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畔传来了一声细不可闻的液体滴落声。
赵先生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是将刀贴着上腹部,刀身上的丝丝寒气使得
阿靖原本有些涣散的精神再度紧绷,她知道,现在是时候和她的rǔ_fáng说再见了。
此时,她的眼一刻不停的盯在自己胸前垂下的shuāng_rǔ上,彷佛一刻也不愿放弃
,然而视线并不能代表什么,随着shuāng_rǔ之下爆发出一阵破风之声,只见自己的乳
房还长在自己胸前,然而乳下的刀刃却已收回刀鞘一般。
也许是虚幻、也许是现实,阿靖此时突然感到shuāng_rǔ之下一阵风轻拂而过,紧
接着胸前的下坠感逐渐减弱,并伴随着一阵令人头皮发麻的ròu_tǐ撕裂声,自己眼
前最后的场景便是自己的rǔ_fáng离体而去,重重的摔在了事先准备好的容器里。
当阿靖再度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自己家里的床上,浑身上下疲累不堪,好
似连着加了几天的班一般,然而很快,她就发现了自身的不同,手掌连忙掀开被
子,想要看看自己胸前的状况。
而就在此时,她的眼睛呆住了,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对面的墙壁,只见自己
对面的墙壁上赫然挂着一个展示木框,在木框中展示的不是什么野兽头颅或者珠
玉金银,而是一个女人的一对rǔ_fáng,而从rǔ_fáng的尺寸、外观来看,赫然便是自己
胸前的那对rǔ_fáng。
阿靖现在的心情已经不能用人类语言来形容,然而当她刚要坐起身,想要确
认一下眼前的事实是否为真时,一个有些熟悉的男子声调从一旁的厨房传出:「
我要是你,我现在就应该躺在床上养伤!」
阿靖在听到这句话后,脑子里瞬间一片空白,然而她还没来得及细想,从厨
房里走出的西装笔挺阴柔男子又说了一句:「如果你想问你的奶子的话,简单来
说,是我割下来的!」
男子说完就从厨房里端出了一碗热气腾腾的粥,放到阿靖的身前,并自顾自
的坐在阿靖的身边,作势就要将碗里的粥喂给阿靖。
阿靖并没有理会男子,而是直勾勾地看着自己被挂在墙上的rǔ_fáng,一动不动
,男子见状,也不言语,轻轻的放下碗,也随着她的视线望着这对雄伟的jù_rǔ。
「它们……很美丽!不是吗?」
男子如同梦呓一般的语气打断了阿靖的思路,阿靖面带复杂的望向他,又以
更复杂的目光看着被挂在墙上的rǔ_fáng,不觉已是一声悲叹。
「你知道吗,我曾经的挚爱也有一对这种rǔ_fáng,后来因为病情恶化,她求我
在她临死前让我在她的面前把她rǔ_fáng割掉,对,就像你之前的样子……」
男子突然间的呓语打断了阿靖的沉默,让她转头望向他的眼神更复杂了,男
子并没在意,遂继续道:「我知道你已经想起来我昨天说的每一句话,但你肯定
想问我为什么把你的rǔ_fáng挂在这!?」
「是因为我说了和她一样的话吧。」
阿靖缓慢的回道。
男子并没回答,只是留下了一个背影,走出了阿靖的屋子,在离开前说道:
「rǔ_fáng就暂时放在你那吧,过一周时间我会开始移植别人的rǔ_fáng给你!」
哈哈,又是我,这个算是我在ss开的个坑,至于榨乳致死吗……看
心情喽,你们猜我有没有想写下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