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ròu_bàng贯注了真气,不仅坚硬无比,而且在傅星舞身体的重压下依然能够
保持着直立向上的姿态,但即使这样,八十多斤的身体仅凭一根ròu_bàng支撑,ròu_bàng
却依然不能彻底地进入菊穴中。在经过短暂的相持后,双腿获得自由的傅星舞在
空中做出了类似蛙泳的下蹲起跳动作,身后的墨震天远比她高大,即使象芭蕾舞
者一般绷直了足尖,脚尖离地还有很远的距离,她虽是夜空中精灵,但上天去没
有给她一双飞翔的翅膀,她脚踏虚空,却如何让自己飞得出
魔鬼的掌控,逃离被
钉在耻辱的十字架上的悲惨命运。
傅舞舞痛苦地呻吟着,象溺水一般徒劳地蹬着双腿,犹如蜻蜓撼石柱一般拉
扯强壮的手臂,甚至把手伸到胯下,抓着ròu_bàng还没进入的部分,试图把它从自己
身体里拨出来,但人在空中,她根本借不到任何的力量,又如何能将这钢铁一般
的东西拨得出来。
在墨震天的狂吻中,在傅星舞的濒死般的挣扎中,在悬空身体的重压下,肉
棒如开山破岭一般慢慢地刺入菊穴的深处。在ròu_bàng很短的一截留在外面时,墨震
天狂啸一声,魁梧的身形高高地跃起,在他落地的瞬间,傅星舞的身体因为猛烈
的下坠之力重重一顿,在尖厉的惨叫声中,雪白的股肉毫无缝隙地贴在墨震天的
胯间,那根巨大无比的ròu_bàng已经彻底失去了踪影。
「你认命吧,你傅星舞这辈子就是我的女人!」墨震天大声道,他双手紧抓
住纤细的腰肢,身形微微下蹲,然后用胯部撞击她的雪臀,赤裸的娇躯快速地向
着斜前方冲去,ròu_bàng顿时从股间显露出来。在下个瞬间,赤裸的娇躯又快速地飞
了回来,在一声响亮的撞击声中,臀胯又严严实实地贴合在一起。
在狂风暴雨中,在惊雷闪电下,高大魁梧的墨震天犹如从地底杀出的魔神,
在他胯间狂舞着少女如同坠入凡间的精灵天使,凄美的画面即令人血脉喷张,却
也让人感到这天地间的不公与残酷。
在狂抽乱插一阵后,墨震天双手一伸,抄住了她纤细的脚踝,双臂一展,一
双骨肉匀称的美腿被扯成一条直线。他缓缓地转手臂,背对着自己的傅星舞开始
转向了他。直挺的yù_tuǐ犹如时钟的摆针,在娇小玲珑的玉足掠过他的眼前,他不
由自主地停了下来,呆了半晌后,张开大嘴,一口将她整个足尖都吞入了口中,
狂乱地吸吮起来。
傅星舞侧着身体,一腿直立,涂着银红色指甲油的脚趾趾尖将将触到地面,
另一腿微微曲着,半只玉足被墨震天含在嘴里,这样的姿态无疑是极为难受更无
比屈辱,ròu_bàng依然在冲击着她的菊穴,她的劈叉着的双腿犹如快速拉开又快速弹
回的弓弦,随着弓弦每一次的弹回,都会受到ròu_bàng猛烈的冲击。她象一个绝世的
舞者,做出一个令人惊叹的优美舞姿态,但她的舞姿不是为了让人欣赏,让人喝
彩叫好,而只为了满足魔鬼无穷无尽的邪恶yù_wàng。
暴雨倾泻如注,墨震天不知疲倦地杀戮砍伐,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攀上欲
望的巅峰,在如同野兽一般的嚎叫声中,炙热如岩浆般的jīng_yè灌满了傅星舞从没
被开垦过的菊穴。
一连三次渲泄了yù_wàng,墨震天多少也有些疲惫感,他将慢慢软却的ròu_bàng抽离
了她的身体,jīng_yè瞬间从菊穴里泉涌了出来,但很快被雨水冲刷干净。突然他眼
角瞥到那件白色的绸衣,在雨水的浸泡着绸衣上的处子落红已被洗掉了大半,他
急忙走了过去,拿起绸衣,拧干后置在掌心,然后对着躺在雨水中的傅星舞道:
「怎幺样,能起来吗?」
傅星舞支起身体,骨头如散架般酸痛,但她还是倔强地道:「能起来。」
墨震天穿上透湿的裤子,将自己黑色的外套扔给了傅星舞道:「披上这个。」
见她有些迟疑便又道:「你想这幺赤身luǒ_tǐ的下去我也随你。」傅星舞想了想,
还是将湿漉漉的衣服穿在身上。她身材娇小,墨震天的外套刚好勉强能遮住臀部,
穿上男人的衣服,sū_xiōng口半裸,露着雪白的yù_tuǐ,这黑与白的反衬,倒还比那身
白丝睡裙还要惹火诱人。
「下去吧,走得动吗?要我抱你吗?」赤着上身的墨震天问道。
「我能走。」傅星舞咬着牙试着走了一步,私处还有菊穴都传来火辣辣的刺
痛,但这点痛她能忍。跟在墨震天的身后,问道:「你什幺时候放了柳飞燕的两
个孩子。」
墨震天头也不会地道:「别啰嗦了,我知道了。」或许自视甚高,或许秉承
古风,无论魔教中人还是凤战士都比较守诺。当然魔教中人良莠不齐、鱼龙混杂,
出尔反尔之在也不是少数,但墨震天自诩也算当世强者,何况傅星舞算是令自己
心动之人,他倒也非这幺信口说说。如果司徒空不在,放了那两个小孩不过小事
一桩,但现地位以他为尊,必要得到他同意,这不禁让他有点感到烦燥。司徒空
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