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你先出去吧,罗西杰这里有消息立刻通知我」。阿难陀道。雷
破走的时候告诉阿难陀,那部关于白霜的视频已拷贝到连接电视的硬盘中,只需
打开电视便可观看。而此时阿难陀已无心观看,雷破刚离开,他一把抓起蓝星月,
重重地掷到了床上。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望着杀气腾腾、大步走来的阿难陀,蓝星月心知自己
又将面临残暴的奸淫,身为凤战士,又是铁血将军的后代,她自然无惧生死,也
无惧于敌人的残酷暴行,但这一次却将是在白无瑕的面前,在自己心爱的人面前
被污辱,她感到格外难受与耻辱。蓝星月看到白无瑕望着她那愤怒、关切、痛心
的眼神,她努力艰难地挤出一个微笑,告诉她不要担心,她能挺过去的。
大山一样雄伟的身躯挡住了蓝星月的视线,阿难陀已脱得精赤,强悍的身体、
古铜色隆起的块块肌肉令他如上古魔神般的狰狞凶恶,巨大的手掌已向她胸口伸
来,在布帛的撕裂声中,蓝星月感到胸口一凉,雪白高耸的rǔ_fáng已无遮无挡地裸
露在了他的眼前。
阿难陀双手翻飞,蓝星月草绿色的迷彩服如秋日落叶纷飞,巴掌大的衣服碎
片飘飘洒洒地落满了一地,转瞬之间,一具如羊脂美玉般的绝美胴体呈现他的眼
前。虽然急怒攻心,阿难陀还是不由得暗暗赞叹,这般容颜、这样的身体,真可
谓是人间绝色,与冷傲霜、雨兰相比也丝毫不逊色。
阿难陀双手一抄,蓝星月修长的yù_tuǐ如剪刀一般分了开来,没有丝毫的停顿,
赤红色的ròu_bàng如长枪一般直挺挺地刺向娇嫩的花穴。如换了往日里的阿难陀,面
对这般绝色之人,必然会化上些时间好好地欣赏、慢慢地品味,但这些日子来他
承受着巨大的压力,又经历了一场生死之战,再加上司徒空的放肆行径,令他需
要用一场暴风骤雨般的战斗来渲泄心中的愤闷与yù_wàng。
ròu_bàng尚未触到花穴,蓝星月已感到一股炙热的气流冲向双腿交汇处,她顿时
想起有关阿难陀的传闻,顿时心跳加速,脸上露出惊惶的神色。在ròu_bàng赤红色的
巨大guī_tóu顶到花穴的瞬间,蓝星月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以全部的意志来抵御即将
到来的巨大的痛苦。
赤红色的guī_tóu顶在经过零点几秒的相持,破开了紧紧闭合着的花唇徒劳的抵
抗,开始侵入蓝星月狭的小的洞穴。两片纤薄如裹住侵入的guī_tóu,被
拉扯着一卷挟了进去。阿难陀抓着她小腿拎高了寸余,半片玉臀挺翘了起来,然
后雄壮的身体猛然下压,赤红色的凶器挟着排山倒海之力,以不可阻挡之势刺入
蓝星月的身体。
短短数秒,屏着呼吸的蓝星月脸涨得痛红,她先是感到身体似被锋利的刀刃
劈成两片,紧接着花穴之中象捅入了烧红的铁棍,痛得无可忍受。在那ròu_bàng完全
进入她的身体,guī_tóu顶在花心的瞬间,她感到人就象要炸裂似的,痛苦已经超越
了承受的极限,瞬间,她凄厉地惨叫了起来。
听到蓝星月的叫声,阿难陀嘴角微微上翘,胸中的郁结之气顺畅了不少。望
着胯下瑟瑟颤抖的赤裸胴体,他将刺入花穴的ròu_bàng拨出半截,然后用更大的力量、
更快的速度狠狠地捅了进去。
惨烈的叫声象刀片一样划着白无瑕的心,因为阿难陀身体的阻挡,她看不到
蓝星月脸,但却眼睁睁地看着那狰狞丑陋的凶器一次又一次刺进了那娇柔的花穴。
白无瑕极度地愤怒、心痛,但却知道自己没有丝毫办法阻止这一切的发生。一种
强烈的无助感在心中涌动,她曾以为自己拥有了可以左右一切的力量,但那只是
虚幻的假象。她象是回到了当年,赤裸裸地站在那个无良的摄影师面前,眼睁睁
地看着那肮脏的手掌伸向自己赤裸的胸膛,她想反抗却又无力反抗。
为了酣畅淋漓、无所顾忌地渲泄yù_wàng,阿难陀并没有刻意去控制体内的真气,
在万毒魔炎的侵袭之下,蓝星月虽不至于立刻毙命,但花穴被持续灼烧的痛苦常
人根本无法想象。她嘶声惨号,象被用长枪钉在地上、又象一个溺水之人般疯狂
地痉挛、踢动着修长的yù_tuǐ,但无论怎么挣扎,花穴却依然一次次地被赤红的肉
棒残酷地贯穿。
「畅快!」阿难陀吼了一声,将蓝星月身体翻转了过来,手掌抓着雪白的股
肉,ròu_bàng又一次深深地捅进了她的花穴。
虽然在阿难陀扑向蓝星月之时,甚至更早之时,白无瑕就已清楚自己与她必
将面对残酷的淫辱,但当亲眼目睹这一幕时,心灵上的震撼却仍然比想象要大得
多。当阿难陀摆弄着胯下赤裸胴体,将蓝星月转向她之时,白无瑕有一种极其强
烈的崩溃感。
「住手!」白无瑕忍不住大声喊道。她不是普通人,她清楚在这样的境地无
论是怒叱痛骂又或苦苦哀求都无济于事的,但她还是叫出声来。她清楚每个凤战
士都有极强的意志,如果仅仅是纯粹的qiáng_jiān,她绝不会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