国庆:「妈,还是再巩固一次吧,我怕一见小珍又是原样,昨晚刚刚有点
……感觉,说不定巩固一下能对康复起到效果呢?如果效果好的话,您可以没事
经常……这个这个,经常去我家陪我聊聊天啊,您反正退休了一个人在家也闷不
是?」
叶兰芳明白了,这小子是想让自己没事就去'奉献',咬了咬牙,上门去'
治疗'是不可能的了,这男人也可怜,唉,就再巩固一次吧,反正是最后一次,
以后能不能好起来就看他的命了!叶兰芳没接女婿的话,脸上不悲不喜的慢慢脱
下了内外裤,爬上床去用手套了几下女婿的jī_bā,有一点点硬,但还不够,便习
惯性的吞进了嘴里。
胡国庆边欣赏着丈母娘辛勤的头部边说道:「其实我早就想说了,一直不敢。放进去的时候用舌头舔舔沟那里会兴奋的更快,舔卵子也会增强兴奋。」
叶兰芳吐出jī_bā澹澹的说道:「别得寸进尺哦!」
胡国庆也是豁出去了,还敢继续说:「妈,你这样是不是为了提高我那的兴
奋度,达到恢复的效果,我说的没错吧?那既然有更好的方法能帮助恢复,您作
为一个资深的医生为什么不试试呢?这不科学嘛!」
叶兰芳明知他是为了自己享受而巧言令色,就他那几滴墨水还敢在自己面前
谈科学,太可笑了!不自量力!班门弄斧!可这话说的自己倒没什么可反驳的。
胡国庆来了个软硬兼施:「妈,好妈妈,求求你了,您想想看,这主动权都
在您手上,我虽然刚才说叫您没事去我家,可腿长在您身上,您要真的不想在我
家给我治,那今天就算是最后一次了,您就不能可怜可怜我这站不起来的男人吗?想我胡国庆当年也是………「说到最后胡国庆竟半真半假的挤出了几滴'英雄
泪',叶兰芳脾气硬,性子耿直,刀枪不入,可对这软刀子一直缺乏抵抗力,于
是听着听着竟也心软了,悠悠的叹了口气:」
就这一次,最后一次,以后你再也不要有这方面的念想了。
「说完头又低了下去,胡国庆见岳母说出最后一次心里也一片凉,便想着怎
么把这最后一次的收获尽量最大化。看岳母要开始了,大胆的用手把岳母的头拉
到自己胸口:「妈,先舔一下这里吧!」
叶兰芳定了一定,直起身子想要几句,转念又是长长的一声叹息:唉!收回
了要说的话,低下了头,这个不但没试过没见过,连听也没听说过,又不好意思
请教,只好胡乱的用嘴唇吧吧吧的乱亲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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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婿早就料到她手艺生疏,才亲了两下便主动指导:「妈,用舌头舔我的奶
头,转着圈的舔。」
叶兰芳有点心理障碍,不过很快就做通了自己的工作,都答应舔底下了还在
乎比下面起码卫生多了的胸吗?于是,小小的白里透红的舌头灵活的在女婿长着
恶心黑毛的胸部扫着、转着,胡国庆爽的时不时的叫两声,一只手朝岳母的胸前
捞了过来,软软的奶子抓住了,揉了几把,开始捏奶头,叶兰芳也有了一点点感
觉,舌头动的逐渐熟练了,不时还不好意思的把胸口上自己的口水用手抹掉。
「妈,你真会亲,太舒服了!我也想亲亲您的!」
这个叶兰芳可不干。
胡国庆一见不行就粗鲁的把岳母的身体往上拉着,叶兰芳本身人就没多少重
量,再加上没提防,待到想要反抗时奶子已经入了女婿的嘴,只好第三次发出叹
息声任其所为。
女婿的手艺可比自己熟练多了,吮几口舔几下,舌头抵在自己rǔ_jiān用头转圈
,时不时还轻咬几下,叶兰芳觉得自己有点湿润了。
床头是抵着墙壁的,于是在女婿又一次粗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