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极端的宗教妄想,并有强烈地控制他人的yù_wàng,对自我价值有高度的自负感,通过归罪于外界压力将自己的幻想合理化。除了犯罪模式以外,现在我们还不太了解他,不过审讯可以很直观地获得侧写资料,如果可以的话,我想先进去试试。”柏皓霖道。
陈警长想了想,觉得柏皓霖的侧写确实帮了不少忙,便同意了。
柏皓霖拿上资料,推开了审讯室的门:“陈警长……没来吗?”他自顾自地说着,坐到了蒋德明的对面。
蒋德明没有理会他,继续吟着咒。
“你念的是心经还是金刚经?还是大悲咒?”柏皓霖问。
蒋德明睁开眼,看了眼前这个年轻人,冷笑着,没有回答。
“我奶奶也喜欢念心经,什么即见如来,皆是虚妄之类的,完全听不懂。”
“你奶奶念的是金刚经,而且也不是这样念的。”蒋德明嗤之以鼻。
“你确实很懂哦!我听同事说你家里全是符咒,做什么?养小鬼的?”柏皓霖像是一个好奇宝宝,不断用蒋德明感兴趣的话题来发问,引诱他和自己说话,从而打开他的心理防御。
“哼。”蒋德明冷哼一声,没有回答,他又缓缓闭上了眼睛,准备不再回答他的问题。
“或者——是为了给某人续命?”柏皓霖突然道。
蒋德明骤然睁眼,同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把抓住了柏皓霖的手腕,只是因为他的双手被戴上手铐,手铐上拴着铁链和脚铐连在一起,令他已无法再上前,但他还是狠狠地说:
“你不是道中人,如何会知晓?”他突然想到了什么,“难道你与他接触过?!”