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难陀的住所离指挥所很近,白无瑕和蓝星月被带入了地下室,落凤岛作为
战略基地,大部分的地面建筑都有地下室。进入地下室后,雷破命人用锁铐将白
无瑕也铐了起来,虽然在花毒的作用下,她丝毫没有反抗的能力,但她那种诡异
莫测的能力让雷破不敢掉以轻心。
在雷破走后,白无瑕与蓝星月两人对视相望,在这样的境遇之下,她们一时
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星月,这次是我大意了,连累你了。」还是白无瑕先开了口。
「你在说什么呀,我没事的,倒是你,该怎么办?」蓝星月做不到如白无瑕
一样平静,至少是表面看起的平静。
「所有招数都用了,已没有什么后手了。」白无瑕神情黯然道:「那个托雷
斯杀了格雷,必然只有听命于对方了,我担心颍浵还有我妈她们会落入圈套」。
白无瑕的话令蓝星月更加紧张,但思来想去,却又没任何办法,犹豫了半晌
道:「我想,我们哪边应该也很快会知道这里的情况,我们的人离这里也不是太
远了」。
直到现在白无瑕对凤也没太多好感,闻言道:「这里的位置你们早就知道了,
如果要来早就来了,现在但愿我身后的那个连我都不太了解的组织能够有什么后
招吧。」话虽然这么说,但她却也没多少信心。
蓝星月对她身后的那个组织当然更不了解,她看了看离她们不远处的一张大
床,心中一阵慌乱,在她们离开之时,她看到阿难陀的眼中闪烁起yù_wàng的火光,
接下来无论是她或许白无瑕在那张大床上遭受奸淫,她都很难接受,也无法面对。
白无瑕也看到了那张床,更猜到了蓝星月心思,半晌她道:「有些该来的东
西总是要来的,一起坦然面对吧」。
就在两人相视无语时,阿难陀推门而入,他看着被从天花板垂下的铁链吊着
的白无瑕道:「雷破真是不会做事,对白小姐太粗鲁了。」说着他解开链子,扶
着她让她坐在沙发上,他说上虽然而么说,但却没解开她手上镣铐,无论如何,
他也对白无瑕那种能够控制人行动的能力有所忌惮。
阿难陀坐到了白无瑕的对面道:「白小姐,我们之间或许存在着很多误会,
大家好好聊聊或许能够解开这些误会」。
白无瑕晒然一笑道:「是吗?那在你开始说之前,能不能把我朋友也放下来,
表示一下你的诚意。」一样被铁链吊的蓝星月脚尖踮着地,时间一长必然会带来
很大的痛苦。
「当然可以,我可以放她下来,但你知道,她们那样的人都很固执,脑子都
一根筋,等下我好心放她下来,她做些不顾后果的举动,不是太煞风景。」阿难
陀道。
白无瑕道:「我中花毒,她现在也与普通人一样,对你造不成任何威胁,你
没什么好担心的。放心,我们明白现在的处境,我相信她也不会做些无意义的举
动的」。
阿难陀站了起来,走向蓝星月,边走边道:「是这样吗?」蓝星月没有出声,
但勉强也算是一种默认。
蓝星月坐到了白无瑕的身边,阿难陀的客气反令她更感心神不宁。
「你想说什么,说吧。」白无瑕道。
望着眼前端坐的白无瑕,阿难陀感到身体一阵阵的燥热,虽然心志坚毅,但
总究是个男人,在面对白无瑕这样神秘而天姿国色的女人,他还是有一种抑制不
住的冲动。他定了定神道:「白小姐,我也不拐弯抹角了,你这么年轻,就有对
抗我们的实力,已让我万分吃惊,而且,似乎在你背后还有一股力量,难以想象
的巨大,你能和我说说吗?」。
白无瑕道:「不错,今天你所有看到的力量只是一部份,在我身后的确还存
在着巨大、难以想象的力量,不过,说实话,我也并不太了解,所以没什么好说
的」。
阿难陀微笑道:「白小姐对我们还是很有偏见,不过也难怪,毕竟在八年前,
我们摧毁了你母亲所建立的那个组织,并且囚禁了你的母亲那么多年,所以仇恨
我们也是应该的。我想说的,过去的都已经过去,今后我们能不能化干锦为玉帛,
携起手来一致对敌」。
「你所说的敌人是凤吧。」白无瑕道。
「不错,她们是我们千百年的宿敌,她们个个以救世主自居,迂腐不化,固
执呆板,其实是阻碍了这个世界的发展。」阿难陀道。
白无瑕不屑地道:「那你们肆意滥杀无辜,为所欲为就能推动的世界的发展?」。
待续。
有三个多月了,其实一直都很空,时间都不知该如何打发,但就是没有yù_wàng
来写。后续的情节该如果发展,真也想不好。昨天突然想写,就写了这些,至少
表达一下我还在吧。幻想即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