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了,让您受了这么多年的苦,我真的、真的……」白无瑕肩头微微耸动带着泣
音道。她并不知道母亲看到过她被美国中情局长污辱的录像,反倒方才她拿衣服
给母亲换的时候,看到母亲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淤青,十分地触目惊心,她想
问是哪些人干的,但又怕母亲伤心难过。她看到过母亲被浦田绝狼调教成性奴的
录像,而那段屈辱的日子只有一年,她无法想象这八年母亲是怎么熬过来的。
白霜感到到女儿话中带着深深的自责内疚,只用了八年,就强大到可以与魔
教对抗,这是一个想都不敢想的奇迹,更何况自己八年过得倒也没她想象中那么
难熬。她安慰道:「女儿,并不是您想的哪样,这八年我也过得,过得还算好吧。」
白无瑕只当母亲是在安慰自己,心中更是难过,她抬起头道:「对了,妈,
那个叫牧云求败的畜牲在不在岛上,不把他碎尸万段,我绝不会罢休的。」牧云
求败是导致她们母女分离的罪魁祸首,所以白无瑕忍不住问道。
「啊!」白霜顿时瞠目结舌,说不出话来,「这……这……他……」八年相
处,让她多少对牧云求败也产生了感情,此时他生死未卜,女儿又指名道姓要将
他碎尸万段,一时令她不知说什么好。
「怎么,他不在岛上,妈,没关系,哪怕他逃到天涯海角,女儿也会亲手杀
死他的。」白无瑕脸上浮现起强烈的杀气。
「唉!女儿,你听我解释。」白霜无奈地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说起她与牧云
求败的复杂关系。无论如何,她不想隐瞒女儿任何事,虽然这件事真的也是有点
难以启齿。
白无瑕没想到这牧云求败竟会因为母亲而成为一个情圣,听完这个离奇的故
事,心情反好了些,不论母亲对牧云求败有几分感情,也不论这感情对自己死去
的父亲意味着什么,这八年来,母亲的处境要比她想象的好得多,这才是最重要
的。在她心目中,母亲要比那个丝毫没有记忆的父亲来得重要得多。
「妈,既然你选择了原谅了他,那我也不会去找他的麻烦,听您这么说,他
现在凶多吉少,您别想那么多了,生死有命,看他的造化了。」白霜道。虽然不
会去找他麻烦,但她内心却隐隐希望这个男人永远不要在自己、在母亲的面前再
出现。
「希望他还活着。」白霜道,从她的内心来说,是盼望牧云求败还活着。
白无瑕听到母亲这么说安慰道:「妈,您也别太担心,到时候我派些船去海
上找找。」
白霜多少还是感受到女儿心中对牧云求败的抵触,心想她要接受这些事,也
只有慢慢来。于是她转换话题问道:「女儿,你现在有这么强大的力量,应该上
与那门有关吧。」当年她也是借助那神秘的「门」的力量才战胜了强大的敌
人。
「是的,妈,当年你和他们也有接触吧。你通过了几道门的试炼?」白
无瑕问道。
「当年我只通过了暗夜之门的试炼。」突然白霜猛然一悚,她想起了当
年自己第一次试炼失败后的恐怖经历又道:「无瑕,那暗夜之门试炼你是一
次就通过的吗?」她的声音因为恐惧变得颤抖起来。
「第一次没有,第二次才过的。」白无瑕突然呆住了,顿时回想那次试炼失
败后的屈辱遭遇,隔了半晌才道:「妈,您是一次过的吗?」
搂着女儿,白霜感到女儿身体在微微地颤抖,而她也感到一阵刺骨的寒意。
按试炼的规矩,如果没有通过,就得接受「暗夜之门」的各杀手组织头领任意污
辱玩弄,而那些人手段极其残忍。好半天,白霜才道:「我也是第二次才过了这
个试炼的。」
一时间,两人都没有再说话,试炼失败后的那个夜晚对于两人绝对都是个噩
梦般的存在。同样的凌辱,虽然白无瑕在那个夜晚并没有失去处子之身,但却要
比白霜更加痛苦。在试炼前,白霜已有多次被强暴甚至lún_jiān的经历,而白无瑕虽
然也被男人污辱过,但无论钱日朗、大人物又或那个中情局的局长,虽然都猥亵
甚至污辱过白无瑕,但手段都还够不了残暴两字,而且都在相对比较隐秘的场面。
所以同样在众目睽睽注视之下,嘴里含着、手上抓着、rǔ_fáng夹着男人的yáng_jù,接
受着锲入身体的ròu_bàng野蛮冲撞,白无瑕远要白霜更感屈辱。
许久,还是白无瑕开口道:「妈,都过去,别去想了。虽然……虽然那个晚
上确实很难熬,但终究是值得的。还有,妈,那晚或许和你想的不太一样,你女
儿,到现在身子还……还是清白的。」她在说清白两字的时候,突然感到有些象
骗人一样的感觉,的确到现在,自己依然还是个chù_nǚ,但清白两字从十六岁的时
候已经不存在了。
「他们没对……没对你……」白霜当然明白女儿所说的清白两字的含义,今
天是母女再度相逢的喜庆日子,她也不想再提哪些令人痛苦的事,便又转移了话
题道:「那你通过了几道门的试炼?」
「三道,最后一道还不行,门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