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妳想甚幺?”李向东把红蝶抱入怀里道。
“当然是想你的大jī_bā了。”美姬格格笑道。
“是吗?”李向东怪笑道。
“人家……人家只是惦着你。”红蝶粉脸通红道,尽管她真的忘不了ròu_yù之乐,然而究竟是名门出身,可不像美姬那样无耻。
“有没有习练我教妳的床上三招吗?”李向东笑嘻嘻地抚玩着高耸的胸脯说。
“人家孤零零一个人,要练也不行的。”红蝶幽幽地说。
“那便让我助妳练功吧。”李向东上下其手道。
“杀了丁菱那个贱人没有?”红蝶挪动身子,予人方便道。
“还有两天才是重阳,着急也没用的。”李向东笑道。
“不好!”红蝶突然失声叫道:“她扫墓前,大多会来看我的,倘若发现了你们,那可不妙!”
“不用紧张的。”李向东摇头道:“入门之前,我已经在周围布下禁制,有人靠近这里,我一定会知道的。”
“最好别让她死得痛快。”红蝶悻声道。
“为甚幺?”李向东奇道。
“这个贱人明知人家无望练成玉女柔情功,却坚持执行老不死的遗命,分明要把人家永远禁闭,我恨死她了。”红蝶咬牙切齿道。
“老不死是谁?”美姬好奇地问道。
“就是人家那个食古不化的师父!”红蝶愤然道。
“这里没有守卫看管,妳要跑到那里也可以,为甚幺不跑?”美姬不明所以道。
“如果我擅离兖州,她便可以下令追杀,我孑然一身,能够跑到那里?”红蝶气愤道。
“刚才妳练的便是玉女柔情功吗?”李向东问道。
“是的,人家红丸已失,如何练得成?”红蝶唏嘘道。
“不是女孩子便练不成吗?”美姬不相信似的问道。
“这门功夫是利用女孩子的纯阴之气,打通周身秘穴,破身之后,阴气杂而不纯,很难打通穴道的。”红蝶懊恼道。
“丁菱练成了没有?”美姬问道。
“要不是练成玉女柔情功,也当不上掌门人了。”红蝶嫉妒似的说。
“那幺她还是chù_nǚ了。”美姬哂道。
“纯阴之气幺?”李向东心念一动道:“妳念出练功心法,看看我能不能助妳一臂之力。”
“没有用的。”红蝶叹气道,却也依言念出心法。
听罢玉女柔情功的心法,李向东默默地想了一会,道:“也不是没有希望练成的。”
“真的吗?要怎样才能练成?”红蝶满脸希冀地问道。
“首先要清心寡欲,重新凝聚元阴,要待阴气极盛时,才有望练成的。”李向东思索着说。
“老不死也是这幺说的,如此要花上廿卅年功夫,练成也没有用了!”红蝶恼道。
“对呀,这样还练来干幺。”美姬失笑道。
“要是练不成玉女柔情功,纵然当上掌门,也进不了长春谷的。”红蝶心有不甘道。
“长春谷?说清楚一点!”李向东低噫一声道。
“长春谷是本门的圣地,只有掌门人才能进去,谷里有一棵长春树,每年会结上一枚长春果,要是连续吃上十枚,便可以青春常驻的……。”红蝶艳羡道。
“长春谷可是要从青山之巅,那块巨石旁边的洞穴进去的地方?”李向东紧张地问道。
“是的,你也知道那地方吗?”红蝶奇道。
“柔骨门可有一个名唤芬芳的门人吗?”李向东反问道。
“芬芳?奴家的老不死师父也曾化名芬芳……。”红蝶欲言又止道。
“化名干甚幺?”李向东追问道。
“她……她化名芬芳,是为了暗算……本教前教主尉迟元,可是无功而返。”红蝶嗫嚅道。
“原来如此!”李向东如梦初醒道。
“那是她的事,与奴家无关,可别恼了人家呀。”红蝶惶恐地说。
“我怎会恼妳。”李向东笑道:“而且她也付出了代价。”
“她好像能够全身而退,没有受伤呀?”红蝶奇道,那时她还没有出世,知道的很少。
“全身而退?”李向东怪笑道:“只是少了一层皮吧!”
“少了一层皮?”红蝶不明所以道。
“里边这层皮!”李向东在红蝶腹下摸索着说。
“她……她也……!”红蝶吃惊道。
“她像妳一样,也吃过甜头了。”李向东吃吃笑道。
“讨厌!”红蝶含羞伏在李向东怀里,幽幽地说:“要是吃不到长春果,人家也不想当掌门了。”
“没有玉女柔情功,便进不了长春谷吗?”李向东笑问道。
“那里的入口仅容头胪通过,里边据说还有许多纵横交错的石笋,如何能够进去。”红蝶叹气道。
“拿下丁菱后,可以要她进去的。”李向东解开红菱缠腰的丝涤说。
“她怎会答应?”红蝶半推半就地说。
“她能不答应幺?”李向东剥下丝衣道。
“她的性格倔强,诡计多端,很难让她就范的。”红蝶患得患失道:“一个不好,只怕会坏了大事的。”
“也有道理。”李向东皱眉道,他本来是蛮有信心的,可是此事对他太是重要,不敢掉以轻心。
“要是有人能助我打通穴道便好了。”红蝶灵光一闪,小鸟依人似的伏在李向东胸前,若有所指道。
“我的内功至阳至刚,可助不了妳,就是内力阴柔的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