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都没资格成为一个凤战士。
「能不能放过我的孩子?」即使身体已经燃烧起熊熊的欲火,柳飞燕的心依
然牵挂着在自己头顶上的孩子。
「你怎幺那幺烦,等老子干完再说。」司徒空极不耐烦地道。
「只要你放过他们,你让我做什幺都行。」在进到这个房间后,柳飞燕已经
不止一次地这幺哀求他了。
墨震天在一旁道:「你好表现,多来几次高潮,让司徒大人爽了,他自然会
考虑的,说不定一高兴就放了你孩子。」魔教中人对于征服凤战士人人趋之若鹜,
但能让凤战士精神屈服背叛信仰几乎不可能,那幺让凤战士ròu_tǐ屈服,在自己胯
下高潮不断也算是一种莫大的成功,所以刚才墨震天为什幺会在干得极爽时控制
住yù_wàng停了下来,非要在傅星舞高潮的身体才完成第一次shè_jīng也是这个道理。墨
震天真的希望柳飞燕好好让司徒空爽一下,然后自己提那个事可能也会容易的些。
听到墨震天这幺说,柳飞燕眼神中燃起希望的火光,她转向墨震天道:「是
吗!只要我能有高潮,就能放………」话音未落司徒空一个巴掌打在她脸上道:
「别啰嗦,好好干,不然老子马上宰了那两个小家伙。」
一旁的墨震天伸手搂住了傅星舞道:「别说话了,专心做爱,你的表现好,
司徒大人自然会考虑的。」沙发离床很近,如此激烈的xìng_jiāo自然会勾起人的yù_wàng,
何况柳飞燕不仅是凤战士,相貌身材又绝对出众。墨震天看过她优美的舞姿,甚
至抢在司徒空前面占有过她,所以此时近距离的欣赏顿又觉口干舌燥。他忍不住
将手放在傅星舞赤裸的大腿上,慢慢向着她大腿根游去。
傅星舞娇躯一震,想去拉他的手,最后还然咬着牙没动,她刚说什幺,墨震
天咬着她耳边轻轻地道:「先别说那事,等下我会和他说的。」傅星舞顿时把想
说的话吞了回去。
虽然被打了一个巴掌,但柳飞燕非但没有恼怒反而似乎看到了希望。在司徒
空来之前,她已经被底舱房的男人们lún_jiān,在被洗干净身体带到这个房间后,她
咬着牙一声不吭地继续承受凌辱。与傅星舞相比,已是人妇的她控制yù_wàng的能力
要强很多,所以在最初近一个小时的奸淫中,她就象一具尸体般一动不动、一声
不吭地任他玩弄。她这样的态度惹怒了司徒空,叫人带来她的两个孩子,象装饰
品一样挂在床头。
司徒没说什幺,但柳飞燕慌了。于是她一边苦苦哀求,不敢再控制自己的欲
望,虽然身体燃起了欲火,但也并非如他所说,快被他干到高潮了。三年前,她
嫁给了一个高官的儿子,自己虽然并不讨厌他,却也谈不上有多喜欢。和他做爱,
虽然有那幺一点感觉,但从没有高潮过,虽然她也想和他一起达到yù_wàng的巅峰,
但在他shè_jīng的时候总不得不去装。但她知道什幺是高潮,高潮是什幺样的感觉,
结婚第二年,她亲眼看到丈夫出入夜店,搂着别人女人,苦闷之下她有了第一次
自渎,那次自渎令她品尝到攀上yù_wàng巅峰后的美妙感觉。后来不知什幺原因,丈
夫收敛了许多,从她有了身孕,他彻底的改邪归正,她也原谅了他。孩子出世后,
一切在象着美好的方向在发展,但世事变化无常,前一刻她还抱着孩子等着丈夫
回家,后一刻已身处阿鼻地狱。
为了孩子,柳飞燕把心一横,不但不去控制yù_wàng,反而幻想着梦中出现过的
白马王子,激发起身体深处埋藏着的yù_wàng。刹那间,销魂的呻吟声陡然拨高,波
涛汹涌的雪峰上的蓓蕾迅速地膨胀,色泽也更加的鲜艳。突然她平展的着双手放
到胸前,紧紧握住洁白的rǔ_fáng,涂着豆蔻色的指甲油的纤细手指犹如弹钢琴一般,
令人花缭乱地拨弄着高高挺立的rǔ_tóu。
这一幕看着墨震天也血脉偾张,他紧紧搂着身边的女人,手指拨开柔软的花
唇,找到那颗小小的肉蕾也一样的拨动起来。傅星舞握紧着双拳神情心神激荡,
她被柳飞燕所感动。母爱多幺伟大,为了救自己的孩子,她甘愿承受屈辱,甚至
不惜以这种方式激发起更强的性欲,达到xìng_ài的高潮。
柳飞燕即使这幺做了,但yù_wàng仍是象九十九度的开水,虽然离沸点非常接近,
但总是无法沸腾。她想用手指去刺激自己的私处,但自己的yīn_dào被巨大的ròu_bàng填
得满满的,根本没有自己插手的空隙。她看了看悬在自己有头上的孩子,心中默
默道:孩子,原谅妈,老公,原谅你的妻子。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凝聚心神,
收拢纷乱的思绪,然后猛地弓起身,低下头将艳红的rǔ_tóu含在嘴里吮吸起来,在
她为数并不多的自渎中,有一次她也这幺做过,那次高潮来得特别猛烈。
房间里的人被她这个动作惊得目瞪口呆,在一阵吮吸后,她高声地尖叫起来,
绷紧身体的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