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兰茵一愣,在银月楼的时候,每一个嫖客奸淫自己的时候,她得象妓女一
样大叫「老公、老公」。这一刻,她心如刀绞,曾以为自己可以挺着胸走在阳
光
下,没想到黑暗又将自己笼罩。「是我错了,是我错了。」燕兰茵流着泪喃喃地
道:「墨……不,老……老……老公,我一定会让你爽的,相信我,老……老公!
相信我!」就象第一次在嫖客胯下叫「老公」,「老」字连着说了三次,才把在
喉咙里打着转的「公」给硬生硬地挤了出来。
「墨震天!」傅星舞实在看不下去厉声道,她拖着燕兰茵坐回到了床边。
「干嘛,吓我一跳!」墨震天吓了一跳。他还真没看到过她发怒的样子,即
使在被pò_chù那一刻,她极度愤怒,却隐忍没有爆发。
「墨震天,你怎幺也算是个人物,这样去耍弄一个弱女子,别让我小瞧你!」
傅星舞厉声道。
墨震天嘿嘿一笑,有些无赖地道:「你说,我哪一句是的耍她。」墨震天是
个孤儿,颠沛流离、无依无靠的他从小就是个无赖,有些很强的痞性。后来投入
魔教,武功大成后人才沉稳起来。但此时没有了追求,没了目标,小时候那种无
赖劲又回到了他的身上。而且不知为何,与和可以做自己女儿的傅星舞说话,总
忍不住想去逗她,她那种又气又急的模样让他有年轻的感觉,当年他也是用这种
无赖相让那个富家女喜欢上他的。傅星舞脸涨得通红,明明他说的没一句是正经
话,但想反驳却又不知道怎幺反驳。
看着傅星舞握紧双拳、气急败坏的样子,墨震天笑着道:「算我怕了你,不
和你开玩笑了。把她妹妹带这里来是不可能的,拿你或者她去换也不行,不过我
可以让丁飞照看着点,至少保证她不会被搞死。」
坐在床沿在的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都不知道应该如何去做,半晌
燕兰茵又转向墨震天道:「老……老公,求你了……」话音未落,墨震天脸一沉,
道:「我不想再说第二次,否则我也懒得去和丁飞说,被弄死也活该。」刚才一
副无赖相,但当他拉下脸,依然威势极足。
燕兰茵本来就极怕他,此时被他气势所慑,更结结巴巴地说不出来话。「你
先和你手下说吧。」傅星舞道,无论如何活着总会有希望。
墨震天拿过对讲机,要丁飞看着,别弄死那个女人。丁飞以为老大要姐妹统
收,在对讲机说,那女人不比从前了,人傻傻呆呆的,还胖了许多,没以前好看
了,不过倒是象犯花痴一样,随便搞搞就来高潮。墨震天不还没等丁飞说完就按
了结束键,他将对讲机放在一边道:「好了,这下你可以放心了。」
「你倒底要怎样才肯放过她们?」傅星舞说道。
「在茫茫大海上,你要我怎幺放她们?」面对着傅星舞,墨震天脸上乌云散
去,嘴角又挂起一丝戏谑的微笑。
「那总要靠岸的吧,等靠岸的时候可以放了他们吗?」傅星舞道。
「不可能的,她杀了李权,他跟了我有十多年,这仇不得不报。」墨震天道。
傅星舞才离开凤的训练营一年多时间,与墨震天这样闯荡了几十年的枭雄相
比,无论经验阅历都相距甚远,但她冰雪聪慧,直觉告诉她,墨震天说这话的语
气不象刚才那般斩钉截铁,似乎有着回旋的余地。但有什幺东西可以打动他,让
他放了燕兰茵一家?想了半天,傅星舞实在想不出自己有什幺筹码,除刚才他说
的「接受他对她的爱」,这好象也太荒唐了,先不说这话是真是假,也不说两人
年龄身份的差距,要她接受一个强暴了自己的人,杀了她也做不到。但除此之外,
还有什幺能作为交换条件?好象真的没有。
「别多想了,如果你乖点呢,我可以让她们死得痛快点,少受点罪。」墨震
天见傅星舞拧着柳叶一般的细细的眉毛苦苦思索,不知为何,无论眼前这个如夜
空中星星一样空灵的少女什幺样的表情,他都特别有兴趣。
傅星舞沉默不语,身旁的燕兰茵虽没有出声,但人却象筛子般抖个不停。良
久,傅星舞抬起头看着墨天道神情肃穆地道:「只要你放了燕兰茵,只要你脱离
魔教不再作恶,我会一直跟着你,不离不弃。」过去确有魔教中人因喜欢上凤战
士而脱离魔教的,其中有在战斗中惺惺相惜继而互相爱幕的,也有凤战士并不喜
欢对方,但却甘愿用自身为代价,换得对方改邪归正。
闻言,墨震天虎躯一震,一时竟呆呆地没有说话,不得不说,傅星舞的这个
提议还是有相当的诱惑力,或许在不久的将来,自己真会对这样打打杀杀失去了
任何兴趣,或真的会离开组织,找一个没人认识自己的地方静静地等待那个不知
是真是假的世界末日的到来。如果有这幺一个既象女儿率真可爱、又似情人般令
人销魂的女人陪在身边,最后的日子过得一定会快乐许多。
看到墨震天若有所思似乎有些意动,傅星舞咬了咬继续道:「你是不是担心
我或者凤会出尔反尔、不守承诺,你应该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