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茵姐,别听他的,他讹你的。」
燕兰茵声音已带着一丝哭腔道:「星舞,我知道,我知道的,但万一呢,万
一他暗中使个坏呢?求你了,求你了。」
傅星舞默默地放开手,她开始有些明白,并非燕兰茵笨,或者软弱,而是两
人立场不同
、关系不同,感受就会不一样。如果她老公、妹妹都死了,她会伤心
一辈子甚至会自杀。但自己呢?如果自己没有尽力救她们,可能会内疚、会后悔
一辈子,但肯定不会伤心一辈子更不会去死。而自己如果尽了力也没救到她们,
或许会难过一阵子,但自己和她们都不熟,会难过很久吗?应该也不会。甚至连
燕兰茵死了,自己的遗憾或无奈会大过伤心吧。所以就算都是竭尽全力也有不同
的程度,她的程度明显要大过自己。自己是不是应该站在她的角度上去思考,而
不是仅仅站道义的角度,或许这样才能算真正的竭尽全力吧。
燕兰茵轻柔地抚摸着坚挺的shuāng_rǔ,很快巍巍雪峰也沾满了白色泡沫,看上去
更加充满诱惑。丁飞贪婪地注视着那一片雪白,「怎幺不说话了,你不是很伶牙
利齿的嘛,燕兰茵,你这叫摸吗,惮灰尘还差不多,给我重重地捏,有多大力使
多大力。」丁飞看到傅星舞眼中剑刃一般的光芒暗淡了下来,他有一种胜利者的
喜悦,在这种喜悦的感染之下,整个人象打了鸡血一般亢奋。
听了丁飞的指令,燕兰茵只得加大了力气去揉搓坚挺的双峰。看到门口丁飞
象饿狼一般的眼神,心中不禁涌动起对傅星舞的爱怜。在无名岛,她逃过了一劫,
幸运地在虎口下保住了处子之身,但她和自己一样,还没从阴霾中走出来,就又
坠入黑暗。
燕兰茵不知道她什幺时候被夺走少女童贞,但直觉告诉她,应该就是最近几
天。手中抓摸着的rǔ_fáng还是硬硬的,应该还没有被太多的男人蹂躏过。曾经自己
的rǔ_fáng摸上去也是这样的感觉,结婚前,甚至在结婚后,都还是这样。但自从进
了银月楼,在被无数男人抓过摸过捏过,虽然蜜桃般形状没变,但再也没有那种
轻中带硬的青涩感觉了。自己是这样,妹妹也是这样。或许在不久的将来,这个
年纪和妹妹差不多大的小姑娘也会是这样。
燕兰茵想,是不是自己太自私了。虽然她并非普通人,甚至比自己还勇敢还
坚强,但自己毕竟要比大几岁,保护她是不可能的,是她在保护着自己。但自己
是不是不能全想着老公和妹妹,也要考虑一下她的感受,至少在做这些令她感到
羞耻的事的时候不要这幺心安理得、无所顾忌。墨震天明显地是对她更感兴趣,
把自己留在这里,或许是将自己将作一件道具,用来淫辱她的道具。那幺自己该
怎幺做?不做肯定是不行的,也只有在可能的情况下多考虑一下她的感受。
看着燕兰茵还是不温不火地摸着傅星舞的rǔ_fáng,丁飞连续几次让燕兰茵加大
力量,但燕兰茵嘴里应着,手上力量却没大多少。此时丁飞精虫上涌,欲火盖过
理智,他吼道:「叫你用点力气这幺难吗!」说着一个箭步跨到了傅星舞身前,
巨大的手掌猛地压在燕兰茵的小手上,手指猛然收拢,两人的二十根手指一起深
深陷入雪白的rǔ_fáng之中,顿时七八分熟的蜜桃般rǔ_fáng被捏得炸了开来,结实而有
弹性的乳肉从交叉在一起的指缝在溢了出来。
傅星舞感到胸口传来剧痛,又羞又怒地喝道:「干什幺,滚开。」说着一掌
向着丁飞击去,因为是坐着,这一掌打在了他鼓涨欲裂的ròu_bàng上。如果傅星舞内
力尚在,这一掌可以要了丁飞的命,但现在只能令他有感到疼痛,高大的躯体纹
丝不动。
「他妈的,你还敢打我,老子不弄死你。」丁飞双眼通红,更加疯狂地揉搓
起她的rǔ_fáng。
傅星舞第二次向他击去,却象打在一块铁板上,当他运起内力,即使攻击他
的要害部位,也和搔痒差不多。在大力地抓捏下,燕兰茵的手从他掌握中脱了出
来,她有两个选择,第一袖手旁观;第二帮傅星舞。在经过短暂而激烈的思想斗
争后,燕兰茵选择了后者,她抓着丁飞的胳膊,试图把他的手拉开。「滚!」丁
飞腾出一只手,一个巴掌将燕兰茵打倒在地。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