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1章 罪与欲
游客中落单的女性不多,有时候一周都看不到一个,但是今天似乎是大泽的幸运日,不到半小时,就有一名一边走一边抹着泪的年轻女子进入他的视线。
女子似乎与男朋友吵架了,她的手机响个不停,可她却不停地挂断对方的电话,不时赌气地跺着脚,故意将高跟鞋踩得“嗒嗒”作响。
当女子走到大泽躲藏的角落附近时,她的手机又一次响了起来,她用手背抹了抹泪,全然顾不得黑色的眼影弄脏了她的手和脸。她看着来电显示的名字,吸了吸浓稠的鼻子,就在她按下接听键的那一刹那,一阵刺痛和酥麻感突然从她颈部瞬间漫延至全身,她的身体不自觉地抽搐着,一切发生得太快,她根本来不及细想发生了什么事,就已经晕阙过去。就在她倒地的一瞬间,一双戴着黑色手套的手骤然从y-in暗的角落里伸出,将她拖进无尽的黑暗中,从开始到结束也不过二十秒,周围又恢复了刚刚的死寂,神不知鬼不觉。
大泽看着脸上泪痕纵横的女子,心里有说不出的愉快,就像辛苦了一年的瓜农看到地里又大又圆的大西瓜,眼里尽是收获的喜悦。
就在大泽准备将女子扛起,抄小路带走,突然,一阵响动从他后方的垃圾桶传来,他猛地回头,握紧手上的**慢慢走过去,随着离垃圾桶越来越近,大泽的背脊不由地爬上一层冷汗,他屏住呼吸,将垃圾发出的恶臭隔断在鼻腔之外,他紧握着**小心翼翼地往前走,整个小巷里只能听到**“咝咝”的放电声和大泽轻微的脚步声。
在快走到垃圾桶时,一只大老鼠从里面窜出,惊得大泽差点叫出来,老鼠迅速逃窜到附近的下水道,虽然受了惊吓,大泽也放了心,带上他的战利品消失在黑夜中。
大泽把晕迷的女子带到一幢废弃的大楼里,将她平放到一块布满了灰尘的长木桌上,将她手脚结结实实地绑了起来,然后用剪刀将她的衣服和纹胸剪开。可是当他看到女子的**时,顿时暴跳如雷,他难以抑制心中的愤懑,大叫起来:“啊!!”原来那名女子穿了r-u环,破坏了原始的美。
看到自己辛苦捕猎到的战利品竟然是个废品,大泽愤怒地不停地用左手狠敲着自己的头,一直在原地转着圈,握刀的右手不停地发着抖,不时地发出几声低吼,就像一头盛怒中的野兽,随时会扑上去撕咬猎物。
大泽的目的毕竟不是杀人,他渐渐冷静了下来,与其在这里懊恼愤怒,不如重新寻觅新的猎物。大泽将女子手脚上的绳索解开,正欲将她带走,突然,一个黑影犹如神降一般向他袭来。
大泽感觉到背后生风,身子本能地往左一侧,同时将刀往后方刺去,刀尖刺中了某人,但应该刺得不深,那人的喉咙里发出一声低呤,却没有停下他的动作,他眼疾手快地将一块纸巾捂住了大泽的口鼻,一股极浓烈刺鼻的味道从大泽的鼻腔里吸入,他的大脑顿时就罢了工。
大泽倒地后,偷袭者紧崩的神经这才放松了一些,他喘着粗气,按住腰部的伤口,幸而伤口不深,他咬着牙,忍住伤处的疼痛用胶带将昏迷大泽的手脚绑好后吃力地带走。
偷袭者穿着一袭黑衣,戴着黑色的运动帽,整个人都隐藏在黑夜中,宛如暗夜中的行者。他的车就停在废弃大楼的旁边,是一辆白色的小型面包车,车上有“宏发餐厅”的字样,他将大泽丢进车后后,驱车离开了这里,他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却没有发觉一辆黑色的小车正悄然跟着他。
面包车一路北上,最终停在了一家关门歇业的餐馆前,黑衣人将昏迷的大泽带了进去。
柏皓霖坐在租来的小车里,远远地看着两人消失在漆黑的门后。
晚上的tmx市异常y-in寒,枯坐在车里的柏皓霖担心会被发现,不敢发动汽车,以至于车里就像一个大冰窖,他的双手双脚已经冻得没有知觉了,但他的心里却烈焰灼烧一般。
虽然今天晚上他一直没有现身,低调得好像空气一般的存在,但大泽以及那名黑衣人的一举一动都没有躲过他的眼睛。黑衣人虽然穿着能将自己融入黑夜的衣装,但在他将大泽像货物一样塞进面包车的时候,汽车的尾灯已经照到了他的脸上。
确是葛伟华无疑!!
第192章 罪与欲
柏皓霖紧紧地盯着餐馆的大门,心跳却没有因为寒冷而变得缓慢,相反,他血脉贲胀,恨不得现在就冲进去将他捉个现行,但他也深知这是自己目前唯一的优势。他只能坐在车里静静等待着,但他的手指像弹钢琴一样不停地敲打着方向盘,也不时地擦拭结在玻璃上的雾气,柏皓霖就像潜行的捕食者等待着自己的猎物。
两小时后,葛伟华终于离开了餐馆,与来时不同,他的手里提着五、六个黑色垃圾袋,垃圾袋鼓鼓的,不用想也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葛伟华四下看了看,并没有发现附近有人,他这才放了心,将垃圾袋丢进面包车后,架车离开。
由于此时夜深人静,街上人烟稀少,柏皓霖没有跟得太紧,葛伟华也没有发现有人在跟踪他,他径自向西边驶去,十分钟后,他到达玄武区西危街,他将车停在两幢大厦之间的小巷子里,从面包车上拿出一根撬棍,随后将垃圾袋一一提走,他的身影很快被黑色的小巷吞噬。
柏皓霖不敢靠得太近,他观察着四周。
巷子的两边是商务大厦,此时已经人去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