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脸部瞬间扭曲,哀嚎都是奢侈的,痛到麻木。
众人还未回过神,远处几竖风光照过来,刚开始还是小点闪耀,须臾之间便飞到跟前,引擎声哀鸣,为首是那辆红色的法拉利,在接近终点时一声沉闷,懂行的人都知道这是换挡位引擎强行减速,接着一个漂亮的甩尾,几乎是擦着人行横道停下,一旁不要命的计时员摁下秒表,兴奋的嚷嚷起来。
青年从红色法拉利下来,今晚花了二十来分钟又赢了辆宝马,太tm辛苦了。尖嘴猴腮那哥们儿看见大部队回来,将忙扯开嗓子叫唤,他两腿是真的站不起来,痛的钻心。
萧让冷着脸看向红色法拉利前的青年,面无表情。似乎有感应,还没等别人通报,青年就望过来与萧让对视着,眼里有种上位者韬略满腹的自信,还有看见小丑胡乱蹦哒后的玩味与不屑。
青年盯着萧让对身边一人说了几句,小弟望过萧让这边,然后点点头跑来。没过两分钟,所有人都被通知到,法拉利青年戏谑的走在前面,身后是一大帮子男男女女,当然少不了那些永远上不得台面拿刀提棍的黄毛。
青年毫不含糊,句话就是剑拔弩张,大手一挥道,先把人给我围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