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儿,先给她烙一个淫字,看看她说不说吧。”牢妇举起烙铁,唬吓着说。
“不……我……。”红蝶尖叫道。
“你甚幺呀?可要说话吗?”钱彬笑问道。
“我……。”碰触着钱彬色迷迷的眼光,红蝶心里一动道:“我……我的话只能单独和你说。”
“我吗?”钱彬眼珠一转,摆手道:“你们回避吧。”
两个牢妇鄙夷地看了红蝶一眼,便退出刑房。
“她们走了,你有甚幺话要说?”钱彬问道。
“只要不再难为我,你……你想怎样也可以的。”红蝶粉脸一红,垂首低眉道。
“我想怎样?”钱彬怪笑一声,抱着红蝶的纤腰说。
“你……你要摸我吗?”红蝶发出蚊蚋似的声音说。
“是这样吗?”钱彬搓捏着红蝶的rǔ_fáng说。
“你要是喜欢,可以天天摸的。”红蝶强忍羞颜道,她虽然yín_dàng,究竟出身名门,可不习惯向陌生的男人腼颜献媚。
“摸摸奶子有甚幺大不了,我摸得还少吗?”钱彬冷笑道。
“还有……还有下边。”红蝶红着脸说。
“我也摸过了!”钱彬手往下移,从裙头探了进去,摸索着说:“那天是不是摸得你很快活?”
“是的……咬哟!”红蝶含羞答应一声,接着却哀叫起来,原来钱森竟然把指头硬挤进肉缝里。
“生过孩子没有?”钱彬起劲地掏挖着说。
“没有……请你轻一点吧……。”红蝶哀叫道。
“不喜欢我碰你吗?怎幺乾巴巴的?”钱彬意兴阑珊似的抽出指头,在红蝶身上揩抹着说。
“不……不是的,但是你弄痛人家了。”红蝶讨饶似的说。
“你常常求男人摸你的吗?”钱彬讪笑似的说。
“不……我没有!”红蝶急叫道,事实除了李向东和死去的余立之外,也没有碰过其他的男人了。
“摸我也摸过了,现在肯说话了幺?”钱彬怪笑道,好像在说这是红蝶答应招供的条件。
“你……你可要我侍候你吗?”红蝶鼓起勇气道,为了免去酷刑,也不惜向这个可恶的男人献身。
“是不是sāo_xué发痒?”钱彬淫笑道。
“是……是的。”红蝶含羞道。
“阿狗说你叫床叫得很利害,是吗?”钱彬贬着怪眼说。
“如果你喜欢,人家便叫吧。”红蝶耳根尽赤道。
“这儿是牢房,还是别叫的好。”钱彬哈哈大笑,动手把木球再次塞入红蝶的嘴巴里,接着便脱掉裤子,抽出昂首吐舌的jī_bā。
红蝶不料钱彬说干就干,想叫他放开自己也来不及,偷眼看见他的jī_bā只是中人之长,远及不上李向东的健硕粗大,心里才好过了一点,相信也不难应付的。
“喜欢这大家伙吗?”钱彬动手剥下红蝶的罪裙说。
红蝶不能做声,唯有不住点头,暗道他可真是井底之蛙,可不知道与李向东比较,实在是小巫见大巫。
“那便让你乐一趟吧!”钱彬点头笑道,抄起了红蝶的一条粉腿,腰下使劲,便朝着裂开的肉缝刺下去。
“喔……!”红蝶闷叫一声,鼻尖冒出了汗珠,原来她的情欲未动,钱彬还要强行硬闯,jī_bā磨擦在娇嫩的阴肉上,自然生出痛楚的感觉了。
“乾巴巴的!”钱彬发觉只是进去了一点点,便不能再进,不满似的抽身而出,吐了一把唾沫在掌中,抹在jī_bā上,才挥军再进。
这一趟可顺利的多,jī_bā一举尽根,乐得钱彬呱呱大叫,双手捧着红蝶的粉臀,起劲地摇动着,腰下同时发劲,兴緻勃勃地chōu_chā起来。
红蝶只剩下一条腿站在地上,身体的重量大多集中在吊在头上的玉腕,痛得她冷汗直冒,唯有努力稳住摇摇欲坠的娇躯,舒缓手上的痛楚。
chōu_chā了数十下后,紧凑的玉道也湿滑了许多,钱彬更是进退自如,倍觉兴奋,蓦地guī_tóu发麻,妙不可言的快感疾冲脑门,禁不住怪叫连声,疯狂似的chōu_chā了几下,然后一泄如注。
红蝶刚刚有点感觉时,便发觉钱彬已经弃甲曳兵,不禁暗咬银牙,更是想念不知在那里的李向东。
钱彬靠在红蝶身上歇了一会,待萎缩的jī_bā溜出来后,才撕下红蝶身上已经松脱的胸衣,抹乾净jī_bā的秽渍,然后动手穿上裤子。
红蝶赤条条地站在地上,浑浊的液体滴滴答答地从腿根掉在大腿,黏呼呼的怪不舒服,心里又羞又气,忍不住“荷荷”哀叫。
“美吗?”钱彬挖出红蝶口里的木球问道。
“……放我下来吧!”红蝶喘着气说,只道钱彬得到发泄后,自己也可以脱苦海了。
“乐够了没有?”钱彬不知趣地继续问道。
“放我……放开我!”红蝶尖叫道。
“你乐也乐够了,也该说话吧。”钱彬吃吃笑道。
“甚幺?”红蝶悲愤交杂地叫:“你答应过我的!”
“我答应了甚幺?”钱彬冷笑道。
“你……!”红蝶回心一想,钱彬也真的没有答应甚幺,忍气吞声道:“你答应……让我侍候你,然后便饶了我的。”
“你甚幺时候侍候我呀?”钱彬怪笑道:“应该说是我侍候你,让你乐个痛快才是!”
“那幺让我……让我侍候你吧,别再难为我了!”红蝶可真无言以对,无奈强忍心中凄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