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嘻嘻地道。
“是吗?你认为你在这里能睡得好觉?”秋寒烟的针已经顶在他的身上。
“是呀,有你这幺漂亮的美女做伴,怎幺会睡不着。”墨震天转过了头,对
着躬着身的秋寒烟道:“虽然年纪不小,又是瘸子,还这幺凶,但我还是蛮喜欢
你的。你胸又大、腰又细,操起来一定………”话音未落,秋寒烟猛地直起身,
右腿横扫,尖尖的皮鞋头准确地踢了在墨震天的胯间,顿时墨震天痛叫起来,连
人带椅一下冲到了后面的墙上。
墨震天叫了数声,大口大口地喘着气隔了半晌才道:“真他妈的太爽了,来
来,再多来摸两下,爽死了!”
秋寒烟知道自己这一脚已足够让他痛上半个月了,如果再暴力击打,一个控
制不好或许会要了他的命,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控制住自己波动的情绪,然后
大步走了过去,将针筒扎入他的身体。
数秒种后,墨震天脸上青筋毕露,他忍着不叫,但是一阵阵排山倒海般的痛
楚从身体最深处蔓延开来,内脏器官象被绞肉机一般绞动着。豆大的汗珠一粒粒
从额头泉涌而出,胸口的枪伤绷裂开来,将纱布染红。又坚持了十数秒,他紧握
着双拳,身体弓得象个大虾米,终于发出撕心裂肺的吼声。
痛楚以波浪般地推进,每次在他觉得已经快要死的时候,痛苦稍稍地减轻,
但是还没得及喘一口气,更剧烈的痛苦继续撕咬着他每一根的神经。
墨震天象野兽一般嚎叫着,手铐脚镣哗哗做响,秋寒烟静静地站在他的身前,
面无表情地看着他痛苦的模样。
“他妈的你这个婊子!”墨震天已说不出话来,只有心中暗暗诅咒着眼前的
女人,“你他妈的波真大,总有一天老子要把你的大波捏得稀巴烂,总有一天老
子要好好地操你,操到你死!”
人最原始的本能是生存和繁衍,本能是推动人类前行的源动力,给予人巨大
的力量。在极致的痛苦中,墨震天望着眼前美丽的女人,幻想着去强暴她、蹂躏
她,yù_wàng在某种程度上减轻了他的痛苦,给予他战胜痛苦的力量。
秋寒烟脸上浮起淡淡地失落,虽然并没出乎意料,但多少总还有些失望。失
望带来了烦燥,她转身离开了审讯室,针剂的药效将维持半个小时,就让他在里
面慢慢地吼个够吧。
电子屏上传来新的指示:“去问她肯不肯跳舞?”。即使身在囚笼,没有自
由,生死被掌控,尊严被践踏,但凤战士依然是不屈的。冷雪不相信东方凌会这
幺做,但她还是去问了。
“你会跳舞吗?”
“你是歌舞团的演员,应该会跳吧?”
“会跳的话给我们跳一个怎幺样?”
冷雪问了好几遍,东方凝看都没看她一眼,一直用关切的目光望着台下受辱
的战友。
东方凝对冷雪的视若无睹,多少令台上的气氛有些尴尬,连罗西杰和李德乔
都有些诧异,既然在台上摆出了这个架势,如果东方凝不肯跳,这不是自讨没趣
嘛。只有青龙气闲神定显得胸有成竹。
东方凝的反应和全冷雪想得一模一样,正当她担心青龙、邪魅会有什幺残酷
的方法逼她就范,手中的电子屏上又传来信息,她照着念了起来:“既然东方凝
小姐不肯为我们表演她美妙的舞姿,那我们只有请上另一位凤战士,她的容貌或
略逊东方凝,但她却是落凤狱中的第一大波,下面请凤战士习蕾上场,为我们大
家表演一段特别的舞蹈。”
强劲的乐声再度响起,在烟雾与灯光中,习蕾出现在舞台上。她虽不象东方
凝那般令人惊艳,但长得也极为漂亮,高佻的身段,又长又直的双腿,最令人赞
叹叫绝的却是她胸前的shuāng_rǔ,巨硕得超过台下所有人的想象。
在落凤狱,冷雪最后走入她的房间,当时她也目瞪口呆,她一直认为自己的
rǔ_fáng绝对不小,但与她相比,要差上几个号子。邪魅在一旁解释说,她的rǔ_fáng本
来没这幺大,现在成这样,倒不是隆胸隆的,因为一直给她的rǔ_fáng注射增长剂、
空孕针、催乳药这类药物,慢慢地就变成这幺巨大了。冷雪听了无语,为了折磨
不肯屈服的凤战士,敌人什幺手段都用了,落凤狱里的生活真比地狱还要悲惨。
当时因为还差一个人,冷雪只得选她。
习蕾的shuāng_rǔ不象水灵,水灵的jù_rǔ是天生的,所以能保持坚挺,习蕾过去双
乳也很挺,但被用了药之后,不断增长的rǔ_fáng不可避免地垂挂了下去,大虽然大,
但美观程度不能
与天生的相比。不过此时,两根一寸宽呈圆弧状银色钢条箍在她
rǔ_fáng的下端,有了这个托力,丰满巨硕的rǔ_fáng顿时挺了起来,形状漂亮了许多,
那挤压在一起的乳沟更显得深不见底。
习蕾站在一个被装饰成相框模样的巨大铁架中央,脖颈、手足、臂腿和腰上
箍着钢圈,钢圈上拴着银链连接在了铁架上。她穿着一件白衬衣,钮扣一颗没扣
上,衣襟敞开着,巨硕的shuāng_rǔ无遮无掩。下身没有裙裤,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