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隔音的,就算是49号异于常人的素质站在门口也根本听不到里面的任何声音
,但是在有人将手搭在门把上开始转动的瞬间,他听到了。
这不太对劲,不应该这么快……就在49号下意识地提起了警惕,侧身看向
身后的房门,同时一只手已经握在了腋下的手枪握把上的时候……房门打开,后
面出现的是「会长」
一张几乎将不爽写在上面的脸。
「嗯?会长?」
「操他妈的,还以为是个好货,结果他妈是个玩烂了的垃圾玩意」
「会长」
瞥了49号一眼,抬手在面前扇了扇,像是想要扇掉什么晦气一样。
已经多少猜到了是怎么回事的49号便问道:「那么,我去处理下,明早给
您结果。」
「算了,不用了……之前那个谁,不是说在搞个什么训练营么?给他们送过
去得了。」
然而对面却是给出了49号完全意料之外的回答。
「会长?不需要继续拷问了么?这次袭击……」
「不用不用,费那个事干嘛?」
「会长」
却是根本不耐烦的摆了摆手,「每个月我这有多少次袭击你又不是不知道,
一个个去查清楚是谁干的不嫌累?反正向我死的人多了去了。」
「再说,这又是个打药打疯了破烂,这种一次性的玩意你觉得会让她知道些
什么?反正脸蛋不错,身手也还行,扔给那边再多用点药,估计还能用几次。」
「也算是表示我对他们那什么训练营的支持了……天天就知道跑我这来要钱。」49看着一脸扫兴,摆着手越走越远的「会长」,转身进了房间里。
那个……少女,还架在木马上。
下身被两根比少女手臂还粗的巨大假yáng_jù分别插在前后穴里,巨大的体积甚
至在少女的小腹上顶出一个小小的凸起,而少女的上身仍然是用麻绳勒住shuāng_rǔ,
而一对rǔ_qiú上的景象几乎可以用惨烈来形容:两根银色的金属锥子径直从rǔ_tóu中
插了进去,将rǔ_tóu生生撑开,而在rǔ_qiú上则是扎满了大头钉,还扎着几根银针。
银针上连着导线,而在少女下身的yīn_dì上穿着别针上也连着导线,所有导线
都连通到一旁的一台机器上。
从那机器上的读数来看,现在还通着电,这从少女那仍然不断抽搐着的身体
上也能看出来。
少女嘴上的口枷已经取掉了,但她此时仰着头,双目间已经完全失去了焦距
,张开的嘴中涎液不断流出。
「啊……哈……好……好爽……啊……哈……还……还要……要……」
明明是看着就无比惨烈的样子,但少女口中呢喃的却不是求饶或者痛呼,而
是异常的所求,而她的脸上浮现的也不是痛苦中的苍白反而满了潮红。
少女的下身几乎已经被假yáng_jù塞满,但从缝隙中溢出的yín_shuǐ仍然将木马淋透
甚至连底下的地毯都湿了一大片。
49号默默将直流电机的电源关掉,又去解吊着少女的麻绳。
但突然停下的刺激似乎引起了少女的不满。
「不要……不要停……停下啊……继续……加……加大……还要更……更…
…」
觉得会很麻烦,49号便走到少女身后,在后颈一手刀将她敲晕了过去。
这种情况对他来说,倒是很熟悉了,药量超过安全剂量,中枢神经被烧坏了。
而「会长」
会如此扫兴也是因此,那人一向讨厌人体改造之类的,尤其讨厌这种被药给
破坏了正常痛觉的人。
倒不是说他多有良心,只是单纯的,在那人看来,这样的「破烂」
实在没有「玩」
的价值罢了。
49号麻利地摘除着少女身上的各种「配件」,评估着其状态。
还好,损伤并不严重,显然是「会长」
还没有玩到重头戏,就发现了这人已经药物中毒了的事情。
最严重的伤,其实是之前捕获的时候,打在四肢和胸口上的枪伤。
但还好,治疗下就影响不大。
然后给那边训练营送过去吧。
至于之后要怎么调教?那就是那边的事情了,不归他管。
再说,这种东西,只要给点药,随便让她干什么,不管是tuō_guāng了在大街上裸
奔还是干脆绑上炸药包去送死……都只是一管药的问题。
他还要继续负责「会长」
的安保工作。
这次扫了兴的那人,估计等价就又要马上去找乐子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