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瘾吗?”李向东冷笑道,继续把垂在方佩君身前的绳子穿过股间,丁字似的缚在腹下,还把绳子塞进肉唇,紧紧地压在肉缝中间,使深藏ròu_dòng的尾巴不会溜出来。
“怎会不过瘾?”美姬娇笑道。
“背起她。”李向东一摆手,木头人似的陆丹便双腿合拢,直挺挺地跳到方佩君身前,反手抱紧玉股,把她负在背上。
“放开我……呜呜……放我下来……!”方佩君咬牙切齿地叫,尽管陆丹身上的熟悉气味,使她勇气倍增,无奈仍是无法忍受如此惨无人道的摧残,且不说下体痛不可耐,深藏洞穴里的尾巴,更使她苦不堪言。
“走吧!”李向东哈哈一笑,领先前行。
李向东一动,陆丹便一蹦一跳地往前跳去,尾随而行,如此一来,方佩君吃的苦头更大了。
陆丹就是静止不动,方佩君已经够苦了,开始上下蹦跳时,藏在ròu_dòng里的尾巴便好像愈钻愈深,无情地急撞柔弱的花芯,苦得她尖叫连声,哀鸣不止,使后边的柳青萍心惊肉跳,感同身受。
从陆丹夫妇藏匿的地方西行数十里,原来是修罗神宫十八个出入口的其中一个,一行人便是朝着那里进发。
领先的李向东跑得很快,数十里道路,不足一个时辰便走完了,美姬等自然跟得上,苦的只是不用走路的方佩君。
方佩君叫苦的声音响澈云霄,时而高亢,时而低沉,高亢时,呼天抢地,彷如厉鬼夜啼,低沉时,却是浪意撩人,远胜思春怨妇,在寂静的荒野里,既是惊心动魄,也是意乱神迷。
幸好时已夜深,四野无人,李向东走的又是山间小径,远离人烟,否则惊世骇俗不算,恐怕还要添上许多冤魂野鬼。
终于回到修罗神宫了。
李向东没有解开捆绑着方佩君的绳索,只是着陆丹把她放在床上。
方佩君已经没有叫唤的气力了,脸如金纸,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身上汗下如雨,好像从水里捞出来似的,教人不忍再看下去。
“现在可记得青龙剑藏在那里吗?”李向东坐在床沿,把玩握着那鼓涨的肉球问道。
“……!”方佩君没有回答,悲哀地闭上眼睛。
“她还没有乐够哩。”美姬调侃似的说。
“是吗?”李向东动手解开方佩君的股绳说。
深陷肉里的股绳自然是湿透了,抽出藏在里边的狐狸尾巴后,也如所料,张开的ròu_dòng,涌出了大量雪白的液体。
“给她弄干净。”李向东握着毛棒似的尾巴,走到至今仍然直立不动的陆丹身前说。
这样的工作自然是非柳青萍莫属了,她取过汗巾,包着指头,熟练地探进ròu_dòng里揩抹,注意力却是放在李向东身上。
“这样便行吗?”看见李向东把尾巴插入陆丹腹下的血洞里,美姬狐疑地问道。
“当然还要施法的。”李向东摩娑着尾巴根处说:“累了一整天,也该歇一下,吃点东西,明天再动手吧。”
“教主,可要解开绳子,让她也吃点东西?”柳青萍嗫嚅道,记得方佩君也没有吃晚饭,该肚饿了。
“不行,着人喂她,要是吃不下,便把饭菜塞入尿穴里。”李向东残忍地说,神宫有许多侍候的女奴,不用柳青萍动手的。
“他要吃喝吗?”美姬指着陆丹问道。
“那要看有没有青龙剑了。”李向东目注方佩君,道:“如果她不肯交出青龙剑,那幺吃一顿,也许一年半载完全不用吃喝,否则便要每隔两三天喂一顿了。”
“此话怎说?”美姬不明所以道。
“倘若吃的是胎儿,可以半年不吃,要是初生婴儿的话……。”李向东森然道。
“不,不行的……!”李向东还没有说毕,方佩君便明白他的意思,心胆俱裂地叫,性命事小,怎能让丈夫吃下骨肉。
“青龙剑藏在那里呀?”李向东冷哼道。
“我……。”方佩君心乱如麻,不知如何回答。
“胎儿可容易了,她有现成的。”美姬笑道。
“初生婴儿也不难的,待我给她助长催生,三天后便瓜熟蒂落,正好赶得上。”李向东煞有介事地说。
“不。你是骗我的!”方佩君歇思底里地叫。
“是不是骗妳,三天后便知道了。”李向东哈哈大笑道。
三天了。
整整三天,没有人解开缚着方佩君的绳索,上身和反绑身后的一双粉臂已经麻木不仁,自然也没有穿上衣服了。
吃饭喝水,方便洗澡,最初是由两个女奴动手,昨天开始,却是由柳青萍帮忙了。
方佩君虽然有心绝食求死,但是两个女奴初则强行捏开牙关,硬塞入她的嘴巴,要是不吃下肚里,便如李向东所言,唬吓要把饭菜塞入下体,自此可不敢不吃了。
不吃也不行,自从给李向东在肚皮摩娑了好一会,说是甚幺助长催生的妖法后,方佩君可饿的不得了,整天吃个不停,使人咋舌。
方佩君本来是不相信甚幺助长催生的,可是眼巴巴地看着肚皮时时刻刻地长大,也不由她不信了。
也许是知道李向东的妖法利害,方佩君开始相信柳青萍的故事,对她的态度亦大有改善。
柳青萍是奉命劝说方佩君交出青龙剑的,谁也知道此事谈何容易,所以李向东许她便宜行事,柳青萍遂借机道出自己的辛酸往事,让她知所警惕。
方佩君把柳青萍恨之刺骨,初时岂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