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是能够杀了山下,我们便少了一个心腹大患了。」高桥东兴奋地说。
「且看她是不是真的动手,这样我们便可以知道阮中和是不是真心了。」高
桥良说。
就在这时,高桥良案头一个红色电话响起,那个电话只有很少人知道,再看
高桥良接电话时神色凝重,众人均觉奇怪。
「是周先生。」高桥良说完电话后,回答众人询问的目光道:「是他着阮中
和和我们合作的。」
这个周先生是高桥良主要的交易伙伴,高桥良的货物大多是光顾他的。交情
应该不浅,但是黑道中人,全以金钱和利益挂帅,道义只是挂在嘴边,所以高桥
良才和上海那帮人交易,积极寻找货源,周先生知道后,除了大谈上海坏话外,
还安排阮中和插上一脚。
「这该没有事了。」高桥西说。
「不对,这头老狐狸积极拉拢我们和阮中和交易,一定是为了自己的好处,
更应该小心。」高桥良摇头道。
「那么上海和岳军……?」高桥东问道。
「计画不变,要小白尽快安排我们见面,要是吴萍杀得了山下,要把他拉过
来便容易得多了。」高桥威满肚密圈说。
*** *** ***
岳军和高桥白在一间法国式的小馆子吃饭,除了他们,只有一对打得火热的
情侣,罗曼蒂克的气氛,精美的食物,香醇的红酒和浪漫的音乐,而且高桥白笑
语如花,放浪形骸,岳军言语便给,风趣豪迈,两人很快便熟不拘礼了。
饭后两人翩翩起舞,出乎高桥白意料之外,岳军舞步娴熟,变化多端,完全
不像传闻中大陆的土包子,使她另眼相看,更是情不自禁。
岳军可不是坐怀不乱的傻子,何况抱着高桥白那具香喷喷,还愈靠愈近的娇
躯共舞,仿如抱着一团熊熊烈火,虽然身在公共场所,没有毛手毛脚,也忍不住
举枪致敬,所以当高桥白诱人地在耳边邀他回家喝酒时,他想也不想便答应了。
高桥白独居在一橦豪华住宅大厦的顶楼,整层楼只是一个单位,布置奢华,
还有私人的电梯直达住所,东京寸金尺土,自然所费不菲。
「你倒酒,我进去换件舒服一点的衣服。」高桥白入门后,踼掉脚上的高跟
鞋,朝着岳军抛了一个媚眼道。
岳军点头答应,心里却有点不舒服,暗念高桥白虽然年青貌美,但是太过随
便,完全没有少女的矜持,不期然冷了一截。
「你进来帮我呀!」岳军还没有倒酒,却听得高桥白在房间里叫唤的声音。
岳军循声进去,里边是卧室,粉红色的灯光,映照着俏生生站在床前的高桥
白,使她散发着一股诱人的魅力。
「拉链卡着了,你帮我吧。」高桥白背向岳军,反手在背上指点着说。
拉链根本没有卡着,岳军轻而易举地便拉了下来,露出了那白玉象牙似的粉
背,也证实了和高桥白共舞时的感觉,衣服下面没有挂上奶罩。
「我美吗?」高桥白双肩一抖,连身长裙掉在脚下,骄傲地拉着岳军的手,
在胸脯上抚弄着问道。
「美!」岳军无法违心说不,头脸伏在高桥白的香肩嗅索着说。
无可否认,高桥白是美丽的,青春焕发的胴体,骨肉匀称,曲线灵珑,该大
的地方大,该小的地方小,芬芳馥旭的肌肤,柔嫩幼滑,全无半点瘕疵,奶大臀
圆,腿长腰细,实在是少见的尤物。
「脱衣服呀,你还待甚么?」高桥白靠在岳军身上,反手在隆起的裤裆上套
弄着说。
不吃白不吃,岳军没有打算和她客气,迅快地脱下衣服,剥去高桥白身上最
后一片屏幛,把她按倒床上,便腾身而上。
「呀!……给我……都给我好了!」高桥白使劲地抱着岳军的身体,弓起纤
腰,放荡地叫唤着。
高桥白的玉道里,水汪汪好像缺堤似的,使岳军不用多费气力便一刺到底,
于是扶稳她的纤腰,奋力冲刺。
高桥白低噫了一声,秀眉轻蹙,好像有点受不了似的叫道:「呀……你好大
呀!」
「吃不消吗?」岳军低笑道。
「……不……呀……动呀……我要!」高桥白喘息着叫,四肢紧紧地缠在他
的身上。
岳军不再迟疑,腰下使劲,好像要将整个人挤进去似的,进速退锐,横冲直
撞。进的时候,一往无前,深深闯进玉道的尽头,朝着花芯亡命地击刺:退的时
候,却是疾如奔马,差不多连根拔起,只剩下一点点留在那两片娇嫩肉唇中间,
作为再度进军的起点。
高桥白的反应十分强烈,岳军挺进时,便娇躯剧颤,口中吐出使人血胍沸腾
的哼唧,岳军抽身而出时,却不依地把螓首乱摇,粉腿发狠地缠在他的腰下,柳
腰弓起,捕捉着那引退的ròu_bàng。
他们一个骁勇善战,百折不挠,一个热情如火,饥渴放荡,舍死忘生的鱼龙
曼衍,合体交欢,销魂蚀骨的风雨声中,还夹杂着高桥白的淫呼làng_jiào,房间里顿
时充斥着使人窒息的无边春色。
经过一轮前仆后继,急风暴雨式的冲刺后,岳军终于压下高桥白的锐气,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