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判断她是否还是chù_nǚ之身。
阿难陀哈哈一笑道:「我倒也真没想到,她竟然还是chù_nǚ」。
罗西杰脸上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嫉妒和渴望,也笑着道:「那恭喜大人,能
收获这等绝色之人的红丸,倒也是人生一大幸事呀」。
阿难陀笑道:「不管怎么,这口恶气总是出了呵」。
母女两人听着两人污言秽语,心中又羞又怒又痛,纵有千言万语,却不知该
说些什么。白霜听到女儿尚是处子之身,心中更是如被烈火焚烧一般痛楚。
罗西杰也算是魔教中有数的人物,见阿难陀至令还没破白无瑕的身,又故意
进行视频,心中已然明白他的用意。不过想想也是,似白无瑕这般心志坚毅之人,
不是这样还真没法令她乱了方寸。他呵呵一笑道:「反正还有些时间,那小弟就
越个先了。」说着双手抓住白霜的衣领,在清脆的裂帛声中,白霜的外衣被撕成
两片。
「住手!你们要干什么!住手!」白无瑕顿时叫了起来。
听到白无瑕惊恐的叫声,阿难陀开心的笑着,他双腿一伸,象蟒蛇一般卷住
她的长腿,巨大的手掌抓住丰盈的yù_rǔ肆无忌惮地摸捏了起来。
很快,坐在罗西杰腿上的白霜也被剥得一丝不挂,而罗西杰也脱掉了裤子,
巨硕无比的ròu_bàng穿过雪臀,直挺挺地矗立在花穴前方。几乎同时,阿难陀抓着白
无瑕往上一提,原本贴在她股沟间的赤红色ròu_bàng如突然显现的巨蟒,以同样的姿
态横在花穴下方。
看到这一情景,白霜惊惶地叫了起来道:「你们别碰我女儿,求你们,求求
你们了……」。
白无瑕竭力转过头冲着阿难陀道:「攻打落凤岛是我的,和我母亲无关,你
们要怎么对我都行……」话音未落,阿难陀突然按住她的头,厚厚的嘴唇压了在
她颤抖的红唇上,舌头迅捷钻进她的嘴里,将她的舌头卷在一起。
刚才在蓝星月被强暴时,白无瑕还一直保持着冷静,但在与母亲面对面之时,
她终于如同一只在猎人枪口的小鹿,完全乱了心神。望着她惶急的神色和美眸中
闪烁的泪花,阿难陀有些情难自禁。
阿难陀吻着白无瑕,起初一刻,她抵死反抗,但慢慢地似乎变得顺从起来,
任由他的舌头在嘴里搅动。阿难陀相信,为了母亲,她会愿意去做那些令她屈辱
的事,如果有足够的时间,倒可以慢慢地品味一番。但是,此时,对于给他带来
巨大伤害的人,必须给予她最强烈的痛和最深沉的绝望,
吻了许久,阿难陀才放开了她,白无瑕转过头,看到横在花穴下的ròu_bàng倒还
没进入母亲的身体,但搂着母亲的男人正爱抚着母亲的私处,而母亲的私处两片
艳红的花唇充血肿胀,上方赫然凸起yīn_dì和下边幽深的洞穴若隐若现,整个私处
包括那男人手掌更是浸满了晶亮透明的ài_yè。
白霜注意到了女儿带着一丝惊诧的眼神,顿时又羞又急,不知该怎么和女儿
解释。虽然已隔二十多年,她已从当年性奴的阴影里走了出来,但对洪水猛兽般
的ròu_yù她依然不知道如何去控制。
见白无瑕转过头,罗西杰猛地将手指捅入了白霜的花穴之中,顿时骑坐在他
腿上的赤裸胴象水蛇一般扭动起来。经过这么些天,罗西杰对白霜的身体已非常
熟悉,他手指抵在花穴中最敏感的g点,只要稍稍再加以刺激,她很快就会不可
抑制地到达高潮。
白霜也知道这一点,她竭力去忍,但身体完全不受控制,虽然在那段录像之
中她yín_dàng无比,但毕竟是过去,此时此刻,她不想在女儿面前也如此的yín_dàng。肉
欲就似潮水,一浪高过一浪,她呻吟着,断断续续地泣声道:「女儿,唔……对
不起,我……我保护不了你……啊啊……我也不想……都是我不好……」。
白无瑕当然清楚母亲为什么会无法控制ròu_yù,听到母亲这么说,她泪如泉涌,
道:「妈,您是我最好的妈妈,如果有下辈子,我还要做您的女儿」。
听到女儿这么说,白霜感到莫大安慰,顿时心神一松,ròu_yù黑潮铺天盖地卷
来,在到达巅峰的刹那,横在花穴下方巨大蟒蛇倏然钻进了剧烈蠕动着的花穴,
享受着高潮时花穴痉动所带来的极乐滋味。
「妈!」眼睁睁看着母亲被奸淫,白无瑕痛苦莫名的叫了起来。在叫声中,
她赤裸的身体挺了起来,横亘在她花穴下方的ròu_bàng如昂起头的毒蛇,直挺挺地顶
在她娇嫩的花穴中央。
阿难陀手抓着白无瑕纤腰,犹豫了片刻,克制着内心极度的冲动,最终还是
没将她的身体往下按,再等等,现在她的心神都系在母亲身上,这样夺去她的童
贞,还不足够给她带来最强烈的痛。
在一阵疯狂的扭动后,白霜渐渐恢复了神志,她赫然看到女儿胯下直挺挺顶
着花穴的ròu_bàng,顿时叫了起来:「不要」。
罗西杰抓捏着白霜的雪乳道:「你刚刚爽够了,也应该让你女儿爽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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