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硬生生地忍住了。他厚实有力如巨蟒似的的舌头搅动着柔软的花唇,当舌尖
顶进了奇窄无比的玉门,曼妙无比的赤裸的胴体颤抖起来。
半晌,硕大的脑袋才极为不舍离开,虽然经过一番搅动花唇上涂满了贝塔克
的唾液,但依然紧闭保护着主人圣洁之所。他又一次开始拨开着花唇,因为沾上
了唾沫花唇变得更加柔软,当贝塔克再次拨开花唇时,因为花唇是湿的所以黏在
了两侧的肤肤上,期间贝塔克不住手指上吐唾沫以增加其黏性。终于两片薄薄的
花唇被整个拨开并粘贴了两边,被其遮掩住的一片春色呈现在了贝塔克的面前。
「太美了!连神看了都是发疯的。」贝塔克为自己的杰作而感到震撼。
真的是很美丽,此时解菡嫣的花唇犹如一只奇艳无比的蝴蝶展开着精美绝伦
的翅膀,这份惊心动魄之震撼即使是大自然的鬼斧神工的杰作也不能与之相比。
只要花唇稍稍厚一点点,或者柔软程度差一点点,或者颜色深一点点,那这
份美丽就会大打折扣甚至荡然无存,天下间有这般美丽花唇的女子不说绝无仅有
但一定屈指可数。
「d!」贝塔克象打了鸡血一样
亢奋,他一边吼叫着一边竟从裤兜里掏出个三星智能手机,对着他创作出来的杰
作一阵狂拍。
拍照留念后贝塔克又犯愁了,虽然花唇被他固定在了两边,但在一片粉色的
嫩肉中玉穴的洞门紧闭,氙气强光虽将洞口照着纤毫毕现,但光线却无法射入幽
深的洞穴。
贝塔克有一次也这幺干过,但当时那个才十四岁的小女孩自己用细得象筷子
一样手指扒开洞口,他才看清楚地洞里的景象。他看了看自己胡萝卜粗细的手指,
估量了一下,这幺狭窄的洞穴容不容下它都还是问题,更别说再加一根还要扒开,
就算做到了,还能看得清里面吗?
人在不理智的时候都会陷入思维的盲区,她是不是chù_nǚ,直接干了不就知道
了。但贝塔克就偏偏想不到这一层,他抓耳挠腮地拚命想着办法。「有什幺细的
东西吗?」他大声地问自己的手下。
「刀要不?」其中有个黑衣人拨出一把细长的匕首。
「你脑子破了吗!」贝塔克大吼道,匕首的头虽然很尖很细,但他去撬的不
是铁石而是比花瓣还柔软的嫩肉。
「我有笔!」有个黑衣掏出支水笔来,这倒比贝塔克的手指要细上不少。
「这个好,还有吗?」贝塔克接了过来比划了一下觉得有可行性。
但带着笔执行任何就一个,其它人都没带,贝塔克手拿着笔骂道:「叫你多
读点书,多读点书就是不听,连支笔都不带还好意思出门。」
「老大,这个行吗?」一个黑衣人掏出一串钥匙,有几个大点的钥匙大约有
一指长。
「这个好!这个好!」贝塔克扔掉了水笔。钥匙要比水笔细一点,而且钥匙
是扁的笔是圆的,用来拨开狭窄的玉门当然还是扁扁的钥匙好使。
贝塔克将钥匙串中最长的两个取了下来,小心翼翼地捏着末端,两柄闪着银
光的钥匙缓缓探去,在氙气强光的聚射下,花穴里层叠的嫩肉犹如粉红色果冻般
晶莹剔透,美得令人窒息。
解菡嫣虽然闭着双眸,但贝塔克所做得那些无耻下流之事她清清楚楚,还有
那不堪入耳的话语更象钢针一般刺扎着她每一根神经,但她却一动不动更一声不
吭地任他摆弄。解菡嫣有点后悔在开罗时的冲动,如果忍着让那些绑架她的人蹂
躏,或许身份就不会暴露。如果自己被抓到死亡之塔里,那就真的一点机会都没
了。此时被欲火冲昏了头的他应该不知道自己还有最后一击的力量,如果能恢复
到两成左右的功力或许还有一线机会,但是按着现在的伤势要恢复两成功力还需
要不少时间,在此之前无论他对自己做什幺都要忍住。
冰冷地钥匙强行的插进了小得犹如针眼般洞口,先是一柄接着另一柄也挤了
进去。贝塔克犹如正进行着手术的医生般一脸专注,他凝视静气地捏着钥匙,平
端着的双手慢慢分向两侧,终于紧闭着的玉穴洞门缓缓开启,强光向往开启的洞
门,照亮了那神秘而幽深的通道。
「往下点,再往左一点,对对,不行还是往上,往上!」贝塔克挥着光柱的
方向,他瞪着铜铃般的眼睛,鼻子都快顶到解菡嫣敞开的花唇上。在他的左右拨
弄下,被扒开玉穴差不多已经可以容纳下一根手指,虽然看不到底,但已经能够
看清有没有那片薄薄的肉膜存在。
「真是没有呵!不是说凤战士都守身如玉的
嘛!是不是你练功练得太猛把那
东西搞破了。」贝塔克极不甘心地将洞口又拨大了些但最后还是没找到那片他所
期望的肉膜。
「算了不找了,老子管你是不是chù_nǚ。」贝塔克愤愤地将钥匙扔出老远从地
上爬了起来。刚起身他就开始脱衣服,他多少清醒了点,知道时间无多,每一分
每一秒都非常宝贵。
「把她抬到那块大石头上去,快点,还有你们把衣服都脱了垫下面。对了,
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