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李向东的警告,柳青萍可不敢妄动,唯有爬起来,再次从头开始,也许是有了经验,这一趟可顺利得多,不用多少功夫,便摆平了三个石人,虽然弄得自己娇喘细细,气息啾啾,总算是过关了。
只是看见第四个石人棒棰似的yáng_jù,仍然是湿漉漉的,沾染着尿出来的阴精时,柳青萍还是忐忑不安,恐防计算错误,那便要再次受罪了。
柳青萍知道害怕也改变不了残酷的现实,只能强慑心神,使劲咬着朱唇,战战惊惊地跨在石人身上,开始默默计数。
这一趟柳青萍还是抗拒不了生理的自然反应,结果仍然尿了身子,不同的是她没有那幺激动,牢牢紧记动了四下,也没有起来,喘了一口气,便继续扭动。
“……十……十一……是十一了!”柳青萍长叹一声,止住动作,强忍身下的疫软,紧张地看着身畔的石棺。
待了一会,石棺仍然没有动静,柳青萍差点便要放声大哭,是七七八和十一,自己肯定没有做错,该已启动机关,可不明白石棺为甚幺还是寂然不动。
头上的萤火又再闪烁了,柳青萍悲叫一声,艰难地爬起来,才脱出身子,石棺却传来“依噎”的声音,棺盖竟然慢慢地移了开去。
柳青萍又惊又喜,喜的是终于打开了机关,惊的是不知棺里有甚幺物事,挣扎着爬了过去,发现棺中平放着一根粉红色的玉棒,质地竟然与腕上的朱雀环没有分别,有尺许长,直径如茶杯口的大小,散发着诡异的光芒,上边好像缕了许多字迹,知道该是李向东要的物事。
柳青萍透了一口大气,正要捡起棒子,却发觉股间凉渗渗的,白胶浆似的水点从牝户里“滴滴答答”地流出来,心里难过,随手取了汗巾,抹去秽渍,看见两片充血的肉唇左右张开,里边还是酸痛不堪,可禁不住潸然泪下。
弄干净身体后,柳青萍才发现错用了李向东要她留下来,绣上了凤凰和明珠的香巾,无奈丢在一旁,匆匆穿回裤子,把玉棒拿在手里,然后在萤火的带领下,循着原路离去。
李向东安详地盘滕坐在门外,好像不怕给人发现似的,看见柳青萍出现,才好整以暇地站起来,从柳青萍手里接过玉棒,点头道:“是这东西了!”
柳青萍如释重负的舒了一口气,原来玉棒也和玉环一样,通体暖洋洋的,透出阵阵恼人的暖意,拿在手里时,便浑身燠热难受。
“尿了多少次?”李向东从柳青萍腕上脱下玉环,诡笑道。
“……两,,,两次!”柳青萍脸红如火道,想不到他竟然会知道。
“妳是愈来愈淫了。”李向东格格笑道:“乐够了没有?”
柳青萍怎能回答,垂首不语,心里却如刀割般难过。
“妳给本教立了大功,去到文昌后,我会让妳乐个痛快的!”李向东抱着柳青萍的纤腰,淫笑道。
文昌虽然是小地方,倒有象样的客栈,李向东要了两间上房,用过晚饭后,便把柳青萍带回自己的房间。
柳青萍侍候李向东洗脚完毕,也不用他的吩咐,便脱掉外衣,身上只剩下抹胸汗巾,垂首站在床前。
“知道这是甚幺东西吗?”李向东取出玉棒,炫耀似的说。
柳青萍螓首轻摇,也真想知道。
“这是本教的重宝之一,名叫朱雀杵,更是女人的恩物,妙用无方,今晚便让妳见识一下吧!”李向东笑嘻嘻地把柳青萍抱入怀里说。
柳青萍暗叫奇怪,不是奇怪这根玉棒会是淫器,而是奇怪这东西怎会在毒龙真人手里,思索时,赫然发觉李向东手中的棒子,突然发放着暗红色的光芒!
“妳是本教的个天魔女,倘若妳以后也是这样听话,我一定会疼妳的。”李向东环抱着柳青萍的纤腰,朱雀杵点拨着那高耸的胸脯说。
“呀……!”朱雀杵才碰触着抹胸,杵尖便传出一股热气,穿过单薄的抹胸,直透心底,使柳青萍浑身发烫,胸腹间立即生起一团熊熊烈火,感觉就像运起万妙奼女功一样,欲火陡生。
“有甚幺感觉?”李向东掀起抹胸,朱雀杵围着那粉雕玉砌的肉球打转道。
“弟子……好痒!”柳青萍呻吟一声,忘形地搓捏着涨卜卜的rǔ_fáng说。
“暂且忍一下,我会给妳煞痒的。”李向东哈哈一笑,扯下骑马汗巾,朱雀杵往下移去,在柳青萍牝户来回滚动着说。
“快点……呀……yín_shuǐ全流出来了……给我吧……痒死弟子了!”柳青萍颤声叫道。
李向东没有理会,朱雀杵继续滚动,不用多少时间,杵子便湿淋淋的好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这时他却停下来,举起朱雀杵,喃喃自语。
朱雀杵才离开柳青萍的身躯,那高涨的欲火立减,神智回复清明后,她也明白是这根玉棒让自己欲火如焚,不禁暗里叫苦,让他得到这具淫器,除了自己受罪,可不知还有多少女孩子要受害了。
柳青萍暗里懊悔时,朱雀杵忽地射出一股光芒,照在墙壁上,竟然出现了许多文字。
“看,这便是淫欲真经了!”李向东兴奋地叫:“如果老毒龙懂得这个法子真经的下册,早已练成淫欲神功了!”
“这……这杵子怎会落在他的手里的?”柳青萍鼓起勇气问道。
“还不是你们九帮十三派干的好事!”李向东冷哼道:“尉迟元死后,有人趁火打劫,明抢暗偷,本教许多重宝秘术,便是在那时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