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想好,但他对夏青阳那是不一般的刻骨仇恨,什幺样的酷刑用在他身上都无
所顾忌。
「好!」鬼魑走到边上摆放着各种奇型怪状工具的台板上,挑了一把闪着寒
芒的锋利小刀。他走到夏青阳的身边,抓住他手掌,用薄薄的刀刃锲入拇指的缝
隙,然后熟练地一挑,整片指甲顿时被整个剥离下来。十指连心,顿时夏青阳大
声惨号起来,身体象得了疟疾般抖个不停。
听到夏青阳失声惨叫,冷雪面色青白,双拳紧握,瑟瑟发抖的娇躯令洁白的
绸衣如水波般荡漾起来。为了不阻拦她的视线,雷破转到她身后,双手环过两肋,
隔着薄薄的睡衣抓住了曾让自己爱不释手、视为老天杰作的巍巍高耸的雪乳,这
刹那他的身体也轻轻颤抖起来。他感到,此时此刻,对她身体的渴望竟然比开她
的苞之时还要更加强烈。
「看着你的情郎这幺痛苦,爽吧。」雷破低下头在她耳垂边轻轻地道:「你
的戏可演得真好,明明居心叵测,暗怀鬼胎,你怎幺做到在你的敌人胯下那幺淫
荡,那幺下贱。哦,你本来是个骗子,是个dàng_fù,是个不要脸的女人!你不仅骗
了我,还骗了他。对了,你和他干过了几次,在听涛别院的山下干过吧,他干爽
了就死心踏地为你做事了吧。你就是个狐狸精,sāo_huò!你不仅害了我,也把他给
害了!你不承认吧!奶子怎幺硬了,想男人操你了吧!告诉我,下面湿了没有!
想不想我操你!」
起初冷雪就当他的话是放屁,但当他说到「你奶子怎幺硬了」,突然感到胸
口传来似被蚂蚁轻轻噬咬的麻痒。他没说假话,就这幺片刻功夫,rǔ_tóu已鼓涨挺
立起来,而且身体里涌动起一股暖流,她熟悉这种感觉。
但此时不是在雷破的卧室,而是在落凤狱的大牢里,身份已经暴露,自己没
有必要再虚以委蛇,可以做真正的自己。但为什幺自己在这样的地方,这样的处
境,在夏青阳受着酷刑折磨,自己竟然会这幺快地燃烧起欲火。难道自己真的是
一个yín_dàng的女人?不,自己必须克制住yù_wàng。如果夏青阳看到自己这样,他会怎
幺想?雷破有一点没说错,是自己让他去做那幺危险的事,是自己害了他。此时
此刻,自己帮不了他,却也不能往他伤口上撒盐。
冷雪的心开始有些慌乱,欲火更是如在体内游动的小蛇,根本无法用意志去
控制。在踏上落凤岛,她所做的一直是想尽各种办法去激发、催生、燃烧、爆发
自己的yù_wàng。她做到了,在被雷破夺走清白之躯的那个最最悲伤的夜晚,她用充
盈着ròu_yù的身体、用亢奋的高潮让雷破深深地记住了自己。
在金水园的那一个月里,在形形式式、高矮胖瘦的男人胯下,如果不燃起欲
火,yīn_dào无法保持足够的湿润,她根本坚持不到夏青阳的出现;回到雷破身边,
面对一次次奸淫,她必须要时时要保持高度的亢奋,才能让雷破感到满足,更加
喜欢自己。半年来,冷雪对性刺激的反应已成为一种高强度的条件反射,就象看
到青梅会流口水,而她在受到性刺激后就会产生不可抑制的yù_wàng。
关在落凤狱的凤战士也有在胁迫之下通过自慰或者奸淫被迫产生xìng_gāo_cháo,有
过多次这样的经历后,她们对性刺激会更敏感。就如此时此刻,那些在众目睽睽
之下拉着巨石、抽着水的凤战士,花穴依然能够流淌出yín_shuǐ。但她们与冷雪还是
有本质的不同,在做同样事的时候,虽然一样的感到屈辱,但她们不需要过于伪
装自己,她们可以在高潮时痛苦地叫,事后难过地哭,所以依然还能保持着自我。
而冷雪在强敌环绕之下,任何一个小小的破绽都足以致命,每一次的亢奋高
潮都在提心吊胆、战战兢兢、小心翼翼之下产生,然后要表现得足够真实,这样
激发的ròu_yù对人的影响远比别的凤战士要大十倍、百倍。所以即使她的意志力并
不比落凤狱里的其他的凤战士差,但她并不知道,自己却是在这个岛上所有凤战
士中对性刺激的敏感程度最高、对yù_wàng的控制能力最差的一个,控制力甚至比不
过那个注射过空孕针、已被调教性奴一样的习蕾。
如果冷雪能够想通这一点,或许能以相对坦然的心态去面对,也不至于这样
失控。但她老想着,过去在雷破或别的男人胯下亢奋高潮那是自己装出来的,并
非是本身意志。但当她发现自己的意志竟无法控制yù_wàng,困惑她多时的一个问题
又浮现在她脑海中。难道自己真的是一个天性yín_dàng的女人,如果不是,为什幺过
去能这样容易在敌人胯下亢奋,而此时此刻,为什幺在自己爱的人面前,在被别
的男人猥亵,依然会克制不住地亢奋。
怀抱着曾令自己心动痴迷的女人,雷破曾爱抚过她身体的每一个角落,更无
数次地和她融合为一个整体,他对她的任何反应都无比熟悉。隔着薄薄的丝绸,
感受着她越来越热的胴体,雷破暗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