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着情欲。
阿难陀有些想开口去问,最后还是没问,是不是chù_nǚ一探便知,何必又要多
此一问?手掌在她雪白的长腿上爱抚了一番,慢慢地伸向了她双腿的中央。她与
蓝星月都有着极其傲人的大长腿,原本他想多品味一会儿,但一探她是否还是处
女的念头却越来越强烈。
手指轻轻拨弄着花唇,阿难陀鼻尖闻到一丝若有若无的香气,这种特殊的体
香往往只有在未经人事的处子才有,阿难陀感到她仍是chù_nǚ的可能性顿时大了许
多。不一刻,薄薄的花唇开始润湿起来,她对性刺激的敏感度极高,按理说,又
不是太象chù_nǚ。
阿难陀将手指慢慢地伸向花穴洞口,轻轻地插了进去,洞门极窄,插入的手
指象被紧紧咬住。在进入的瞬间,白无瑕微微张开的双腿猛地合拢在一起,刚才
在他爱抚花穴时,她依然巍然不动,但花穴被侵入那瞬间,她还是感到极度地羞
耻、紧张与害怕。
合拢在双腿无法阻挡阿难陀手指的继续入侵,突然阿难陀突然双目射出精芒,
神情喜出望外,指尖触到了一层柔软的阻挡,瞬间他已确认那迷人的花穴尚没有
被任何一个男人开垦过,果真是一个如假包换的处子。
阿难陀心中欲火越燃越烈,但却没打算既刻破她的身,他几乎可以肯定,以
她此时的反应,即使面对失贞的痛苦也必然会对自己横眉以对,竭力表现出凛然
不惧,这似乎少一点什么,面对这么一个绝世美女,一个将自己逼入绝境的对手,
在攫获她童贞的时候,得让她感到最深沉的绝望与耻辱,这样自己才能得到最大
的满足与快乐。
阿难陀将手指从花穴中抽离,手掌在她赤裸的胴体游走,屏幕之中妖娆而凄
美白霜令人热血沸腾,而边上的两个绝色尤物更令他不能自持。阿难陀所等待的
契机估计还要很久,他感到还需要渲泄一次才能够以品鉴的心态去破白无瑕的处
子之身。想到这里,他站了起来,从橱柜的抽屉里取出数支针剂。
在两女疑惑不安的目光中,阿难陀将一支支针剂扎入了蓝星月白皙如玉的大
腿,扎完最后一支道:「别紧张,不过是春药罢了」。其实他不说,两人猜测也
是这个东西。
片刻间,蓝星月苍白的脸颊如涂抹了胭脂一般艳红起来,清澈的美眸朦胧迷
离,挺拨的双峰如波涛般起伏,纤薄的花唇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涨起来,晶亮的
ài_yè如露珠般润湿了绽放的花瓣。
阿难陀给蓝星月注射的是药效最强烈、可以使人失去本性的一种春药,而且
用了数倍于常人的剂量,就是再贞洁的圣女即刻也会变成dàng_fùyín_wá。起初蓝星月
还试图控制yù_wàng,但很快便彻底地迷失沉沦在ròu_yù的黑潮之中。
「无瑕,无瑕,我好难过,我爱你,爱你,我想要……」蓝星月含糊地的呻
吟着,赤裸的身体不停地在白无瑕身上胡乱地蹭着,她想去抚摸对方,但双手被
反绑在身后,这令她极度的焦燥。
阿难陀放倒了沙发的靠背,蓝星月压在了白无瑕的身上,叫喊着她的名字,
不停地吻着她。白无瑕冷冷地看了一眼坐在边上的阿难陀,心中暗骂了一声:
「卑鄙!」但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到了这般地步,自己又能如何。
悠长的热吻后,蓝星月开始亲着白无瑕高耸的雪峰,被她亲吻着的胸口又麻
又痒,白无瑕爱怜却又无奈地望着迷失在yù_wàng中的爱人。
一边是屏幕中令人热血沸腾的画面,一边是活色春香的表演,纵然阿难陀定
力极强,却也欲火难捺。当蓝星月开始亲吻白无瑕的花穴之时,他一把抓住眼前
丰润迷人的玉臀,将饥渴之极的ròu_bàng刺入蓝星月的身体。顿时蓝星月大声的叫了
起来,竭力扭动着的雪臀,用最猛烈的高潮迎合ròu_bàng的chōu_chā。
待续。
春节快到了,祝大家新年快乐,在新的一年里顺顺利利。
上一次发文,只发了一节,便又停了了两个多月,这和以往,只要发文,总
能发几次不同了,说明越来越写不出了。但不管怎么,能写还是尽量继续。
在创业失败了,其实我已得抑郁症,一直在吃药,有两三年了,心情也是时
好时坏。本来前段时间心情还蛮好的,因为今年的收入还可以,但是去坐了次邮
轮,脑子一昏,又输了近二十万,心中那个悔,简值没话好说,于是病情又开始
反复了。
或许正因为人生乐趣好象不多,所以文章才会这么压抑吧。或许只有沉浸在
yù_wàng中,才会得到些快乐吧。
也不知后面的情节如何展开,写到哪里算哪里吧。
纪小芸在台湾,注定是要和水灵相遇的,但是水灵是黑化,还是往洗白里写,
哪个是更好的选择。纪小芸也是黑化的路线的。
傅星舞这里也尽量简化了,什么纹身之类的也懒得写了,包括林岚这里也这
样,前戏写了那么多,到真干了,也懒得写了。
还是感谢在停文的那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