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啦，只是一点西班牙苍蝇粉而已。”她咬着嘴唇说道。

“只是一点西班牙苍蝇粉？”阿德里安捂住额头，“你知不知道这玩意儿是用来做什么的？！”

“当然知道，催情的嘛，我只放了一点，我知道分寸的。”小艾玛一副委屈的模样。

“……好吧，我不该问这个问题。”阿德里安叹了口气，语气终于变得严厉了点，“你怎么搞到手的？！”

“当然是通过经纪人搞到的。”少女的眼睛再次变弯了。

“经纪人？怎么会！”阿德里安分外惊讶。

“我告诉他，如果搞不到，我就炒掉他，如果告诉你，我也炒掉他。”小艾玛嘿嘿笑道。

“见鬼！”阿德里安再次捂额，“显然，我应该给你换一个经纪人。”

“绝对不行，我喜欢现在这个。”小艾玛当即叫了起来，还示威的挥了挥拳头。

阿德里安翻了个白眼，随即一摆手：“好了，现在不说那么多，我认为你应该去浴室里冲个澡，我需要和……露丝单独谈谈。”

“我为什么不可以留下来？”小艾玛当然不干，并再次强调：“我的屁股还痛着呢。”

昨晚趁着混乱，她终于勾引阿德里安采了自己的小菊蕾，当然，因为阿德里安的状态有加持，即使已经很小心，可依然不时她能承受的，所以她并没有说谎。

“我可不管这些。”阿德里安此时可没那么多同情心，抱着胳膊偏了偏脑袋，“快点。”

“好吧好吧，一点都不会怜惜别人。”小艾玛鼻孔朝天的哼着，磨蹭着下了床，然后吸着冷气一瘸一拐的进了浴室。

等浴室的房门在视线中关上后，阿德里安才又叹了口气，看了眼还裹着被子蜷缩在床上，睁大眼睛将他和小艾玛之间的种种尽收眼底的小小艾玛，随即躺了过来，伸手在对方还有些稚嫩的小脸蛋上抚慰了下。

“我很抱歉，亲爱的露丝。”他苦笑了下，“这肯定是个糟糕透顶的初次，希望你不是太……我是说……我是说……”

他抓着脑袋，有些语无伦次，看着他的小小艾玛不由噗嗤笑了出来。

“没有关系啦！”她往他怀里靠了靠，“虽然确实……有些痛，但是只要能跟艾德做爱，就已经很不错了。”

少女揉了揉鼻子，想要多往阿德里安怀中靠几分，但因为双腿动作过大，以至于咧了下嘴巴才忍住。

“这个……”阿德里安苦笑了笑，用说不出的眼神看着小小艾玛，“你就这么想要……和我做爱吗？”

“当然。”小小艾玛回答得很认真。

“为什么……我是说……”阿德里安叹着气，“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有这种想法的？”

“在我知道男女之间可以做什么的时候就开始了。”小小艾玛笑了起来，笑得很甜美，“从那时我就决定，能和我做爱的人，只能是你，艾德，我爱你！”

“……好吧，有夏洛特给你灌输东西，我知道再说什么都没有，老天，我就不该让你们两个玩到一起。”阿德里安再次苦笑，“但是……你不觉得你太小了点吗？”

“得了吧，艾德！”小艾玛此时从浴室里探出头来，“只比我们大两三岁的，同样在这个年龄被你弄上床过。”

然后迅速的在阿德里安瞪过来之前关上房门，小小艾玛虽然没有说话，但是转过脑袋，肩膀不断抖动。

“好吧好吧，我承认这是个蹩脚的借口，但是你……你们两个都是不同的。”阿德里安郁闷的抓头，“也许在你们看来，这很正常，但是对我来说，这种感觉就像……”

他咂了咂嘴，将小小艾玛的脸蛋扳到面前，看着她的眼睛：“你应该知道……你姑姑和我的关系，对吗？”

“我姑姑是我姑姑，我是我！”小小艾玛飞快的答道，显然早已经想好了答案。

“……那么帕帕呢？”阿德里安只好这样问，“难道你还想说，帕帕是帕帕，你是你？”

“当然，每个人都是一个独立的个体，我已经是大姑娘了，我有能力也有权力做决定。”小小艾玛非常认真的说到，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阿德里安。

阿德里安不由自主的呻吟了声，有个小艾玛已经够让人头疼了，现在加个小小艾玛……他基本上可以预见茱莉亚的暴怒模样，虽然和茱莉亚的感情不如凯特，但这也不是他想要看到的场面。到时候要怎么样？让小小艾玛也像小艾玛那样，到茱莉亚面前去挑衅？拜托，那可是她姑姑！

当然，如果只是从床上的角度来说，这又可以凑成一对，而且还是……哦，见鬼！自己到底在想什么？

“别担心，艾德，我不会告诉姑姑的。”看着他用力敲自己的脑袋，小小艾玛当即坐了起来，抓着他的胳膊这么说道，“我保证不告诉任何人。”

“做都已经做了，难道你还能回到过去？”小艾玛又一次探出头来煽风点火。

“也许我应该让凯特给你好好上一课，艾……夏洛特！”阿德里安咬牙说道，但不知道为什么，脑袋里想得却是小艾玛和凯特一起在床上等他的场景。

该死！这场闹剧让他整个人都混乱了——好吧，不是闹剧，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还是很让人回味的，即使是在那种情况下，他依然能回味起少女的甜美。但这依然是件让人不痛快的事情，阿德里安讨厌这种感觉，这种不受控制得感觉，但是……

“好吧，该起床了。”他只能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